明慧把這筆帳都記到了沅湘頭上。

這個短命鬼,早點去了才好,她英俊神武的表哥,也就京城第一才女程婉兒能配的上。

韓良德抱著那盆花,落日和桃花不識這花,外面的明慧郡主卻認識。

婉兒也想辦一場迎春晏,正愁沒有名貴的花撐場子呢,這花要是從指揮使府出去,那意義就更不同了。

想到這,明慧眼裡一片火熱。

她大著膽子,上前挽著韓良德的胳膊,“表哥,這花真少見,你能把它送給我嗎?”

長大以後頭一次這麼近距離靠近韓良德的明慧,臉上浮上一層嬌羞。

怨不得那些姑娘們願意往表哥身邊擠,細看之下,表哥真是太勾人了。

韓良德不悅的看著明慧攀在胳膊上的雙手,眼裡閃過一抹陰鷙,“鬆開。”

冷冰冰的話語打破了明慧的少女心,她看了一眼韓良德抱著那盆花,雙手又纏的緊了些,“表哥,你又兇人家。”

“風……”

韓良德話音沒有落,風逆極有眼力把他手裡那盆花接了過去。

韓良德這才騰出來手,厭惡的盯著明慧,“我再說一句,鬆開。”

明慧嘟囔著小嘴,她的才情樣貌可不輸程婉兒,只是礙於身份,不願意顯擺而已。

這樣貌走到那裡,不引得那些才子回頭,偏自己家的表哥,跟個木頭一般,不解風情。

韓良德見她不但不撒手,反而雙臂都要纏上來,當下冷笑一聲。

毫不憐昔的掰開明慧的手,明慧痛的眼淚直流,也不見韓良德眼裡有半分疼惜。

他厭惡的甩開明慧郡主,冷聲道“你要還想在這府裡住,就老實點,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明慧淚眼朦朧的看著韓良德走遠,憤恨的對著了錦園的門踢了一腳,守在一旁的暗衛立馬現身“明慧郡主,請移步。”

韓良德回這來趟,負責看守錦園的這個小隊,再沒一人敢輕視這坐空院。

韓良德抱著花直奔皇宮,

自打沅湘出事,他除了告假來過一次外,還沒有再來過,有些事不能再拖著不辦了。

他亮出身份牌,一路暢通的來到了皇上跟前。

“再晚來一會兒,朕就要歇息了。”

皇上不悅的看著韓良德“你說你小子,成親時那般低調,怎麼你媳婦受個傷,弄的滿城風雨?這幾日朝堂之上淨是你的那點破事。”

韓良德嬉笑道“這不是知道給你添不痛快了,養出好東西就先想著您了嘛,別光罵我,這盆黑牡丹都有花苞了,精心養著,不出幾日便能開花了。這等名貴之物,也只有放在舅舅您這,才顯得它不一般。”

皇上仔細看了兩眼那盆花,根葉茂旺,色澤極佳,由衷的嘆道“這盆名花你沒少費心思吧?”

“這可不是我的功勞”

“你還有不搶功勞的時候?”皇上半信半疑的看著韓良德“說吧,別賣關子了。”

韓良德笑道“舅舅,這是沅湘養得,要不是她受了傷,這黑牡丹都要開花了。”

皇上不可思議的看著韓良德,眼裡升起一抹沉思“沅家養在莊子上的姑娘還有這本事?”

韓良德嗯了一聲,正要再開口。

只聽皇上又開口道“聽說她是傷到心脈了,人怎麼樣了?”

“舅舅都知道了”韓良德可憐巴巴的看著皇上“臣請了永州神醫,暫時保往了一條命,需要精心養著。不過我還發現一件事。”

韓良德慎重的看了下四周,上前走了兩步,低聲道“舅舅,臣懷疑沅湘是古將軍家丟的姑娘,只是還沒有確鑿的證據。”

皇上渾濁眼裡閃出一道精光,他笑道“等你有也確鑿的證據,第一時間報上來,古家為了這事,都給朕鬧翻了天,古家上下滿門忠烈,朕對他們有虧欠呀。”

韓良德點頭道“皇上請放心,臣必定會盡快把此事查個水落石出。”

“這事壓在朕心上八年了,這不僅是古家的事,也是朕心上的一塊心病,更是朕身上洗不掉的汙點,古建業那混蛋,竟然還敢質疑朕吃了他的女兒,這些年朕都沒有睡過一天安穩覺,每次看到古家人,總有種愧疚。”

皇上坐在椅子上,帶著些許傷感“朕老了,只有這一件心事,一直過不去,如今有也些眉目,朕堪感欣慰。”

韓良德沉默著,他也沒料到這事會對每個人都有影響。

“阿德,古家人耳朵後,都有一朵梅花印記,你有沒有看過?”

“臣慚愧,新婚那天,粗略的看了一眼,並沒有發現印記,到現在還沒有和沅湘同房,更別提近她身看看,眼下她重病,我更沒有看過。”

皇上笑道“外面傳的還是真的呀,朕以為他們是閒的慌,你要是不願意,你再娶一個,沅湘要是真是古家的姑娘,古家估計還看不上你呢。”

韓良德不好意思的抬手摸了摸鼻頭,悶聲道“娶什麼呀,這一個女人就夠受了,就這麼湊合著過吧。古家要不願意,還能抗旨不遵不成嗎?”

皇上看了一眼韓良德,這小子就嘴硬吧,真當自己不知道他最近的情況。

自己隔三差五聽著了關於他們小兩口的流言蜚語,都替他急的慌,那料他還嘴硬著說什麼湊合過。

“程相家的姑娘還對你念念不忘,前天,程相還在說他家姑娘嫁你做個平妻都成,說得朕都心疼了,你這遲遲不願意跟沅湘圓房,這些世家那個不知那個不曉,要不是朕壓著,你以為你還能過清靜日子?”

韓良德微微低著頭,一臉不情願的聽著。

皇上說了半天,見他沒有什麼反應,見他那副樣子也直來氣,他起身走到韓良德跟前,抬手在韓良德肩膀上拍了拍。

“阿德,朕本想著你娶個無權無勢家的姑娘,那怕你不願意,女方家勢弱,也不敢說什麼,可眼下她若真是古家的姑娘,你再這般冷冰冰的對她,別說朕,就是古家那兩隻皮猴子都饒不了你。朕也不逼你,你自己好好想想,到底願不願和沅湘過,真不想過,朕就再做次惡人,給你道旨意,和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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