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著沅湘,隨著她一起進到池子,溫度適宜的水像是把暫停的沅湘啟動了,她用力往下一沉,白芍和落日一時不察,被她帶了進去,兩人急忙把她從水中撈起。

反覆數次,直到三人都精疲力盡,落日哀求道“小姐,在山上我們都沒有放棄生的希望,到了現在你怎麼反而想不開了,你只當是被狗咬了,你不是常教我,被狗咬一口噁心幾天也就過去了,同畜生計較又有什麼用?”

沅湘緩緩的扭過頭看著落日,伸手在她的臉上捏了一把,慘笑道“他毀了我的希望。”

白芍給沅湘抹藥的手頓了手,開口道“少夫人,沒有到最後,還是有希望的,如果韓大人因此疏離你,我就隨小姐一起遊遍大齊,憑著咱們這幾人,日子不說過的太好,總也不會差到那裡去的。”

沅湘抿嘴不語,過了許久,她道“你們二個出去吧,我想靜靜。”

白芍把玉膚膏放到池邊,拉著落日起身出了水池,靜靜的看著池子裡的沅湘。

見她一次又一次把頭扎進水裡,落日想要上前,被白芍制止了。

發洩吧,只有發洩出來,人才會好受些。

沅湘體驗了頻臨窒息的感覺,才有了片刻的清明,對著自己身體拼命的搓洗,瓷白的光滑的肌膚留下一道道刺眼的紅印,直到白芍眼尖的發現池子裡的水顏色開始不對。

跳下池子制住沅湘,才發現渾身上下已被她搓的沒有了塊好地方。

至此她要是再不明白,雲嬤嬤未何給五瓶玉膚膏,那真是對不起她在風部呆過。

沉香閣的姑娘們最多,怕是再烈性的也見過,雲嬤嬤十有八九是知道厲大人乾的好事,一想到這白芍就嘔的慌,恨不能前去替沅湘報仇。

落日抿著一張嘴,拿著帕子輕輕的沾乾淨沅湘身上的水,眼下她什麼心思都沒有,只輕輕的幫著沅湘沾乾淨身上的水,再輕柔的幫沅湘上了藥。

此時的沅湘在她二人眼裡就如同易碎的娃娃,細心的照料著。

等把沅湘放到床上,白芍才把沅湘解穴,落日對著白芍道“白芍姐姐,你出面通知府裡閉門謝客吧,小姐這樣我怕明慧郡主再來府裡,我們可招架不起。”

白芍思量了一下,覺得有道理,便去找了鍾嬤嬤,告訴她“少夫人突然頭痛,這幾日想要清靜一下,府裡先閉門謝客吧。”

鍾嬤嬤有心想要打探一下,白芍已經冷著一張臉走了,她只得通知其他管事的,指揮使府的大門緩緩的合上了。

厲塵聽說後,沒了說什麼,繼續備了厚禮前去了古家。

這人到了古家後,對玲瓏說道“古夫人,按說晚輩應該稱您一聲岳母,今日小子前來就是想問問當年古將軍與我爹定下那門親事還做不做數?”

玲瓏怨憤的看著厲塵,不悅道“厲公子不必如些謙卑,小女還不知下落,算起來她有十四了,再過一個月便要十五了,這樣的年紀落在窮苦人家,怕是早出嫁,即便這樣,你還要求娶小女,那這婚事自然做數。”

厲塵拿出當年的信物,跪在地上,鄭重道“岳母在上,請受小婿一拜。這等事口說無憑,還是請岳母大人與小婿一起寫封婚約吧。”

玲瓏蹭的起身,激動的上前看著厲塵“你是不是知道湘兒的下落?她難道在你們沉香閣?”

緊接著她便暈厥了過去,古家一時間人仰馬翻,兵荒馬亂。

厲塵氣定神閒的看著古家的亂局,對著不知所措的僕人吩咐道“還不去把兩位少爺請回來?”

古懷仲和古懷德一聽聞妹妹有下落了,當街縱馬往家趕,見到厲塵安穩的喝著茶,母親還在裡間未曾醒來。

古懷德上前惡狠狠道“你小子要是敢謊報資訊,我定打得你滿地找牙。”

厲塵笑道“二位哥哥,坐下來慢慢說。”

等二人入了坐,厲塵才笑道“想讓我說出湘兒的下落不難,但有一個條件,當年古厲兩家定下的婚約,岳母大人可是親口說了,無論湘兒嫁幾次,只要我說娶,那這們婚事就做數,只要你們給我寫下婚約,過了明路,我便開口告訴你們,她在那。”

“這麼簡單?”古懷仲不信厲塵能這麼輕易的說出妹妹的下落,這人出了名的難緾,能讓他動心思要婚約,想必妹妹已嫁人了,並且他一定是見過妹妹。

古懷仲一再把範圍縮小,縮小,再縮小,可京城裡十四五歲嫁人姑娘太多了,他們當初怎麼沒有想著往這方面找呢?

厲塵見他兄弟二人不斷的交換眼色,也不催促,為了自已,他也只能使一下這不入流的爛招。

“她過的還好嗎?”古懷仲問的小心翼翼。

厲塵嘴角的笑意深了起來“一個弱女子還要拋頭露面掙銀子,你說她過的好還是不好?”

古家兄弟腦補了一出貧家婦人的戲碼後,臉色立馬就變了,對著厲塵審視道“那你為何非要她不可呢?”

“我遇到她時,她女扮男裝,出來找生計,我一時憐憫他,便給了他活幹,後來就看上眼了,再後來查過她嫁人了,但我不介意。”

厲塵說的隨意,見他們二人還有疑慮,笑道“兩位哥哥有所不知,我在這風月場裡呆久了,才知道一個人間最淺白道理,千金難買心頭好,她之前怎麼樣,我沒有辦法去改變,無論她嫁人,生子,這都只怪命讓我們遇的太晚,可縱使這樣,我們又能相遇,並讓我再度愛上她,這還是天意嗎?”

“懷仲、懷德,應了他的要求”玲瓏被人摻扶著出了屋子,眼含淚花道“即是天定的姻緣,咱們找了這麼多年都沒有找到湘兒,偏他不但找到湘兒,還不計前嫌,這等重情義的人,我認。”

玲瓏逼著兩個兒子替父寫下婚約,並過了明路,世家都好奇的到了極點,厲家小子怕是在風月場呆傻了吧,嫁過人的也要。

程相無意間說起這事兒時,還唏噓厲家這小子竟是個重情重義的人,聽得程婉兒連飯都不吃不去了。厲塵這條線是起不通了,又折身求到長公主那裡,讓她幫幫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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