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嬤嬤看了一眼厲塵,笑道“終究是男女有別,少夫人請三思。”

沅湘嗯了一聲,鍾嬤嬤這才退下。

等鍾嬤嬤走後,厲塵笑著附在沅湘耳邊,輕聲道“少夫人,我學的可還像?”

厲塵又抬起她的臉,輕嘆道“這還真是讓人痴迷,嘗過你的味道後,我更不願意放手了,”

沅湘眼裡簇著火,感覺自己都要爆炸了。鍾嬤嬤就沒有發現不對勁嗎?

藉著談曲子,打發了鍾嬤嬤,他想要幹什麼?不爭氣的眼淚又流了出來。

厲塵嘆了口氣,他道“算了,不逗你玩了,我來給你帶一個好訊息,你的親生父母找到了,你要是想見他們,就安安穩穩的活著,等再過兩日,我便帶他們前來與你相認,你要是這麼死氣沉沉,我不但不讓你與他們相見,便是阿德,這輩子你也難再見到他。”

沅湘眼角又有眼淚流出,他抬手抹去,笑道“這是為阿德,還是為你自己?”

他自說自話道“如果是為你自己,還早了些,如果是為了阿德,你大可不必了,他怕是正在溫柔鄉里醉生夢死呢。我這人向來公平,我要你一個,便還他十個,只要他有福消受。”

說完他起身對著沅湘的紅唇輕輕一吻,笑著離開錦園。

鍾嬤嬤走到半路,驚覺到不對,帶著幾位嬤嬤又回到錦園,看到桃花正在揉眼睛,顧不上問桃花,連忙進了沅湘的屋子,三個丫鬟還是排成排靠牆站著,沅湘依舊微微低著頭。

鍾嬤嬤驚恐的叫道“少夫人,少夫人?”那還有人回應她。

高嬤嬤湊上前伸手在沅湘的脈上探了一會兒,撇見茶杯下壓著一一張紙條:一個刻鐘後她們會自行解開。

鍾嬤嬤罵道“這個惡賊。等主上回來,定不饒他。”

幾人把沅湘放到床上,見她眼角不住的流淚,鍾嬤嬤也老淚縱橫,如果她再早一點發現,就不會出現這樣的紕漏。

她替沅湘掖了掖被子,輕聲道“少夫人,沒事了,睡吧,老奴守著呢。”

沅湘睜大了雙眼,死死不敢閉上。

前世今生,她突然看不明白自己重活的意義在那裡。為什麼每次自己需要韓良德的時候他都不在身邊?

被沅湘念著的韓良德,才堪堪突破了重圍,帶著菇娜一頭跳進了山澗。

那山澗深達數十丈,水流又十分急,平日這樣的地方他跳下去也叫人替他捏把汗,何況他此時受了傷,跌落下去,怕是凶多吉少。

韓良德跳下去地點還算好一些,猛烈的水壓只是撕裂了他的傷口,待他撐著一口氣浮出水潭後,咬緊牙關找了處隱蔽之所,癱在那處,撕開自己了衣服,對著傷口緊緊的扎住,做完這一切,他徹底沒有了力氣,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菇娜甩甩自己身上的水,它十分不解,怎麼回去了路上,突然有這麼多不要命的人攔著他回京,難道有人想要除了他?為什麼沒在來的路上下手呢?

這些事,它這隻做貓的都能想到,韓良德更是能想得到。

菇娜看看韓良德,這是它最見最硬的漢子,單槍匹馬竟然戰了一回又一回,若不是它從衣袖裡被甩出,韓良德為了救它也不會受這麼重的傷。

它甩掉心裡的感觸,在林間尋找著能治病的藥,真等韓良德死了,就衝慕白那性子,怕是能把沅湘拆拆給韓良德送過去。

不管什麼樣的藥材,它都找來不多時便找一大堆,叨著回到韓良德身邊,需要吃的,它就自己拿起爪子往韓良德嘴裡送,遇到有消炎作用的,它便自己嚼碎了抹在韓良德傷口處。

那些沾了它唾液的草藥,藥效強了不知道多少倍。

第二日,太陽昇起時,韓良德便清醒了,他驚奇的發現自己既沒有發燒,也沒有其它不適,連傷口處都有一種麻麻的感覺,如果不是自己隨身帶的藥都丟了,他怕是以為自己是吃了烏修遠的特製的藥。

他低頭看看自己身上那些綠綠的藥,十分好奇,聽到細微的響動時,他閉上了眼,整個人卻繃成了隨時可以致命的利刃。

悉悉索索的聲音,在韓良德身邊停了下來,不一會兒,又漸漸遠去,他抬起眼皮,看到自己身邊多了些草藥,菇娜又折回林子,不一會又拖著幾株草藥,朝他走來。

如此聰慧的貓,他只在那隻怪貓身上見過,難道這隻與那隻怪貓同出一源?他閉上眼,思索著。

傷口處一絲微涼,他倏的睜開眼,正看到菇娜從嘴裡吐出草藥,用爪子接著,準備往自己傷口上糊。一人一貓對視了一會兒,菇娜捌開頭繼續往韓良德傷口上抹。

韓良德確信他沒有看花眼,眼前這貓絕不一般。

“你能聽懂人話,還能識得草藥?”

菇娜裝死不理他,韓良德笑道“你這傲嬌的性子,真是同你主人一模一樣。”

菇娜沒有出聲,認命的鑽進林子深處四下感知了一下,暫時沒有危險,它摘了個果子,兩隻爪子捧著捧到韓良德面前,韓良德咧嘴笑道“菇娜,謝謝。”

乾枯的嗓子被這果子的汁水滋潤了,他吐出一口濁氣,盯著山澗出神。

菇娜見他三五口啃完了果子,又跑去給他摘,反覆幾次,韓良德紅了眼框,神色複雜得看著菇娜,這獸遠比人來的單純。

他又在這山澗中休養了幾日,感覺沒有什麼大礙,才帶著菇娜出了林子,喬裝打扮一翻,幾次變換路線,艱難的回京。

然這些人卻像算好了,守著回京的各個要道,寧可誤殺也不放過一個,有幾次他看不下去,就直接開戰,刀刀致命。京城之中如果真出事情,他的一干手下不會沒有一點警戒。真是怪事。

快馬加鞭也不過十日的光景,硬是讓韓良德走了二十多天,越靠近京城,他明顯感覺四下的探子越多,到底出了什麼事,他這次出門,知道的人很少,更別說具體的位置。

韓良德打破腦袋也想不到,出事的是沅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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