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懷德還想說話,對古懷仲狠厲的眼神瞪了一下後,不情願的閉了嘴,上前想要拎著厲塵往外走。

厲塵崩發出強大的意力,他笑著開口道“韓大人,我們是不是應該好好聊一聊,剛剛你可是親口承認了沅湘是古家的女兒,我做為古家的女婿,看著自己的娘子被你攬在懷裡,該走的人是你,不是我。”

韓良德被厲塵這無恥的話,氣笑了,他微微挑了下眉,低頭道了一句“別聽他胡言亂語。”

“我胡言亂語?”厲塵掙脫古懷德衝上前陰涔涔道“阿德,湘兒還沒有給你說過吧,她是我的人了,你知道嗎,你現在抱著的是我的人,你敢問她一聲,她身上還痛不痛嗎,你把她還給我,娶了程婉兒,各歸各位,好嗎?”

古家兄弟不可置信的看著厲塵,都忘記了上前攔住他,看著韓良德氣紅的眼睛,看著不住發抖的沅湘,他們想要呵護的妹妹,竟然被他給糟蹋了,難怪他能知道沅湘身上的印記。

兩人再也忍不往,一拳打在厲塵那張陰柔的臉上。

對於古家兄弟的拳頭,厲塵並沒有一味的捱打,反而遊刃有餘,一邊接招,一邊對著沅湘喊道“湘兒,你不用難過,我知道我做的不對,可我與你親熱,那是夫妻間常有的,等我們日後生活在一起,你就會明白,我會比阿德做的更好。”

韓良德掰開沅湘緊緊抓著自己的手,把她放到椅子上,冷冰冰的看著厲塵“你找死。”

沅湘眼裡的痛苦他都看在眼裡,可他心頭那團火燒得他發狂,他加入了戰鬥,也許稱不上戰鬥,這是三對一的碾壓。

初時四人還能有所顧忌,怕傷到沅湘,見沅湘捲縮在椅子上一動不動,四人漸漸移到外面打鬥起來。

厲塵這些年並無瑣事纏身,更何況他把韓良德列為自己的目標,一心一意想要超越他,自然下了許多的苦功。

那怕他受傷未曾痊癒,卻也痴纏了好一陣子,才漸漸落了下風。被韓良德一腳踩在腳下。腳尖一勾,反腳把他甩到古懷德懷裡“立馬帶著他消失。”

古懷德被他的這股衝勁兒衝的連退幾步,驚恐的看著了韓良德,到底是一起長大的兄弟,韓大人這是手下留情,當下不敢耽誤,抱著厲塵走出了院子。

韓良德快步往大廳走去,那椅子上空蕩蕩的,那還有沅湘的人影。他微微有些發抖“湘兒……湘兒……”聽著他的聲音都有些顫抖,古懷仲衝進大廳,看著空無一人的大廳愣愣的立在那裡。

韓良德一拳砸在了牆上鮮血直流,他似感覺不到疼痛,在府裡快速的找了一遍,立馬出府,直奔城北。

被打暈的沅湘此時正在一輛破舊的糞車上,守城的人隨意的看了兩眼,便放他們出了城。

他們沿著小路走到人跡罕至的地方,給沅湘換了樣子,帶著她翻已越嶺,最後來到了一個山坳之中,靜靜的住了下來。

深夜裡沅湘醒了過來,她看著陌生的環境,她又閉上了眼,僵硬的躺著。

“人醒了嗎?”一道熟悉的嗓音傳進沅湘的耳朵裡,微微睜開眼,只看到屋外人影晃動。

她四下看著想要找個什麼東西,才發現自己雖說沒有被捆著,但卻動不了。

她只得重新閉上眼,思索著會是誰,能在韓良德的眼皮底下把自己綁了。

門吱呀一聲開了,來人走到她面前,久久未動,在眸光在她臉上來回巡視,然後俯身湊近她,溫熱的鼻息撲在她的臉上,沅湘再也繃不住,睜開了眼。驚恐的看著眼前的人。

“他們三個都沒有把你打死?”

“……”

厲塵無語的看著沅湘,她就這麼想要自己去死?他定定的看著沅湘眼裡的恨意,兩人僵持著,目光凝注在彼此身上。

過了好一會兒,厲塵竟退後一步,淡淡道“你我是有婚約在身的,今夜我們便啟程,去一個阿德都找不到的地方拜堂成親。”

“你口口聲聲說我們有婚約在身,你就這麼對我嗎?”沅湘飛速的轉了一圈,緩和道“你曾經說過我們是朋友,能不能看朋友的份上,先讓讓我起來?”

厲塵淡淡的笑了笑“你真是不乖。不過我這人也不喜歡你無趣的樣子。”他從懷裡掏出一個瓷瓶,倒出一粒紅色的藥強行塞進沅湘的口中。

不多時,沅湘便感覺到手腳可以活動,她慢慢的坐了起來,試著下地走了幾步。這才坐下一邊恢復力氣,一邊飛速的思索著,菇娜不是說自己百毒不侵了嗎,怎麼還會中招了呢?這世上除了空間裡的那些藥能把自己藥倒,這大齊也有這麼神的大夫嗎?

厲塵盯著她看了許久,見她只顧愣神,他俯身注視著沅湘,目光極為複雜。他把臉貼了在沅湘的臉上,也不見她有反應。

他狐疑的退後了一步,伸手拍了拍她,又出聲問道“想什麼呢?”

沅湘這才回過神來,淡淡的睨了厲塵一眼,自己都被他綁了,除了想法子逃走,還能想什麼?

厲塵錯愕的看著沅湘,她雖然什麼都沒有說,眼中卻明明白白的寫著“你問的就是廢話。”他無聲的勾了勾唇,笑道“要不要吃點東西?”

沅湘點頭道“我想吃水煮魚了,小炒牛肉,有嗎?”

厲塵愣了一下,笑著出去對門口的人說了幾句,沒等多久,沅湘要的菜便上了,她一言不發努力的吃著,厲塵見她這樣安靜,開口道“你不怕我再次給你下藥?”

沅湘頓了一下,沒有理他,直到自己感覺吃好,才停手,“我能出去走走嗎?”說完看著厲塵眼裡的警惕,她又道“不行就算了。”

厲塵看觀察了她一會兒,說道“湘兒想要出去走走,自然是可以。”說著他上前拉起沅湘的手往外走。

沅湘深吸一口氣,忍著心裡的不適,往外面走,外面黑乎乎的,什麼也看不清。她挫敗的甩開厲塵的手“這黑漆漆的連個月色都沒有,真是無趣。”

言情小說相關閱讀More+

穿成假公主後真種田

喜歡石橄欖的張巧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