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喜接過玉牌,正眼打量了一下林娘子,這姿色一般的婦人,連夫人身側的芳姿都比不過,怎麼就入了將軍的眼,他心裡這麼想著,卻不會說出口,他不是將軍,感受不到林娘子的妙,大步走開了。

來喜回到府中,看著亂遭遭的院子,嚇了一跳,拉住一個親衛問道“這是幹什麼?”

親衛左右看看,小聲嘀咕道“小姐下的命令,把將軍院子裡的一應物件,全換成新的。”

來喜心裡沉了沉,只覺得袖子裡的玉牌燙手,他跟在古建業身後轉了一會兒,找個沒有的時候,掏出玉牌,把跟遇林娘子的事說了出來。

古建業看著這個玉牌,心裡一陣恍惚,有一種很想要把它握在手裡的感覺,他伸出手,快要碰到玉牌的時候,猛然聽到一聲冷笑。

他轉過身,正看到古湘與玲瓏走來,他連忙示意來喜把玉牌給古湘,笑道“湘兒,我正想找你呢,你早上說要管家,這玉牌你拿著吧,裡面有你娘給我的銀子。來喜,把玉牌給小姐。”

來喜恭恭敬敬的上前遞給古湘,古湘接過看也沒看,丟進荷包裡。

“古建業,你竟然連掌家權都丟給林娘子,你今日說明白,還有什麼事是我不知道的,一併說來,別鈍刀割肉。”

“玲瓏,這玉牌我一直放在來喜那裡,要不是湘兒早上說,想要掌家,我能不把掌家權交給你?”

“你還會撒謊了,那上面明明有了種香味,跟賬子上的香味一模一樣,你竟然還要騙我。我跟著你這個沒有良心的人做什麼?”

玲瓏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發不可收拾,從看到那塊玉牌開始,就眼淚就沒有停過,古湘各種法子都試了,玲瓏就不言不語,默默流淚。

古湘頭一次有了暴走的心思。

她坐到玲瓏身側,陪著她,沉默著,又覺得不妥,她開口道“娘,你知道嗎,在京城我時,我也是這副樣子,只是你執拗的是我爹有了別的女人,而我執拗的是我配不上韓良德,尤其是那些事情發生後,我也像你這樣,坐在屋子裡,不言不語,只覺得全天一下就我一個傻子,怎麼那麼輕易就信了男人的話……可現在,你看,我還活的好好的,你想留下還是放手,都在你自己選擇。”

“總這麼哭又有什麼用,他若在意,你鬧還會有人哄著,他不再意,你哭都是一種罪過。”

……

玲瓏終於止了眼淚,古湘的話讓她驚心,她感覺自已從未了解過自己的女兒,那種歷盡千帆的滄桑,讓她心疼。

“湘兒,你和韓良德之間,遠不止我們看到的這麼簡單吧?不然你怎麼會這麼多感觸?”

古湘輕聲笑道“娘,終於願意開口了?”

玲瓏急切道“娘就是氣不過,心裡才難受,你呢,你心心念唸的想要離開京城,是不是韓良德那小子對你好都是假象?”

古湘笑道“娘,他待我真的很好,也正是因為如此,我才怕自己會陷在他編的夢裡不願意醒來,那天看到他與別的女人情深意濃,我怕我會控制不住自己。”

玲瓏用力的抱著古湘,呢喃道“湘兒,是娘不好,沒有給你足夠的安全感。”

古湘感受著玲瓏的溫度,她輕聲道“娘,以後的日子你多寵著點我吧”

回應她的是玲瓏纂緊的力度。

被提到韓良德,此時正在京城療傷。

那日在永州,程相派來的死士雖然沒有他本領高,但架不住人多,還有時刻會反水的烏致遠……只是混戰到最後,他萬萬沒想到,竟然會是醒來的厲塵替他擋了一劍。

厲塵臨死前,笑著說出了他對古湘做的那些事,全都是障眼法,他得意道“我得不到的東西,你這輩子也休想得到。”

韓良德木然的看著厲塵,他已經不信厲塵口中的任何字眼,同樣錯誤他不會再犯第二次。

厲塵看他不信,笑道“說來還要謝謝你,要不是有了她的血,我還沒有那容易成功。”

韓良德極力隱忍著怒氣,古湘的血,是他親手交給阿遠的……

他伸手揪住厲塵,沉聲道“把話說清楚。”

厲塵嘿嘿的笑著,抽出韓良德的短劍,反手給自己補了一劍,徹底死在永州。

每每韓良德想起厲塵沒有說完的話,都有一種暴怒的感覺,他那麼信任的兩個兄弟,卻聯手擠走了他的妻子。

孫御醫每天來處理一次韓良德傷口,都會苦口婆心道“韓大人還需注意些,別讓傷口反覆崩裂,發起燒來,老朽那怕是神醫轉世也難救活你。”

韓良德卻依舊無視他的忠告,命他把傷口紮緊些,他要親自看看程婉兒嫁入陸家。

京城這些事了結後,他才能動身去找湘兒。

孫御醫見勸不動他,便也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盡心盡力的替他處理傷口。

這天孫御醫終於發現韓良德的傷口開始癒合,有了一道淺淺的疤,他剛叮囑完韓良德再忍些日子,讓傷口再長結實些。

風逆就從外面跑了進來“主上,長風回來了。”

韓良德騰的一下坐了起來,用力過度的結果是癒合的傷口再次崩開,孫御醫氣的鼻子都歪了,呵斥道“還要不要命了,身上全是傷口,自己不知道注意點?”

韓良德賠了不是,順手拿起孫御醫弄的白布,風逆有上前幫著纏了起來。

“傷口還沒有處理呢?”

“孫伯伯,您老多等會,一會兒再包紮。省得讓您來回折騰。”

孫御醫心頭一驚,順嘴問道“怎麼,有仇家找上門了?”

“差不多。風逆帶孫伯伯去外面走走,把長風叫進來。”

“是”風逆帶著孫御醫出了屋子,沒多久,長風進來了。

韓良德打量著這個退了稚氣的少年,他的氣息越發內斂,韓良德眼裡閃過一抹讚賞。開口卻道“為什麼回來?”

長風避而不答,反問道“她是怎麼死的?”

韓良德輕笑道“你翅膀長硬了?”

“硬不硬,你說了不算,我只想知道她是怎麼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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