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菇娜幾次想要張口告訴她韓良德的氣息好像在身後䟿著,卻眼見沅湘繞道買了一把鋒利的匕首,又買了一些了上好的止血粉,它驚呆了,不知道沅湘想要幹什麼。

跟在沅湘身後的韓良德也不解她此舉是何意,心裡的疑惑越濃,上前露面道“你要這些東西幹什麼?”

沅湘冷靜的看了韓良德一眼,笑道“既然大人跟了一路,那就勞煩大人在沅府附近守著,等我辦完事大人再離開,可否?”

沅湘越是平靜,看得韓良德越心驚。

他暗自猜測著沅湘的舉動,見她盯著自己,心裡一軟,應道“你放心,不管多久我都等。”

“還請大人離我遠些,別被沅府的人發現了。”沅湘說完,頭也不回了先行離開了。

韓良德直到見不到沅湘的身影,才信步往沅府這個方向走來,身後跟隨幾名隨從,早他一步跟在沅湘後面。

菇娜擔憂的問道“小湘兒,你這是何意,你要幹什麼?”

沅湘抿著嘴,幹什麼,她不過是提前準備著免得等下被張氏算計了。

她人還沒有到沅府門口,守在門口的丫鬟先一步看到了,飛快的跑回張氏的院子裡對著綠柳說道“大小姐回來了。”

等沅湘進了府,一路直奔張氏院子,路上遇到了丫鬟明顯少了許多,她拉住一個過路的丫鬟,問道“府裡出了什麼事,怎麼冷清了許多?”

丫鬟見她問的這個事,心裡鬆了口氣,立馬說道“大小姐有所不知,二老爺和三老爺他們兩家都搬出去了,眼下候府只是咱們一家,自然顯的冷清。”

沅湘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放了丫鬟離去。

她心裡回想了一下,前世直到自己死,沅家都沒有分家,這一次他們到是提前躲開了,難道出了什麼讓他們連富貴都能捨棄的事?

這樣大的事,會是什麼事呢?

沅湘一邊走一邊想,她想破腦袋,也想不到只是沅家能分家只是因為三日回門時張氏那作死的行為,硬生生的把沅家三兄弟嚇壞了。

不等進張氏的院子,便聞到濃濃的藥味,沅湘進了門,一位道姑立在院中,正在唸念有詞。沅湘進門道姑都沒有抬一下眼皮。

屋裡張氏一張臉臘黃,兩個眼窩深陷,不似裝病,沅湘嚇了一跳,忙問道“母親,你這是怎麼了,怎麼病的這般重?”

張氏睜開眼,看著沅湘,眼裡閃過一絲恨意,要不是因為她,自己怎麼能病成這樣?

該死的林嬤嬤竟然趁著沅湘三日回門,偷偷跑了,京郊的莊子上早沒有了人,林生一家子也不見了……

這些該死的奴才,偏偏知曉著最可怕的秘密。

張氏只說林嬤嬤偷了府裡的銀錢,夥同莊子上了林生,一起跑了,鬧了好幾天,京城附近都找了個遍,連個人影都沒有找到。

她有心派人再往遠處找找,沅世謙卻勸自己就當花錢消災了,這那是花錢消災,這是隨時都能引來滅頂之災。

她那還有心思吃飯,沅世清和沅世州一提出要分家,搬出去住,張氏又忍不住懷疑他們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整日疑神疑鬼的惹的沅世謙都厭煩了,剛病的那些日子,還能好言好語的勸一勸,現在連個人都不見了。

偏這事張氏又不能開口對別人講,憋在心裡,每每閉上眼,她都能夢到玲瓏拿著刀找自己拼命,這心病別說好了,反而一日一日的加重了。

連著做了幾次惡夢後,她發狠了,既然沅湘活著是個炸彈,那就拼一把,即使搭上自己命,也不能因為她當年之舉毀了她的一雙兒女的錦繡前程。

沅湘見她只盯著自己不說話,眼裡卻閃過一絲瘋狂,心裡有了一絲瞭然,怕是又要故技重施。

她坐在張氏身側,伸手替張氏掖了一下被子,勸道“母親,要不要請個有名的大夫來看看?”

張氏看著沅湘,一隻枯瘦的手抓住沅湘,另一隻手摸上了沅湘的臉,一副慈悲樣“你怎麼又瘦了?可是韓大人侍你不好?”

沅湘笑道“母親,別為女兒擔憂,還是找個大夫來看看吧。”

張氏道“沒用的,湘兒,母親這是中邪,大夫看不好,門外道姑已經做了七天的法事了,今日便會有上天的旨意,有我兒陪在我身邊,無論是什麼也旨意,母親都心安了。”

沅湘心裡冷笑一聲,這竟然與前世的說辭一模一樣,她開口道“母親,那怎麼不見樂兒妹妹呢?”

“九公主給咱家下了帖子……你也知道,咱們家無權無勢,怎麼能得罪九公主”張氏一邊說邊大口的喘著粗氣,一旁的綠柳聽得都抬手掩了一下臉面。

沅湘冷笑道“母親,你這就想差了,九公主的帖子也不能阻止女兒在母親身邊盡孝,這要是傳出去,外人不得說妹妹沒有孝心了嘛。”

張氏被沅湘這話嗆得一口氣沒上來,劇烈的咳了起來。

門外的道姑這時進來了,指著沅湘對張氏說道“恭喜夫人,賀喜夫人,上天已經傳下旨意,只需要取大姑娘心頭肉一錢,心頭血九滴,配著上天賜的藥,不說藥到病除,卻也能慢慢痊癒。”

“不可”張氏緊緊抓著沅湘的手,對著道姑開口道“萬萬不可,這位就是我受盡委曲的大女兒,從小因為身上煞氣重,被養在永州,好不容易回府看我,怎麼能受此罪過。”

“施主慈悲”道姑對著張氏說道“正是這位姑娘面帶煞氣,又在煞氣最濃郁之時回宅小往,這才引起了施主的無妄之災,俗話說解鈴還需繫鈴人,因這位姑娘起也有由這位姑娘滅。貧尼言盡於此,請施主自己行定奪。”

張氏怔了一下,哭道“湘兒,你怎麼這麼命苦?”

一旁的綠柳朝著沅湘行了大禮,哭著說道“大小姐,求你救救夫人吧,我一會兒便把把大夫請到夫人院子裡,保證不會出一點問題。”

張氏只顧著了哭,綠柳起身去了端來一早備好的匕首,那上面泛著藍光,菇娜提醒道“小湘兒,那上面是劇毒。萬萬使不得。”

沅湘看了一眼綠柳了一臉堅定的神情,她苦笑道“母親,這沒有一絲回絕的餘地是嗎?”

張氏抬起頭淚眼汪汪的看著她,沅湘低聲說道“母親,事到如今,我只想問你一句,我的生母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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