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湘爽朗的笑道“自然是長風故友,麻煩公子儘快把這封信轉交到長風手上,有急事找他。”

慕白接過信,說道“不知公子是在這裡等回信,還是留下地址,日後讓長風去找?”

沅湘道“一切都在信中,勞煩慕公子送一趟了。我還有事,先告辭了。”

不等慕白再開口,她便轉身走出了百味館,慕白立在門口思索了片刻,懊惱的拍了一下自己,店裡的夥計看得直髮懵。

他顧不上眾人的看法,出了門直奔醉仙樓。

沅湘在拐角處看到慕白出門,遠遠的跟著,見他進了醉仙樓,她心裡冷笑一聲,果然這醉仙樓與錦衣衛有所牽連,只是不知道是屬於錦衣衛的還是韓良德的私產。

被她念著的韓良德此時正在四樓陪著烏致遠吃飯,從沅湘那裡要來的兩壇果酒,此時正擺在這間雅至到極點的房間裡。

正午的陽光隔著窗滲了進來,烏致遠開啟一罈酒,聞了聞,笑道“師兄,你還是早點把人娶回家吧,連這酒都有一股相同的味道,你是怎麼從人家姑娘那騙來的?”

韓良德慵懶的靠在椅子上,把玩著小巧玲瓏的香爐,嘴角挑起一抹弧度“你要不想喝,就放下。”

烏致遠笑呵呵道“那怎麼行,我要嚐嚐這酒有何妙處,竟引得師兄如此毛躁。”

“大人,慕白有事要稟報。”

“進”

慕白推開門,拿出沅湘交給他的信,遞給韓良德“大人,今日晌午時分,有一位公子到店裡,自稱是長風的故友,說要把這封信交給長風。”

“人呢?”

“送完信便走了。”

韓良德盯著那封信看了看,剛要伸手接過來,烏致遠快他一步把信把搶到手裡,笑道“慕白,你該再回去練練了,那是什麼公子,分明是位小姐,這味道分明是同一個人。”

韓良德猛的起身,推開窗往外看去。

烏致遠也跟著推開窗,看著下面人來人往,很快一個仰頭看天的人引起了他的注意。

慕白被這二人的舉動驚出一身冷汗,他穩了下心神問道“大人,可有不妥?”

“你自己來看。”韓良德盯著樓下那抹身影,恨恨的從嘴裡擠出幾個字,便不再言語。

他不自然的併攏了雙腿,感覺胯下疼的厲害。

烏致遠見他這樣那還會猜不到,丟下一句“我去會會她。”便進了暗門快速到了樓下。

拐角處的沅湘此時移到了一處賣糖人的攤前,要了兩個龍鳳呈祥的圖案,一邊看著攤主製做,一邊聽著菇娜八卦“小湘兒,我感覺到韓良德的氣息了,方位應該是在醉仙樓四層,你說他是不是鐵人,這才幾天,他就好利索了?還有閒心出門吃飯了?”

沅湘輕輕拍了一下衣袖算做回應。

菇娜道“我感覺又有一道氣息直奔你來了,你小心應對,這人武功不高,但給我的感覺更危險。甚至有些心悸。”

沅湘一邊開口崔著攤主一邊輕輕拍了三下衣袖。接過攤主遞來的第一根糖人,努力的做出一副喜歡的樣子。

一位俊俏的公子面色蒼白,有氣無力的走到了她身邊,兩隻眼緊緊盯著沅湘手裡的糖畫。

沅湘往一旁側了一步,怪異的看著他。

只見那人對著攤主說道“把這個糖畫給我吧,我頭暈的厲害,需要吃點糖才能緩解。”

沅湘不確定菇娜提到的那個讓它察覺危險的人是不是眼前這位公子,她臉色緊繃著,帶了少許的探究看著他。

攤主也看了一他一眼,笑呵呵道“這我說了不算,先前那位公子買了兩個,這個也是給他做的,你們自己商量一下吧。”

烏致遠扮出一副快要暈厥的樣子,從荷包裡掏出一錠銀子,有氣無力道“公子,我頭暈的厲害,只有這糖能緩解我的症狀,公子把糖讓給我吧,我送公子一錠銀子。”

攤主一看,笑道“小公子,這可是個好賣買呀,我這糖畫才值幾個錢,要不是先應了你,我都心動了。”

沅湘警惕的看著烏致遠,見他面色越發難看,身形不穩,把手裡握著的糖人遞了過去“公子若不嫌棄,這個剛做好的送給你了。”

烏致遠接過糖畫,大口大口的吃著,不一會兒,若大的龍鳳呈祥便進了他口中。

沅湘緊盯著他,不出片刻,他臉色開始有了一點血絲,慢慢變得紅潤。整個人看起來有了些力氣。這才又要求攤主做兩個龍鳳呈祥出來。

攤主一邊做,一邊樂呵呵道“我還是頭一遭知道糖也能救人。真是稀罕。”

緩過來的烏致遠,上前拍了拍沅湘的肩膀,誠懇道“多謝兄臺救命之舉,這錠銀子送給兄臺。”

沅湘往後退了一步,甩掉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笑道“相逢即使緣分,兄臺若真想謝我,答應我兩件事便算謝我了。”

烏致遠看著他不像說笑,當即應道“公子只管說,若我能做得到,必會應下。”

“好說好說,第一件事是把這幾個糖畫的錢付了,第二件事是送兩個糖畫到東關街,找一個叫鍾嬤嬤的人,給她。兄臺可能辦到?”

東關街?鍾嬤嬤?烏致遠不露聲色的打量著沅湘,豈料她也正笑眯眯的看著自己。

立馬笑道“我當是我大的事呢?這是個小事,沒有問題。”

“那我先告辭了。就勞煩兄臺跑一趟吧。”

“別呀”烏致遠叫住他“我叫烏致遠,敢問兄臺尊姓大名,日後若有機會我也好報答兄臺。”

“這等小事,何足掛齒”沅湘丟下這一句,見攤主又做好一個,順手接一過來,衝烏致遠搖搖手,丟下一句謝了,便瀟灑的離開了。

烏致遠看著他的背影,臉上的笑意更深了。

耐著性子拿著三個糖畫進了醉仙樓,一進到四樓的房間裡,他把手裡的糖畫往韓良德手裡的一塞,端起桌子上的茶一頓牛飲。

那糖吃得他直噁心,到現在嘴巴里還能感覺一股黏糊糊的。

被塞了三個糖畫的韓良德,更是一頭霧水“阿遠,好端端你買糖幹什麼?你不是最討厭這東西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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