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魂城距離天斗城的距離較遠,乘坐馬車預計需要近二十天的時間方能抵達。

寧若塵乘坐著宗門的馬車,看著車窗外的風景。

算算趕路的時間,想必天斗城那邊的晉級賽也差不多結束了。

天恆他們應該也差不多要與大部隊過來了,到時候他將與隊伍在武魂城匯合。

他隱約記得,在原著當中,唐三為了應對風笑天的自創魂技,被逼動用昊天錘。

這也直接導致他暴露了昊天宗傳人的身份與雙生武魂的秘密。

武魂殿當時派遣了兩位封號鬥羅在他們前行的半道截殺。

還是他父親、劍爺爺、獨孤博三人在場,擊退了菊、鬼兩位封號鬥羅。

然而,在他撥動命運線後,一切都變了。

現如今風笑天是他隊員,天鬥皇家學院主隊根本不需要參與晉級賽,自然也不可能提前對上唐三。

講道理,他應該不會傻到自曝雙生武魂。

原著當中,父親受雪夜大帝囑託,為保護太子殿下安危,與劍爺爺一同陪伴太子殿下前往武魂城。

寧若塵知道,雪夜大帝囑託不過是個表象說辭。

父親真正願意同行的根本原因有兩點。

其一,女兒在史來克戰隊,親自護送穩妥些。

其二,雪夜大帝囑託,太子殿下又是他的學生。

現如今,妹妹並不在史來克學院學習。

天鬥帝國的太子“雪清河”此時正“風寒”養病,自然不可能代表天鬥皇室出席高階魂師大賽的總決賽。

到那時候,雪夜大帝大機率會派遣雪星親王作為代表天鬥帝國皇室出席。

另外,獨孤博並未與唐三接觸,也沒有解毒之恩,自然也不可能暗中跟隨、貼身保護。

不過唐三就算暴露了昊天宗傳人的身份,應該也死不了。

畢竟,唐昊還一直在暗中跟隨保護,武魂殿就算出動兩位封號鬥羅,也未必能將其拿下。

寧若塵覺得有些無語。

什麼事情都有個封號鬥羅的老爹兜底,哪有遭遇過幾次死劫?

嘴上嚷嚷著沒有廢物的武魂,只有廢物的魂師,然後轉頭嫌棄藍銀草廢武魂。

就連他所謂的【廢武魂】的藍銀草,都是藍銀皇血脈之力在撐著場面,修行速度方面絲毫沒有拖後腿。

明明自身享受了血脈的紅利,武魂品質佔據先天優勢。

就應該給他個真正的藍銀草武魂,看看他能靠著《玄天功》修煉出什麼門道。

看看他還能不能進史來克學院,聽到玉小剛的那句【至理名言】。

沒有廢物的武魂,只有廢物的魂師。

你說是吧,羅三炮。

寧若塵收回思緒,發現遠方地面上已經出現武魂城的輪廓,讓他的精神稍微振奮些。

趕了二十多天的路,總算到了。

結果,他剛到武魂城門外,就被武魂殿的騎士團給攔住了。

“你的身份!”

“天鬥皇家學院戰隊隊長,來這邊參加總決賽。”寧若塵無辜道。

“請不要開這種無聊的玩笑!”騎士團隊長冷聲斥責道,冰冷的鐵面下,眼神閃爍著寒芒。

武魂城是魂師聖城,想混進去參觀的大有人在。

什麼樣的藉口他都聽過,但沒想到這個人的藉口更加離譜。

參加高階魂師大賽·總決賽?

在胡編亂造之前,起碼也得先了解清楚高階魂師大賽的規則吧?

晉級賽獲勝的學員戰隊,會在各自帝國皇家護衛隊的帶領下,一同前往武魂殿。

你這自己跑過來的,信你才有鬼!

“意思是不讓進了?”寧若塵眉頭一挑。

“怎麼,難不成你還打算強闖?!”那位為首的騎士團隊長語氣頗為不善。

總有人仗著自己魂師的身份,在武魂城挑釁他們騎士團,但結果都無一例外。

“那倒沒有。”寧若塵轉身就走。

“隊長,你有沒有覺得剛才那傢伙有點眼熟?”看守城門的護衛小聲道。

“是嗎?”騎士團隊長語氣中有些疑惑。

此時寧若塵已經進入高緯空間,旁若無人的跨入城中消失不見。

武魂城內的景象繁榮,街道上時不時有巡邏隊交叉巡檢,警戒度很高。

寧若塵直接來到武魂殿前表明身份,那些工作人員眼神頓時就變了,讓他在原地稍等片刻,他們現在就去稟報。

……

與此同時。

鬥羅殿前的平臺之上,一位金色長髮的俊美男子此時正負著雙手,俯瞰著山下芸芸眾生,一位黑衣執事此時正在旁測彙報情況。

“好小子,竟然敢單槍匹馬的來武魂殿?我倒要看看,他有什麼本事!”

千道流金色的眼眸中閃爍著一絲冷意。

“先晾他一會,再去挑選幾個魂聖好手。”

“遵命。”黑衣執事彎腰敬聲道。

……

寧若塵這邊在武魂殿的接待廳澹定的喝花茶,絲毫不顯得拘謹,彷佛回到自己家一樣。

沒過多久,一位身著白色華服的男子匆匆趕到接待廳。

寧若塵放在茶杯,目光凝視著他,等待他所傳喚的訊息。

“寧公子,教皇冕下有請。”那位白衣男子恭敬道。

“教皇?”寧若塵顯然也是有些沒反應過來。

難道說,千道流壓根不知道那事情?

亦或者。

他抵達武魂殿的訊息,千道流壓根不在乎,沒心思搭理他?

教皇比比東找我何事?難道是關於雙生武魂?

寧若塵心中有些猜疑,但還是跟著他前往後殿。

……

千道流派遣的黑衣執事挑選好幾位成名已久的三位魂聖,在指定地點候著,方才趕往接待廳。

那三位可都是七環魂聖當中的好手。

那寧若塵就算天賦在高,六環魂帝又如何?在三位七環魂聖精英的圍攻下,也只有抱頭鼠竄的份。

結果等他到接待大廳一看,人走茶涼。

那位黑衣執事心裡“咯噔”了一下,目光頓時落在旁邊的侍女身上。

“他人呢?!”黑衣執事寒聲質問道。

難道那小子知道我們要針對他,提前跑了?

他這要是跑了,自己可怎麼交代?

“剛才教皇冕下傳令,跟著教皇冕下的人離開了。”接待廳的侍女聲音有些發顫。

“教皇冕下?”那位黑衣執事顯然也是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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