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病院的工資當然高。
“辭了就是辭了,有什麼好說的!”
“我看你就是反了!”
齊父一看齊如秋這個態度,當即順其身旁的菸灰缸砸了過去。
齊如秋不及齊父扔的速度,被砸個正著。
有那麼一瞬間大腦都是暈的。
“我告訴你,你明天就給我滾回去醫院,說你還要繼續,沒有錢你不要回來!”
齊父指著齊如秋鼻子一通亂罵,隨後又讓她必須回去醫院。
“我不!”
齊如秋拒絕,“我是不會回去的。”
齊父眼珠微轉:“不回去也行,你明天跟我去見見一朋友。”
“朋友?”
齊父的朋友能是什麼好東西?
要麼都是些酒友,要麼就是賭友。
“不去!”
“不去我就把你綁過去!年紀不小了,連個物件都沒有,丟不丟人!”齊父打定了主意不容齊如秋拒絕。
齊父這話,齊如秋哪裡還聽不明白。
當即面色鐵青:“你要我相親?”
“這麼大了相個親怎麼了?”
齊父理直氣壯。
“我不去!”
“這由不得你。”
“你的朋友什麼德行你不清楚?都是些歪瓜裂棗的不說,要麼是賭要麼是酒,你害了我媽不夠,還想害我?”
“混賬!”
……
齊家的大戰還在繼續。
柯家這邊也不好過。
柯父以為柯霽現在不過是一隻拔了牙的老虎,等到他站到董事會的主臺上的時候,他才知道,這個他以為已經拔了牙的老虎,其實不過是韜光養晦。
他從來沒有放棄過對柯家的復仇。
柯父倒臺,柯家的真正掌權人已經變成了柯霽。
柯父被柯霽氣到中風,住進了醫院。
“你……”
柯父指著柯霽,眼裡的不可思議彷彿在說他為什麼會將一匹狼看走了眼。
“父親,你的餘生就在醫院好好待著吧。”柯霽站著,用帕子擦了擦手,“你放心,我會讓人好好照顧你的妻子。”
這個妻與子,該是怎麼照顧呢?
柯父眼裡慢慢的指責和惱怒,然而中風的他已經說不出話了。
柯霽看著他這般,心裡非常痛快:“當然,父親,你可能還不知道,柯承變成聾子和我也有關係。”
“你!!”
柯父怒目而視,像是在指責他,那可是你弟弟啊。
這種類似的話實在是……噁心。
他是弟弟?
那他的生母呢?
對他而言又是什麼。
柯霽沒有再問這些沒有意義的話,因為他明白,這個男人永遠不知悔改。
柯家別墅內,柯承日常發瘋。
柯母在得知柯父氣到中風、柯氏被柯霽那個出生畜生掌權後,她也很憤怒。
憤怒過後便是害怕。
因為她心裡清楚,這條能隱藏的餓狼,怕是不會讓她們這一對孤兒寡母好過。
事實證明,也的確如此。
當然,在把人送走前,柯霽還特意出現在柯承的面前。
第一次,他這般居高臨下,心裡格外暢快:“你知道嗎?你會聾也是因為我。”
就讓他自戀的當作溫醫生是幫助自己吧……
“啊啊啊!!”
柯承因為聾了聽不見他說話,可是柯母卻聽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