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得更加成熟，更有魅力。
也更……懾人了。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還是和以前以往“黑”。
戚家大爺不知道怎麼就突然想起了過去的日子，嘴角笑容更是擴張的厲害。
倒是戚和鄞再看了看裡面，點了點頭：“我先去換身衣服看看爹。”
仔細算算，其實有十五年了。
當年將這個女兒送回來，他就走了。
和戚家闊別的這十五年裡，戚家變化不大，卻莫名給了他一種感慨和陌生。
包括大哥家裡的孩子……沒想到居然連孫子輩都有了。
“二爺爺！”
“……”
被叫二爺爺的感受，莫名讓他有些抽動得麻木。
“爹。”
“你這個臭小子也知道回來！”
果不其然，戚家老爺子看到戚和鄞那叫一個激動，早前讓老孫準備好的棍棒拿在手裡，就是打不下去。
戚和鄞一聲不吭，沒有動彈。
戚老爺子鬆了鬆手，嘆道：“你，瘦了。”
“爹，孩兒不孝，十五年了，這才回來！”
戚老爺子嘆了口氣：“不怪你，怪我，若非是……”
“爹，這件事和你無關，是孩兒自己，想要上得邊境！這國，守得。”
守得是為民、為戚家。
“我知道你……這些年，苦了你了。”
“孩兒不苦。”
這是戚家大爺不知道的事情。
當年，戚家老二開始也並非是對邊境戰場有興趣。
戚家老爺子一開始是想要將老大往武上發展，可老大也曾練習過，然而天賦是一方面，戚家老大對戰場並沒有濃厚的興趣和足夠的武力。
戚老爺子甚至想戚家軍或許會有一個空白期，要等到孫兒出生了……可沒想到最後是戚和鄞出生接手戚家軍和邊境。
戚老爺子早些年受得暗傷，讓他無法在戰場長時間待下去，邊境的環境也不適合靜養。
當年，本該是受寵的小兒子、最終扛起了這條路。
戚和鄞本不喜歡拋頭露面，他嚮往的自由更偏向於走遍山川河流，尋到夢中之人，然而沒想到……戚家的情況，讓他放棄了。
“爹，戚家軍現在很好，孩兒看那……兩個晚輩倒是不錯，興許將會是另一個將才。”
戚老爺子明白，真正的將才是戚和鄞。
他的能力是他這個做父親的都不得不承認他極強。
“你……還在想著要找到那個人嗎？”
戚家老爺子也是知道他說是要找什麼人，但在他看來更像是玩笑。
“孩兒不會放棄的！”
戚和鄞堅持。
“也罷，隨你……”戚老爺子嘆了口氣，隨後想到了什麼又鬆了一口氣，“你要記得以後不管如何，她永遠都是我的乖孫女，你找到了人，也不得趕走她。”
戚和鄞聽到這話眉頭微微上揚一挑：“看來爹很喜歡我這個女兒啊。”
像是感慨，又有些意味不明。
聽言，戚老爺子眼睛一瞪：“我乖孫女我當然喜歡了！倒是你，十五年不曾回來，要不是我告知你是乖孫女的日子，你恐怕還不回來！”
“……”
有些時候，戚老爺子計較起來，也是沒完沒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