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片已經取出來了,我去弄點藥給他喝就沒事了。”
時藥知道這個嶽助理對小可愛很衷心,再加上他剛剛說得實話不錯,所以時藥難得好心開口解釋。
“啊?”這麼快?
這才進去幾分鐘?
就可以了?
嶽助理懷疑慕小姐在哐他,並且還掌握了一定的口頭證據。
嶽助理這麼懷疑,卻又不敢真的進去。
畢竟他心裡清楚每位醫生的脾氣古怪,但都不會喜歡有人進去他們的工作領域。
“……”
這一點,嶽助理就想錯了。
時藥不是醫生,沒那種特別的講究。
所以他們依舊在門口焦急的等著,一直到時藥端著一個古香古色的碗,裡面似乎只是一碗水?
嶽助理更糾結了……
這慕小姐真的能治好三爺嗎?
突如其來的心慌。
……
時藥將“水”給小可愛喝下。
原先蒼白的膚色逐漸恢復了紅潤,時藥這才放在碗等著他睜開眼。
量被她控制的很好。
因為他身體過於虛弱,時藥也沒有加大量。
畢竟那東西藥性極強。
不過片刻,男人便從那昏迷中醒了過來。
剛睜開眼的時候,他還是很是警惕,陌生於眼前的一切包括氣息。
一直到他看到了旁邊坐著的人。
是個女人……
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坐在他的床頭。
盛深眸色微變,半眯著眼睛,試圖看清楚眼前的這個女人到底是誰。
渾身戾氣使然、包括他眼底瞬間的殺氣,時藥自然也是瞧見了。
可誰知道……在看清楚時藥的瞬間,盛深就愣住了。
那身戾氣突然就剎住了,整個人跟個傻子一樣呆住了,就這麼直直地看著時藥,張了張口,抖了抖:“你,你,是誰?”
聲音都有點小結巴的激動。
這個人和她身上的氣息,盛深都記得。
雖然是在夢裡,明明是看不清的一張臉的,但在看到時藥的瞬間,他就自動將其帶了進去,包括這些熟悉的氣息,更是讓他確信這個人是他……夢裡的老婆。
唔……可現實這麼近還是第一次見,所以盛深突然就腦空白了一會兒,生怕又是一場夢。
“慕時藥。”
“慕…時藥?真好聽的名字。我是盛深。”盛深努力揚起一抹笑容,臉上有些看不出的彆扭,但耳朵卻是很誠實的紅了,“我能叫你……老婆嗎?”
雖然對於時藥而言不是初次見面,但就這個位面至少是初次見面,所以為什麼這個男人每次都能這麼騷。
“哦。”
時藥隨口應了聲,然後伸手搭在他的手腕上。
脈相平穩,可以確定沒什麼問題了。
“老婆!”
得到首肯,幾乎是迫不及待的喊了出來,“老婆,我們馬上就去領證吧!”
畢竟要持證上崗才是王道。
“嗯。”時藥還是簡單的一個字。
男人那矜貴清俊的面容這會兒哪裡還有半點戾氣。
盛深動了動,感覺到自己此刻渾身都充滿了力氣。
等等……他昏迷前記得自己明明是吃了三槍彈片。
那他現在……完全感受不到任何的疼痛和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