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九年,戰火紛飛。

不管邊城,現在的內城也是如此。

少些地方尚未被戰火波及。

然,只有四個字能形容——

華國已亂。

他國都想要來分一杯羹。

……

“這批藥物、一定要送到他們手裡!”

領頭的男子右胳膊全是血,動彈不得。

這一批人都非常的狼狽。

每個人身上都掛著傷,咬著牙,硬生生拖著口氣,不敢死。

不是不敢死,而是現在還不能死。

犧牲了無數同胞,好不容易拿到的這批特效藥,一定要送到該送的人手裡。

只有這樣,這場持續了多年的戰役才能夠……稍稍沒有那麼難堪。

他們都有信仰,都有堅持。

“其實死什麼的,一點都不可怕。”其中一個男子,裂開嘴角笑了笑,“但這藥如果沒送到,還真是有些不甘心。”

後面槍聲還在響起。

那批鬼子還在滿山搜尋,真是讓人……絕望。

但絕望之餘,更多的卻是在考慮如何把這批藥物送出去。

他們可以死,但藥、必須留下。

“俺想吃俺娘做得糖巴巴了。”

這時候說話的一個男人……不,稱作少年或許更為妥當。

年紀不大,也不過十四歲左右,從老家走出來,參與了這場革命。

已經經歷了不少,對死倒是無所畏懼,就是有些懷念娘做得吃食。

“我也想我媳婦兒了……”

“還有俺,俺媳婦兒前段日子還跟我通訊說給俺添了個大胖小子。”

這些人說著說著,就笑了起來。

但因為身上的傷和遠處的敵人,讓他們不敢笑得太大聲。

說完這些,他們又同時陷入了沉默。

年紀最小的那個略帶不甘心的握緊了拳頭:他還沒有做出足夠多的貢獻,這麼死了真有些不甘心啊。

領頭的男子想要吸口煙,但一想現在的環境又把手放下了,他笑了笑,不顧胳膊的血從手邊淌過流進土裡,這些血將土都染成了暗紅,男人失血過多,但唇邊自始至終都掛著淡淡的笑意:“九年了……也不知道何時才能打勝仗結束。”

華國人的血脈,只戰不降。

不然,就對不起犧牲的無數弟兄和受盡屈辱死去的妻女。

恨啊。

怎麼可能不恨。

有的人曾躲在暗處,因為身負重任被百姓藏了起來,可沒想到……卻親眼見到她們受到的屈辱。

凌虐致死。

多麼殘忍可怕的詞。

紅了眼,血染的恨意,怎麼可能輕易平復。

華國現在手裡的東西遠遠比不上侵略大軍。但如此,他們也並不膽怯。

所有人都在想著辦法鬥,從未想過認輸。

鬱煜城離家五年,加入了地下黨,現如今成了這個小隊伍的領隊。

他也知道這一次偷藥,九死一生,可沒有人會拒絕。

鬱煜城半跪著喘了會兒粗氣,用布包裹著自己的傷口,纏了幾圈,做個簡單的處理:“小夏,你帶著藥藏起來。找機會逃出去,至於其他人跟我走。”

這一走,就是要送命,吸引注意力的意思。

沒有拒絕。

唯獨被稱呼小夏的少年:“俺也打鬼子!俺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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