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霖看時藥的眼神雖有謹慎，但這會兒卻也不會明白表露出來。
直到程霖回到指揮室，他卻是不自主的點了根菸。
比起聞簇的燃煙，程霖是實打實的抽。
他一般只有在很煩的時候抽一抽。
顯然，今天時藥的出現讓程霖感覺到了危險。
若只是一般女人出現，程霖倒不至於這麼警惕。
可險就險在聞簇的態度。
程霖從屋子裡退出去的時候，還能看到聞簇的眼底都是時藥的模樣。
不可否認，這個女人長得極美。
可以說是，不像是在這亂世中出現的絕色。
程霖也見過不少美人，卻是沒有時藥這種的。
白到發光的膚色，一舉一動在不經意間又有著攝人心魄的魅力。
這樣的美人，不管放在什麼時候都是極具威懾力的。
元帥會因美色失去理智嗎？
若是以往，程霖可以自信的說不會，但現在……他抓不準了。
要調查？
那是肯定的。
就算元帥會處罰他，程霖也要查。
……
然，查到的東西讓程霖的眉頭皺得更甚了。
“這就是你們查到的東西？！”
足足七天，就只有一張薄薄的紙頁，而且上面只有簡單的幾句話。
“指揮官，我們真的盡力了。”
以往要查的東西，再深都能挖掘出來，“這個人就好像是憑空出現一樣，除此之外，根本沒有過去的行蹤。”
不管在什麼地方都找不到她的行蹤。
其實調查的人也想過會不會是從其他國偷渡過來的？
各種想法都有。
但看女人的氣質又不像。
畢竟查到的東西，只有幾句話。
出現不明。
還有簡單說出的行蹤，似乎……
等等。
程霖有看到最開始出現的地址：“邙山？”
來人點頭：“這個人最開始出現的地方，只有邙山。”
除此之外再無其他訊息。
而邙山，又是他們無法深究的事情。
他甚至也想過這人會不會是來自邙山。
“指揮官，這人很有可能是出自邙山。我們的人無法深入邙山，但這個女人最開始出現的地方確實只有邙山……”
越查，越覺得詭異。
倒不是說一定得有什麼其他線索，而是就因為沒有線索，才更為詭異。
“邙山還真有什麼特殊存在？”
程霖顯然也是知道邙山存在的意義。
和其他山川總有不同。
邙山自身，就是個威懾。
因為曾有無數傳言，都來自於邙山。
解不開的答案，更多的也是出自邙山。
包括地下黨那批藥物……他們能夠完好無損離開邙山，就是最奇怪的。
“我們還有去查關於藥物的這件事……”來人想到了什麼，眉頭皺得也厲害，“我們的人有傳來訊息，關於這批特效藥，當初見過地下黨的人全部忘了那些人的相貌，甚至還有些更細節的地方也想不起來，就好像是……憑空被模糊了記憶。”
“只有R軍？”
來人面露一絲驚恐，點頭：“是的。”
在牽扯到特效藥被盜這件事上，站在對立面的R方人或是看到過地下黨相貌的敵人，全部被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