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入得什麼山？”
或許是跟山體結構有關？
“邙山。”
說到邙山，聞簇有些驚訝。
“居然是邙山。”
“元帥知道邙山？”程霖看到自家元帥的表情，似乎是知道。
“嗯。”
聞簇想點根菸，手放進去卻又收了回來，“小時候聽過邙山的故事。”
也是小時候，聽聞母說起的故事。
聞簇那時候也只是聽著玩玩。
但聞母的表情似是很尊敬。
從某種意義上，聞簇是很不屑的。
就算真的有山神又如何，這個所謂的山神對這些R軍的處罰，也只是因為他們擾了祂的清靜吧？
護人？
他不覺得。
“不管這個邙山的問題，讓人去想辦法探到這藥方。”指尖在桌面上敲打，半眯著眼睛，不知想到了什麼，“探不到就找他們的人來談一談。”
這藥方，聞簇是勢在必得。
大不了，就去搶。
從某方面而言，聞簇覺得自己更想去當個土匪頭子，畢竟那自由。
程霖倒是認真點頭，十分贊同元帥的意見：“元帥，今晚關家有個晚會，有發來邀請函。”
“又是關家。”
聞簇沉默了一下，神情雖然為變化，卻是有些冷，“倒是貪心。”
“關家只想著在這亂世求得庇護，所求之人到處都是，遲早能把自己玩完。”程霖也是隨著冷笑一聲，“這關家三個女兒，嫁出去一個，定了一個，現在剩下這個留洋歸來的女兒，還想著要嫁給元帥。”
別的不說，就元帥這性子，不是他咒，程霖覺得他家元帥很有可能孤獨終老。
聞簇睨了他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了。
眼珠轉了轉，程霖卻是開起了玩笑：“不過關家女兒長得不醜，要是元帥有意思，娶了當個姨太也不錯。”
“這個主意不錯。”
聽言，程霖卻是瞪大了眼睛：“不是吧，元帥，你真準備娶回來？”
別的不說，這個關家女兒娶回來肯定是個麻煩。
牽扯的事情太多，就是個麻煩。
“我說的是你。”
聞簇始終保持著嘴角那抹弧度，卻是讓程霖感受到了什麼是惡意滿滿，“你也老大不小了，該添個人了。”
至於他自己……
不知道為什麼，說到這的時候，聞簇卻是想起了昨晚那個女人。
程霖一顫，手都有些抖：“別！我錯了！我再也不開你玩笑了。”
他現在還不想多個人，一個人挺好，光是處理軍中事物就已經足夠煩了。
“可我倒是覺得這個關家三小姐和你挺配的，畢竟這關家在寧城也算大家。”
程霖抖得更厲害了：“還大家呢，就他們關家喜歡爬牆頭草的習慣遲早要完！”
別說他不想娶了，就是倒貼，他也不要。
這關家的水很深，而且……還有查到似乎和R軍還有什麼聯絡。
光是最後這一點，就足以讓關家直接被滅掉。
若非是元帥想查清楚他們和R軍有什麼合作，估計這關家早就不用留了。
“那這晚會你替我去了。”聞簇絲毫不覺得自己在把自家指揮官往火坑裡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