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藥沒說的是,如果狐長安足夠強大,或許可以。

但心魔種這種東西——

著實不太好說。

尤其是天道現在還昏睡的情況,更是對方任意為之。狐長安還是太弱了,這種問題自然不會發現。

準確來說,他是潛意識裡會覺得這都是正常情況,沒什麼問題。

但其實,沒問題才是最大的問題。

當然,這些時藥是沒打算去和狐長安說的。

畢竟要解釋起來實在是太麻煩了。

*

時藥和狐長安趕到另一處後院的時候,就看到狐丘丘就像是傀儡一樣,面無表情,像是被控制著往前走,面朝著小湖已經跳了下去。

“丘丘!”

狐長安是真的急了。

他都忘了還有法術這回事,急衝衝的跑過去就跟著狐丘丘一起跳入了小湖裡,他要把狐丘丘給撈上來。

然後跳入水下的狐丘丘就跟著了魔一樣,掙扎著想要推開狐長安,尖銳的聲音大喊著“放開我”,全然沒有平日裡的伶俐大方。

“狐丘丘,你醒醒!”

狐長安被狐丘丘這麼推嚷著,狐長安好幾次不查,被她尖銳的指甲抓傷了。

這小輩談了戀愛怎麼就跟降了智一樣,明明先前還沒有這麼笨。

“你這是在人間待久了,忘了自己會法術了?”

時藥站在地面山,看著這湖面上的“打鬧”,眼中不為所動。

只是偶爾那目光對上狐丘丘的時候,會讓狐丘丘停止掙扎,卻又不敢和她對上眼神。幾乎是處於本能在害怕。

對此,時藥也只是嗤笑了一聲,不為所動。

看來,還不算太蠢。

被大人這麼一提醒,狐長安立刻就反應了過來,抬手就將狐丘丘定住。

本來狐丘丘能力就不如長安,狐長安恢復理智自然就更容易制服他了。

“放開我!!!”

狐丘丘被定住,無法動彈,只能試圖用兇狠的目光看向狐長安,那模樣像是要將他吞入腹。

這不是丘丘。

狐長安分辨的出來。

“大人!”

狐長安抱著狐丘丘的手都在抖。

好不容易上了岸,狐長安卻又不敢再把狐丘丘鬆開,也顧不得一身溼漉漉的,紅著眼狂看著時藥,“大人,她……她,不是丘丘。”

面對時藥,狐長安沒有再壓抑自己分毫。他只要一想到自己晚了一步,他的小姑娘已經香消玉殞了心口就一陣悶意。死咬著唇瓣,連什麼時候被咬出血了也不知情。

目光所及,皆是悲念。

狐長安強忍住自己忍不住想要掐死這個冒牌貨的衝動,將最後的希望看向時藥,眼裡的悲切與絕望帶動著周身氣息也變得不一樣。

“丘丘還在,只是被迫沉睡了。”

有時藥給狐丘丘防患未然的東西在手,自然不會落到與前世一樣悽慘的下場。

只是狐丘丘到底是不及這個擁有大氣運的“女主”,自然就被壓迫得沉睡了。

狐長安每一次呼喊,都讓靈識陷入沉睡中的狐丘丘為之一顫,似要醒來,又有些艱難。

得到時藥的回覆,狐長安才好受一些。

“大人,那現在該如何是好?”

狐長安不明白,為什麼天道之下,總有這種佔據他人身體存在的惡人,而且還被大氣運眷顧著,真是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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