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就是單純的小天使……啊呸，她才不要當鳥人。
“師尊，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
時藥並沒有推開他摸上來的手，而是看著他陷入糾結的痛苦中再次迷茫。
大可愛這到底是怎麼了？
好好地，怎麼又差點陷入心魔了呢。
黑色的霧氣再次湧現，卻是被時藥不經意間的一巴掌給拍散了。
好傢伙。
別人家的心魔是很可怕的，但到時藥這邊，比雲煙還脆弱。
“師尊，為什麼你的眼裡不能只有我呢？”
“……”
所以大可愛這是……
“師尊，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很痛苦很糾結……”
“不知道。”
謝成帷一臉糾結的痛苦被時藥一下就給搖頭否認了。
她確實不知道。
謝成帷又笑了：“果然，你不是師尊……師尊不會這麼好說話，也不會讓我碰的。”
這話，說得十分卑微。
“……所以你覺得我是虛幻的？”
大可愛這是傻了嗎？
如果她是假的，觸感能有這麼真實？
而且，她什麼不讓他碰了？
“我什麼時候不讓你碰了？”
不等謝成帷回答上一句話，時藥再次問出了聲。
又是一聲很無力的苦笑：“你怎麼會讓我碰呢……我對於你而言，或許也只是個廚子。”
“……”
這話，時藥並不想全部反駁。
是廚子沒錯，但並非只是廚子。
但看多了劇的時藥也知道這會兒似乎並不適合承認這話，一般在劇情中，不管是男的還是女的，只要承認了一個標點符號都會因此吵起來。
所以時藥果斷跳過這個話題。
“你為什麼會覺得我是虛幻的？”
“不然呢？”謝成帷還摸著她的臉，感受她的輪廓和溫度，“若是師尊，她定然會甩開我。”
說著說著，謝成帷嘴角的笑容又暗淡了一分，“這幻境還真是真實，居然連溫度都能存在。”
謝成帷另一隻拉著時藥手腕的手勁兒逐漸收攏，眼底的執著越發明顯。
“……”
搞了半天，大可愛的心魔居然是因為她。
還真是……有些摸不著頭腦。
“你心悅我？”
只要不是在人前，時藥很少會戴上分身的面具。
如今是面對自家大可愛，那張過分可愛的臉上露出一抹看似張揚的笑容。
“不是心悅你，而是心悅我師尊。”
如果是“幻境”的話，他是可以這麼誠實的吧。
畢竟若是在現實，他這話怕是一輩子都說不出來。
師尊……師尊……
一隻手被謝成帷抓住，她則是抬起另一隻手挑起謝成帷的下巴，緩緩靠近。
“你這是想與你師尊結成道侶？”
“我……”
“你只需回答想或是不想。”看出他眼底的退縮，時藥步步緊逼。
“想。”
從強勢一下就變得弱勢。
此刻的謝成帷在對待這“幻境”的師尊，好幾次想要把這“幻境”打破，但不知道為什麼心底有個聲音讓他一直無法出手。
“既然如此，我同意了。”
時藥拉低了聲線，發出一聲如銀鈴般脆耳的笑聲。
“同意什麼？”
這次謝成帷的腦子又轉不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