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夙時藥還護著。

可沒想到,在分開歷練的時候,這個小師妹不知道又做了什麼事,招來一批禍獸,引得部分弟子受傷不說,就連歷練中的大師姐都因為救人而陷入了昏迷。

而夙時藥在離開前特意叮囑過他們不要惹事,就在這裡等她。

可這個小師妹倒好,不聽話也就罷,偏要惹出事情來才知道嚴重。

不,她或許並不知道嚴重。

因此她此刻受傷,回來後就躲在屋子裡假惺惺哭,說都是她的錯。

然後就有一堆師兄長老去安慰。

簡直……

再然後,就有了這次“審問”。

時藥倒是波瀾不驚。

這群人將她喚來,試圖給她定下“罪責”後再懲罰。

這些跟去的弟子也同樣因為心疼這個人人都愛的小師妹,過來譴責她這個九長老。

簡直……可笑。

“……”

哎,這一批內門弟子不太行啊。

時藥拖著下巴,喝著皮卡剛做好的奶茶,眼皮抬都不帶抬一下的。

原分身在處理這件事的時候,並未選擇解釋,甚至什麼話都沒說,就離開了鳳溪宗,然後歸隱去了……魔修的地盤養老。

之後的事情,她其實並未關注。

不過唯一知道的是,鳳溪宗的掌門在回來後知道了這件事,氣得與其他長老大大出手,廢了一些長老後,直接宣佈脫離鳳溪宗,然後去投奔了夙時藥。

自此,鳳溪宗之後的事情,時藥就不清楚了。

……

這是原來的片段。

然而,現在輪到時藥。

她會這麼無視?

不存在的。

“九長老你可認罪?!”

坐在位置上的大長老看著那在位置上繼續吃喝的時藥,心裡很為不恥。

明明同是修煉之人,怎麼能吃這些凡間俗物。

明明都已經到了辟穀,卻還食這些俗物,簡直……

“我認什麼罪?”

時藥帶著一個面具,誰也不曾看到過這面具之下的容貌。

聽了他們說這麼多,時藥只覺得越發無趣。

“你,簡直放肆!諸弟子指認你翫忽職守、不顧及弟子性命,危險時候不出手保下已命喪弟子,視為不義。而如今,你又有何說辭?”

大長老義正嚴辭的指責她,面色通紅。

時藥眨了眨眼,故意驚詫:“原來他們不聽話、自行行動倒是成了我的錯?”

若這大長老敢說一個“是”,時藥能讓他好好看看為什麼花兒會這樣紅。

大長老摸著鬍子,瞪著眼又看向其他弟子:“什麼不聽話?”

這些弟子可是不曾有一個人說過這話。

他們都在說是時藥的錯,說她不管事、不出手,看了好久的戲,還說說了很多不好的話。

這些人是因為知道分身不愛解釋說話的性格,他們才會為了保護小師妹把所有的錯都推到了九長老身上。

可沒想到,九長老居然開始開口解釋了。

這讓他們有些慌張,幾乎是出於本能把眼神看向大師兄。

其中,為首的那位大師兄不亢不卑,他站了出來,倚了倚手:“各位長老,九長老不過是在推卸責任,我們此番出行,九長老並未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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