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漲紅了臉,似乎是第一次面對這樣的情況。

明明他只是來賺回京的費用,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明明說好是——

他沒想到自己居然會被推上臺。

他以為是正常的地方,卻沒想到居然是這種地方!

這讓少年更是覺得羞憤不已。

他身份高貴,怎麼能出現在這個地方?

若是讓他人知道,那豈不是——

可是現在這樣,即便是下去,他似乎也沒有更好的辦法。而且在此之前,他還按了手印。

正當少年手足無措的時候,響起的一個女聲救了他。

“慢著。”

時藥在二樓的視窗出聲,“這個人,我要了。”

風雲館裡日夜笙歌,也有過贖身的情況,可卻沒有這麼一個人光明正大的喊著要帶走誰。

更別說站出來的這個人……還是南家的這位。

“是南時藥!”

有人認了出來。

一個人認了出來,就等於在場的人都知道那位是南時藥了。

同樣……能在南小姐身邊站著的人,不用多言,都能知道了。

另一方被揭穿了身份的江盼夏慫慫的摸了摸鼻子,只想著今天的事可千萬不要傳回去給她爹聽到,不然又要跪祠堂了。

“……”

現在時藥身份一暴露,她在風雲館的訊息肯定有人傳回去了。

感覺自己要完。

“南小姐應當知道我們風雲館的規矩。”

風雲館說是賣藝不賣身,更別提了人了。但規矩……總歸是拿來破的。

時藥沒有說話,看著臺上那逐漸暴躁的少年,不知道為什麼……和她對上眼神後,突然就開始委屈了起來。

當然,在時藥眼裡是自家大……小可愛受到了委屈。

可在皮卡眼裡,就是單純的狗了。

【……】

呵,果然。不管在哪個位面,狗男人的變臉程度永遠是別人比不了的。

“他是我的人。落入你們這風雲館,我也想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時藥並不在意人們會說些什麼。

在風雲館有幾分話語權的嬤嬤站了出來:“南小姐的意思,這位少年是南家人?”

“是。”

是她的人,等於南家人,沒毛病。

嬤嬤眼珠明亮,手裡揚著扇子,也知道在想什麼:“據媽媽我所知,南家似乎只有南小姐一人。”

“我說了,他是我的人。”

時藥的脾氣從不算好。

只不過是在位面不斷穿梭後,她的情感逐漸迴歸,才會有了所謂的好脾氣。

更別提此刻牽扯到狗男人。

時藥最討厭說得便是廢話。

一直以來,眾人只當南家現有位小姐。

或多或少,聽到了些許傳言。

本來今日一見,他們只覺姑娘便是姑娘,跟著江盼夏那樣的人來風雲館,看來這南家也遲早——

可僅僅幾句話,從時藥的氣勢上便已經壓了在場所有人。

他們比不了。

嬤嬤也跟著心顫了一下,並沒有直接鬆口:“南小姐說是南家人便是南家人,可他進來我這館子已經是簽字畫押的,就算他是南家人,現在也應該是我風雲館的人。”

嬤嬤簽下少年的時候,就是看上了他的姿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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