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業間諜？”
看似語調沒有任何的變化，黎深看著時藥的眼神，始終如一。
“對！沒錯，就是這個新來的，她肯定是商業間諜。”
張婷婷將自己的推理全部說了一遍，自認為自己掌握得是絕對。
不等黎深再次開口，眉眼間都是勝利的自得。
“商業間諜。”
黎深又重複了一遍，目光自始至終都沒有從時藥身上離開。
彷彿之前的記憶都不作數，這是黎深第一次，認認真真的看著時藥。
這個女人和想象中以為的她完全不同。
他以為她光有一張臉，不學無術，可現在……他似乎明白了那所謂的貪戀是怎麼回事。
她的目光清波微瀾，只是靜靜看著他，就讓黎深下意識會控制不住那一瞬間的心跳。
那種感覺，來了。
時藥倒是沒什麼感覺，除了上次來見過一眼黎深感覺有些熟悉和金光閃閃外，倒是沒別的什麼不同。
耳朵裡還掛著耳機，嘴裡叼著棒棒糖，也不說話。
“總裁！”
曹秘書見黎深不說話，還有點擔心黎總會不會因此懷疑上顧小姐。
看過了網上那些誤會的虐文，什麼總裁相信所有人唯獨不相信女主角之類的……下意識讓曹秘書把自家總裁給代入了進去。
“你……”被打斷了說話的黎深只是睨了眼曹秘書讓他噤了聲，又轉過頭再次看向時藥，抿了抿唇，“糖…夠甜嗎？”
“……”
“？？？”
“！！！”
周圍的人一臉懵逼，黎總這次開頭居然沒放狠話，難不成是要先甜後虐？
但看黎總那樣子似乎不像啊……
“甜的。”
時藥點頭，明確的回答，似乎又有些不解這個金光閃閃說出的話是不是太傻了？
都是大總裁了，難不成連糖甜不甜這種事都不知道？
還是說從小沒吃過糖。
時藥想了想，見他那目光灼灼盯著自己的模樣實在有些可憐，於是從兜裡掏出另一個檸檬口味的棒棒糖遞過去，“要嗎？”
曹秘書一看到檸檬就知道壞了，先不說是糖這麼幼稚的零食，總裁可是對一切檸檬口味的東西都很不喜。
“顧……”顧小姐，總裁他不吃糖。
下一秒，曹秘書瞪大了眼睛，親眼看著黎總接過時藥手裡的糖握在手裡，輕笑著回答：“我很喜歡。”
不知道為什麼，黎深現在就想對她好。
不再是那種虛無找不到目標的感覺，而是那個人終於出現了。
和他做過夢似乎一樣。
是她，又不是她。
黎深說不上那種陌生的感覺，只知道眼前這個人是他想要真心對待好的人。
很突然的，沒有一絲徵兆。
不光曹秘書愣了，所有人都愣了。
這新來的和總裁之前……原來男人都是看臉的啊，虧她們以前還以為總裁真的是不近女色呢。
倒是張婷婷最先王炸：“黎總，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男人，她可是商業間諜！”
張婷婷認了死理，就覺得時藥肯定是商業間諜。
可為什麼，黎總這態度全然不同。
時藥倒是不急，糖給了黎深之後，就又坐回去開始看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