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守望者的劇組出現了一幕奇景——

江棠上班了,跟在她身後的不是常見的那位小助理,而是他們人人都認識的那位好萊塢巨星、奧斯卡影帝……西澤爾先生!

可他們現在看到的是什麼?傳聞裡高冷不近人情、毒舌堪稱刻薄的西澤爾,居然舉著太陽傘亦步亦趨地跟在江棠伸手,另一邊手還拖著一個巨大的行李箱!

而江棠戴著墨鏡,神色淡然地走在最前,好似對西澤爾的呵護周全已經不以為然,跟一路見到的同事打招呼過後,來到阿爾弗雷德面前,點頭和他問好。

“好……好。”阿爾弗雷德如夢初醒,忽然很想把這一幅畫面拍照拍下來。

西澤爾似乎是感覺到了什麼,立刻皺眉瞥向阿爾弗雷德以及其他人蠢蠢欲動的手,用眼神裡的殺氣制止了他們的行為。

阿爾弗雷德遺憾地咂咂嘴:“今天來上班,還帶家屬啊。”

不等江棠回答,西澤爾就先行解釋:“今天我是她的助理!”

說到助理二字,他還頗為驕傲地挺起胸膛,像是在炫耀。

不知道的還以為助理是什麼比奧斯卡影帝還有牛掰的職業。

……或許在西澤爾眼裡,江棠的助理就是比奧斯卡影帝更香?

大家琢磨著,有點想笑,又有點想要感嘆,更多的還是不可思議。

前些日子雖然西澤爾也來過劇組,但他給人的感覺,除了脾氣好些、容易說話些、氣質沒那麼高冷刻薄,其他的好像跟大家印象裡的西澤爾差不多。

這應該是他容貌天生帶給人的感覺,任何貶義詞都與他無關,而再浮誇的溢美之詞落在他身也不會誇張,如此的冷淡、高貴、優雅、從容……

直到現在,他們的印象徹底打破。

原來愛上一個人的西澤爾,是這個樣子的。

西澤爾沒在意旁人的目光,他陪著江棠進了化妝間,第一件事就是給她遞茶。

茶依然是他親手泡的紅棗菊花養生茶,現在的西澤爾越發沉迷於食療之道。

江棠來的路上已經喝完一杯咖啡,現在不是很想喝熱茶,搖頭拒絕。

“喝吧,喝了對身體好。”西澤爾好聲好氣勸她。

“……給我吧。”江棠不得不接過。

至於旁邊的化妝師,已經是震驚到自己要做什麼都忘了。

接下來的西澤爾還不止忙碌於此。

他除了當助理,還要當江棠的妝容顧問、髮型顧問、演技顧問……

化妝師幫江棠臉上畫上一道道傷痕的時候,西澤爾皺眉不悅:

“這樣的眉形不是會顯得她更加兇厲嗎?你認為這個場景適合這樣的妝?”

“好的我改。”

髮型師幫江棠的頭髮用捲髮棒燙出造型,西澤爾提出質疑:

“這弧度是不是太整齊了?大戰之後的她應該髮型不應該有這種整齊。”

“好的我馬上改。”

現場道具師把戰後混亂的廢墟堆砌出來,西澤爾當場指出:

“這個道具是某城市特有,不應該出現在劇本所在的城市吧?”

“好的我現在就改。”

……

西澤爾雷厲風行,簡直搖身一變成了抽動劇組的鞭子,讓他們像個陀螺一樣瘋狂地轉動轉動轉動……

偏偏其他人還不能說什麼,西澤爾的所有意見都在點子上,連阿爾弗雷德都把他叫過去想和他商量商量。

可惜西澤爾表示,他沒空。

他剛想起江棠在來的車上那杯冰咖啡,於是特地換下江棠手裡的熱茶,想要給她改成涼茶,態度之專注認真,堪比面對精確實驗。

等到江棠戲份開拍,自稱“很忙沒空”的西澤爾來到距離導演最近的黃金位置,拉了張椅子過來,大喇喇坐下。

阿爾弗雷德隨意往旁邊瞟了眼,已經不想質疑西澤爾的彈性“有空”,他拿起對講機喊出“action”,看著被威壓吊起來的江棠在鼓風機里長發飛舞。

江棠穿著被火焰灼燒得有些破爛的絲緞長裙,雙腳赤著,小腿依稀能看見累累傷痕。

她的長髮凌亂散在腦後,被風吹得蓬鬆,自有慵懶隨性的美感。

可現場無人去在意這份美感,他們都屏住呼吸,心臟彷彿被恐懼攥住。

不為什麼,只怪江棠這些日子裡演得太深入人心。

她的角色是個亦正亦邪的黑暗英雄,能力卓絕卻喜怒無常,她對待生命的輕慢和隨意,又單純又惡劣,就像是會用水沖垮螞蟻王國的小孩子,是天真不自知的殘忍。

和她相處,總不知道她下一秒能做出什麼事情來,這種神經質的癲狂氣質,經過江棠的演繹已經完全讓人深信不疑。

平時在戲外還好,江棠身上的溫淡衝散了這股冷意。

可現在一入戲,江棠那標誌性的笑容揚起,片場的人便忍不住冒起雞皮疙瘩。

片場鴉雀無聲,在江棠如瘋似魔的演技裡瑟瑟發抖,而江棠的氣場更是毋庸置疑地掌控了整個片場,其他主角的存在感加起來也不過與她分庭抗禮。

連著幾場戲拍下來,阿爾弗雷德是很滿意的。

他暫時叫了cut,示意大家休息一下,又扭頭去看目不轉睛的西澤爾。

“怎麼樣?”他故意問起,就是想看看西澤爾的反應。

結果西澤爾擰著眉半天,才憋出一句:

“幹得漂亮!”

好以整暇正準備發表一番言論的阿爾弗雷德:?

隨後西澤爾便義憤填膺地指責了另外那群主角英雄的不識好歹。

“……鳳凰都為他們做到這個地步,他們還不知感恩,簡直就是愚蠢!短視!淺薄!”

“……”

阿爾弗雷德很想問,你到底有沒有分清誰才是正義的那方?你站的鳳凰是最終關卡毀天滅地的Boss好嗎?

西澤爾:“鳳凰太可憐了!全心全意相信他們居然還遭到背叛!”

阿爾弗雷德:你管這叫背叛?

他還是選擇了閉麥。

因為他發現跟西澤爾是講不通的,對他來說,江棠就是絕對的正確和真理,這股認同已經蔓延到了角色身上。

阿爾弗雷德甚至毫不懷疑,滅世的如果是江棠,那西澤爾一定會成為幫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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