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卡索也覺得臨近中午的時候眼看著就要擊潰吉洛文聯軍但最後功歸一簣,尼卡索也非常不甘心就敬禮說道:“尼卡索願意為陛下身先士卒,衝鋒在前。”呂松欣慰的拍了拍尼卡索的肩膀說道:“與你並肩征戰是我的榮耀。”尼卡索激動的說:“能與陛下並肩作戰也讓屬下倍感榮耀。”

以“鐵男”著稱的呂松再次展現了他鋼鐵般的意志,不敢讓喝飽湯水計程車兵休息太久,不然頂不了多長時間。重新吹響號角讓士兵們列陣準備戰鬥,帝國軍團列好陣型緩緩向吉洛文軍營壓上去,吉洛文聯合軍的軍營一片狼藉,但是兵將們精神抖擻的列陣迎戰,第一排是手握寬鐵劍的盾牌步兵,第二排、第三排和第四排是冰原森林的狼皮戰士,他們舉著八肘長的步兵長矛,鐵矛頭寒光閃閃的等著收割敵人的生命,身後的弓箭兵陣和弓弩兵陣已箭在弦上隨時發射。騎兵護住步兵陣線的兩翼,冰原森林的勇士們咆哮著等待帝國軍前來送死,塗抹鮮豔色彩的臉上在嚎叫中顯得更加猙獰。

帝國軍團裡很多老兵帶著新兵蛋子加快腳步慢跑起來,他們知道中午喝的湯水頂不住力氣消耗,不趁現在還有一把子力氣擊破敵陣等過一段時間就沒有什麼力氣了,那時就只能禱告敵人的仁慈。帝國軍團嚴守陣型衝向吉洛文聯合軍,只是在衝鋒的時候肚子裡“咣咣”的聲響讓打破了戰場肅穆的氣氛。

不得不說北帝國軍隊還繼承著阿雷斯大帝時期的意志,如自己的統帥呂松一樣剛強堅韌且能打,猛然的一下子打得吉洛文軍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一度讓呂松和尼卡索感覺勝利在望,但是在戈敦知道斯瓦娜的最新訊息後顯得無比冷靜,不停調兵遣將填上被帝國軍擊破的陣線漏洞,耐心的等待機會,因為他已經知道呂松軍團斷了糧草的,帝國軍能堅持多久?

當吉洛文軍頂住帝國軍團一個天文時的進攻,發現帝國軍開始後續乏力,包括呂松派出去的騎兵和具裝騎士都沒有多少衝擊力,特別是具裝騎士,感覺仿若連兵器都揮舞不動了,身下的科西亞馬喘著粗氣託著鐵罐子舉步維艱,人可以捱餓,但是科西亞馬不行,雖然科西亞馬在烏草川不缺青草,但是像科西亞馬這種級別的戰馬,光喂青草是不行的,每天必須摻雜餵食雞蛋、牛奶、黃豆、肉這樣的食物,不然它哪能長時間馱動具裝騎士這樣的鐵罐子。而具裝騎士全身上下被鐵板甲和鐵鱗甲包裹,舉一次手都需要花費好多力氣,帝國軍的這些吃食哪夠具裝騎士的消耗?兩個天文時後,帝國軍團情勢急轉直下,已經很難給吉洛文軍造成什麼威脅了,而吉洛文聯合軍越戰越勇,砍瓜切菜一般把飢餓的帝國軍砍倒在地,帝國軍團無力再戰轉身潰逃,吉洛文軍哪會任由帝國軍輕鬆逃走,嗷嗷叫著跟在後面追殺,呂松只好讓尼卡索帶著自己的後備營拖住吉洛文追擊的腳步,才讓帝國軍逃回自己的營地。

戈敦見帝國軍退回了營地,鳴鼓喝住吉洛文軍團追擊的腳步,讓後勤營拔掉營地的營帳在離帝國軍不遠的地方就地紮營,就近監視帝國軍的動靜。呂松帶兵把拖後阻擊的尼卡索引回軍營,看著僅剩的後備營官兵人人帶傷,呂松面露疲憊的眼眶有些發紅。回到營地,呂松收到後勤管事一個更壞的訊息,埃斯大隊長押運的糧草依然不見蹤影,派回去的騎兵大隊也沒有資訊傳回來。尼卡索聽了立刻建議道:“皇帝陛下,我們不能再等埃斯的糧草啦,事不宜遲我們立刻派出兩個騎兵大隊回去埃薩堡直接押運糧草過來,前後也就六七個天文時,我們還有機會。”呂松當機立斷說道:“好,就聽你的。”當即傳令讓兩個騎兵大隊回去埃薩堡馱運糧草。後勤管事看著好多脫力計程車兵躺在營地上,趕忙吩咐後勤人員繼續熬煮野菜湯給士兵們充飢。尼卡索看了看清湯寡水的湯水連忙回來找呂松皇帝:“陛下,光喝清菜湯可不行,士兵們廝殺了一天沒吃到東西這樣熬不下去,不如把後勤的馱馬殺掉先給將士們頂一頂,萬一吉洛文的軍隊休息好了發動一次襲擊我們還有力氣抵擋得住。”呂松覺得尼卡索說的很有道理,立刻傳令後勤管事殺掉後勤的馱馬以解燃眉之急。

賽美迪亞大陸的人們不愛吃馬肉,因為馬肉粗糙口感較柴不被人喜好,但是飢餓難耐又精疲力盡的北帝國軍哪管馬肉好不好吃,就是生肉都想咬兩口,只是馬肉韌性強需要長時間熬煮才能吃,等到呂松軍團計程車兵能吃到馬肉的時候天已經黑透了,馬肉不多分到士兵碗裡也就一小塊,喝著肉菜湯,啃著小塊馬肉,北帝國計程車兵們發現原來馬肉才是世間最好吃的美味。給肚子墊了個底,北帝國將士恢復了一點力氣,尼卡索不敢怠慢,增派士兵在夜間輪流巡哨,如果夜間被吉洛文軍逮住機會奇襲大營帝國軍團就要交代在這裡了。面臨過各種大風大浪面不改色的呂松皇帝站在中軍營帳前仰望星光璀璨的夜空,緊要牙關雙頰蠕動,在軍帳裡的燭光照射下猶如一尊石刻的雕像。

忙完了的尼卡索原打算找皇帝陛下聊聊,看到皇帝陛下在夜空下落寞的身影停住了腳步,自從和吉洛文聯合軍開戰以來,帝國軍在呂松陛下的指揮下沒有出什麼紕漏,相反帝國士兵在處於劣勢的情況下依然英勇拼殺,但是不知為什麼帝國軍除了在第一天颶風的天氣裡略佔上風,其餘的情況下都處於劣勢,彷彿有一條無形的袋子掣肘著帝國軍的手腳,讓帝國軍處處受制,但是細究起來又不知道什麼原因,尼卡索靜下心來好好想了想,發現帝國還是對諾維斯的吉洛文不夠了解,以為諾維斯公國被巴亞特王國和瓦蘭迪王國按在地上摩擦就理所當然的認為吉洛文的軍事實力會更加不如,這種想法也沒錯,一直以來諾維斯公國給人的感覺就是厲害的領主家族都集中在西部,拉瓦德的家族,奧列克的家族,羅蘭的家族,維度的家族都集中在諾維斯公國西部,東部有什麼人?也就一個戈敦的家族還排得上號,還是一個被國王拉瓦德處處針對的家族,不管是帝國的任何一位智者事先都不可能想到,皇帝陛下親征的戰爭會打成這樣。因為大家都沒想到吉洛文軍會如此堅韌與帝國軍不相上下,又在天氣的加持下,讓帝國軍落到如今窘迫的困境,如果說帝國犯了什麼錯誤,那就是過於自信變成了自大,如果曼特斯軍團和呂松軍團合在一起征伐吉洛文,應該是另一種景象。

尼卡索知道皇帝陛下夜不能寐是焦急的等待著兩個大隊的騎兵回到埃薩堡押運回來軍隊急需的糧草,尼卡索當然清楚目前來說糧草對大軍是多麼的重要,所以也不敢睡下,不停的祈禱聖子佑護讓埃薩堡的糧草可以順利運到大營。但是尼卡索失望了,直到天亮,糧草依然沒有運到大營,而且兩個大隊的騎兵隊也沒有任何音信傳回來。尼卡索猶如大草原的黑豹聞到了一絲絲危險的味道,臉色凝重的走到中軍大帳對呂松說道:“皇帝陛下,我覺得情況不妙,為什麼幾批回去的隊伍都沒了音信,而吉洛文軍敢靠近我軍這麼近紮營,肯定是在我軍後方有一支吉洛文的騎兵從四湖走廊的森林裡繞過烏草川,切斷了我們和埃薩堡的聯絡,所以埃斯他們和我們派回去的人都被截住了回來不了,如今當務之急是帶領軍團撤回埃薩堡,然後再做打算,哪怕再次發動對吉洛文的進攻也還來的及。”

呂松沉默了好一會才吐出一口氣說道:“你分析的是對的,但是我們現在想撤退恐怕不是那麼容易了,你看戈敦的軍團離我們如此近紮營就知道他對我們有想法。”尼卡索斬釘切鐵的說道:“不管怎麼樣我們一定要撤退,請陛下立刻吩咐後勤再殺十來匹戰馬讓將士們勉強填下肚子,也好有力氣和吉洛文軍拼殺。”呂松點點頭說道:“我這就讓人安排,等吃完早飯,我們假裝要撤退,戈敦的軍隊肯定會追殺過來,我們再轉身猛擊戈敦軍隊,讓他們不敢再追擊我軍。”尼卡索右拳捶打在左掌上高興的說道:“陛下的主意非常好,我這就去準備。”

等帝國軍團吃完難得的馬肉和肉湯,加上一個晚上的修整,精力恢復不少,看見時間已不早了,呂松軍團拿好武器裝備也不收營帳,整軍匆匆忙忙向埃薩堡撤退。一直密切監視著北帝國軍團的戈敦聯合軍哪能這麼輕易讓呂松逃走,立刻率軍出營追擊,正要追上呂松軍團的時候,呂松軍團突然停下腳步,返身向吉洛文聯合軍撲過來,抓住戈敦軍團措手不及的機會殺得吉洛文軍人仰馬翻,幸好戈敦和賈南親王手下的勇士們反應及時,帶兵抵擋住呂松軍團的突然反擊,不然還真有可能被呂松這一手給得逞,追擊的人被被追擊的人擊敗那真是丟人丟大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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