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賽是誰贏了觀眾不怎麼關心,但結束的小插曲卻贏得了觀眾的掌聲,原來最後勝利者依次拉起躺在地上的另外十九名武士,互相對了下拳頭,在“維坦神佑您!”的祝福聲中走出了競技場。顯然是獲勝的武士今天將離開競技場,和昔日的夥伴一一告別。這溫馨的場面獲得了觀眾的認可。

訓練賽結束的時候,觀眾臺陸續湧入了更多觀眾,明顯是衝著星羅旗士訓練賽來的。兩隻隊伍走上競技場,因為是訓練賽,教會沒有派教士來監督。

兩隻隊伍並沒穿正式比賽的鎧甲,而是全身穿著訓練賽使用的皮甲,皮甲外套罩袍,一隊白色,一隊黃色。因為頭戴遮面頭盔,分辨不出身份,每個人的罩袍上大大的寫著數字用以方便觀眾辨認。

這時,競技場的擴音喇叭響起聲音,擴音喇叭使用鐵皮捲成一頭小一頭大類似沙漏的形狀,嘴巴在小的一端講話,聲音從大的一端傳出,可以把聲音擴大好幾倍。“現在在場上的兩隻隊伍,穿黃色戰袍的是來自甲蟲幫的鐵殼郎戰隊,他們很黃很暴力......穿白色戰袍的是來自古夫商貿貨執行的馱馬戰隊,他們很純很狂野......”隨著講解人講解,觀眾齊聲發出吼叫為支援的隊伍加油。

斯瓦娜知道黑都第一次看比賽,指著上場比賽隊伍的佈陣站位說道:“兩隊各佔領場地半場,在場地底線中間身穿一號戰袍掌旗的叫旗手,旗手一手掌旗,一手拿木錘戰鬥,旗手的戰旗被奪,即比賽失敗。底線往前走十步是二線,二線和底線的區域是防守區,十二名防守戰士佈陣在這裡,十二名防守戰士六名配備八肘長的鈍角包布木矛和木盾,六名配備木錘和木盾。身披二到十三號戰袍。防守戰士在場上是受限制的,不能離開旗手十步距離,旗手進,防守戰士才能進,旗手退,防守戰士跟著退。但旗手靈活不受限制,如果旗手願意孤身滿場跑給對方送人頭,或者一個人單挑對方全隊也行,防守戰士可以選擇在防守區域不動也不違規。”聽著斯瓦娜的解說,黑都終於看明白場上兩隊的佈陣和規則。“你看到二線再前行十步就是一線,一線是進攻戰士陣區,在一線陣上佈陣的是六名端著六肘長的鈍角包布木質騎槍,騎著馬匹的騎手,訓練賽騎手騎的是駑馬,正式比賽騎的是戰馬,騎手身披十四到十九號戰袍。一線向前二十步就是賽場的中間線......”

場上雙方佈陣結束,嘈雜的聲音逐漸安靜,突然聽見一聲清脆的鞭響,鐵殼郎戰隊六名騎手迅速組成錐形陣向馱馬戰隊騎手撲去。對於這場比賽,馱馬戰隊顯然作了充分的準備,他們騎手隊在一線規規矩矩的一字排開,待鐵殼郎戰隊騎手衝過來時,他們的騎手迅速向兩邊分開,露出背後偷偷上前的防守戰士,十二名防守戰士用木盾圍成圓形盾牆,把旗手保護在中間。鐵殼郎騎手來不及變陣就和圓盾牆撞在一起,原則上騎兵對步兵有壓倒性的優勢,但鐵殼郎騎手原本是準備和馱馬騎手進行對沖,所以他們的騎槍是平舉的,而突然面對步兵的圓形盾牆,他們來不及調整騎槍方向,不要忘了有六名防守戰士的長矛比騎槍還要長兩個肘,所以鐵殼郎頓時吃了大虧。

讓過鐵殼郎騎手的六名馱馬騎手迅速包抄到鐵殼郎騎手身後發動衝鋒,前面被盾牆和長矛剋制,後背又毫無保留的暴露在馱馬騎手的騎槍下,鐵殼郎騎手紛紛落馬,待鐵殼郎旗手反應過來,帶著防守戰士前來支援的時候,馱馬戰隊以損失兩名防守戰士的代價迅速殲滅了鐵殼郎的六名騎手,並在自己一線完成佈陣,在旗手的指揮下,具有兵力優勢和騎兵優勢的馱馬戰隊毫無懸念的擊垮鐵殼郎的防守戰士,奪下鐵殼郎戰隊的戰旗,獲得了比賽的勝利。

比賽雖然是訓練賽,但精彩的比賽看得觀眾熱血沸騰,場上戰馬嘶叫,選手實打實拳拳到肉的拼殺彷彿把觀眾帶到了真實的戰場,黑都一臉意猶未盡的神情,這還是訓練賽,這要是正式賽,那得多讓人心潮澎湃呀。

比賽結束評選出表現最好,擊殺數最多的最佳旗士,在觀眾的歡呼聲中勝利隊伍繞場一週下場。

戈敦笑著問黑都:“小子,敢不敢上場耍耍?”

黑都嘿嘿一笑:“如果有機會的話。”

斯溫看著比自己矮的黑都,問道:“你武技怎麼樣?能打不?”

高德疑惑的看著斯溫,問道:“騎馬還是步戰?打你一個還是打你兄妹三個?”

戈敦瞪大眼睛看著高德問:“啥意思?”

高德說:“如果是斯溫,騎馬五回合內,步戰近身不超過三招,你們兄妹三人一起上,騎馬二十個回合,近戰估計十招內......”

這話讓斯瓦娜都懷疑了,說道:“高德叔叔,你說的是我們嗎?我,斯瓦娜,維戈家族的小獅王,我哥哥雷克,維戈家族的公熊,我弟弟斯溫,維戈家族的小老虎,在吉洛文領地未嘗敗績,整個諾維斯能說勝過我們的也屈指可數,在你眼裡如此不堪嗎?”

高德突然後悔自己的口不擇言,畢竟雷克,斯瓦娜,斯溫可是吉洛文的驕傲,雷克大殿下高大威猛,英勇善戰。斯瓦娜二殿下更是深得領主信任,在抵禦北帝國最前線烏里卡堡坐陣就可以看出戈敦有多看重斯瓦娜的能力,斯溫三殿下還沒嶄露頭角,但也一直跟著戈敦與強悍的冰原森林強盜作戰,能力可見非同一般。想著恨不得給自己一個耳光,咋想的就脫口而出呢。

黑都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說道:“好久沒這樣喝酒了,猛地像今天這樣喝不知不覺有點上頭了,哎!老師,我有點喝多了,安德應該回家了,我們也該回去了。”

高德捂臉說道:“對對,時間過得真快,真是一個愉快的下午。大人,那我們就告辭了。”

戈敦起身說:“我們也該結束回家了,走,一起出去。”

五人在翁克的陪同下走出競技場,取了馬往回走,先去教所歸還了馬匹,在教所門口高德向戈敦三位貴人告別:“很榮幸和三位貴人渡過一個美好的下午,維坦神佑維戈家族。”

“維坦神佑。”三位貴人回應。

高德輕聲對斯瓦娜說:“二殿下莫要怪罪,小人今天說錯話了。”

斯瓦娜毫不在意,笑著說:“高德叔叔才要見諒,我有些失禮了。”

黑都對斯瓦娜說:“殿下,感謝您今天給我解開許多疑問,讓我知道很多事情。”頓了一下,很認真的說:“看完旗士競技大賽,我很確信,聖多鐸說的就是星羅旗士競技大賽,而不是把星羅騎士競技大賽說漏風了,旗士大賽比騎士大賽恰當多了。”

看著黑都一本正經的樣子,眾人忍不住哈哈大笑。

斯溫猛地伸出左手抓住黑都的胳膊,右手握住黑都的左手,熱情的說:“你很有意思,希望以後還能...能...哦...能一起喝酒。”

黑都被突然抓住手和肩膀,猛地全身緊繃,待看清斯溫意圖又放鬆下來,連忙回答:“好的,好的,真是小人的榮幸。”

分開後,高德和黑都目送三位貴人離開,才朝家裡走去。

戈敦看看自己兩邊的兒女,問斯溫:“諾維斯可沒有握手禮,結果怎麼樣?”

斯溫知道自己的小把戲被父親看穿,說道:“我抓住那小子的手,像抓住了一塊鐵磚,他的手猛然一緊,我感覺手骨都要碎了,過後他收力放鬆,任我使勁拿捏。”

戈敦轉頭問斯瓦娜:“你覺得高德酒喝多了胡亂吹噓嗎?”

斯瓦娜認真的說:“雖然我反應很大,不敢相信。但高德叔叔跟著父親多少年了,他我們還不知道嗎?他的酒量我們能不知道?他是一個會說大話的人?所以不管相信不相信,高德叔叔說的是真的。”

戈敦也很認真的對斯瓦娜說:“今年我五十歲,高德比我小一歲,他跟著我出生入死二十二年,如果不是殘廢了,現在和以後還跟在我身後,有他在,我會把後背放心交給他,他是不會對我說胡話的,所以,不管相不相信,你都不要懷疑他的話。”

斯瓦娜點頭說:“我也是這樣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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