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西斯男爵和他的混合團慌慌張張的逃出海望角,殿後的軍務長傳來訊息吉洛文的軍隊壓根就沒出來追擊,待北帝國的軍隊退卻後就收兵回了營寨,傑西斯發現自己表演了個寂寞,演員拼命表演觀眾卻不進場,還不如早期的“鍋得缸”,至少有一個觀眾進來捧個人場。傑西斯男爵暫時無計可施,乾脆收兵回洛納村再作計較。

回到洛納村,村長和村裡的頭人、要人們殺豬宰羊聯袂為男爵奉上一頓豐盛的晚餐,酒飽飯足後傑西斯男爵和自己的副官以及兩名軍務長和副官召開了軍事會議,商討如何攻克海望角吉洛文軍的營寨,在大家都沒太好辦法的情況下,一名軍務長想出一個主意,敵軍的營寨是採用木頭修建,我們可以用火箭射到木牆上,只要讓木牆燃燒起來吉洛文軍沒有了依仗,混合團有信心戰而勝之,當然如果能修建投石車的話應該很容易轟塌吉洛文軍的木寨牆。傑西斯聽後覺得這個方法可以一試,採納了這名軍務長的建議。決定了明天的戰術六名貴族興致盎然,為了彰顯出貴族們對平民的恩惠讓村長安排了六名年輕女子進來伺寢,村長面對率領近千名軍隊的貴人不敢有任何不滿的情緒,說服村民送來六名年輕有些姿色的女子承受貴人們的恩惠。

第二天,傑西斯男爵和貴族們睡到太陽出來才起床,用完早餐帶領軍隊奔赴海望角狹地,傑西斯男爵安排民兵砍伐木材製作投石車,民兵平時本來就是農夫,打仗不在行砍伐木材還是在行的,很快就在樹林裡砍伐了足夠的木材,在隨軍工匠的指導下製作投石車。在製作投石車的時候,傑西斯男爵安排了弓箭手帶著火箭測試昨晚制定的進攻方案。安排的兩個小隊弓箭手剛走到狹地堤岸中段,還沒進入射程就遭受到木牆上吉洛文的弓箭兵的攻擊,二十名弓箭手甚至沒來得急射出火箭就被射倒在地,畢竟北帝國弓箭手需要仰射,而吉洛文的弓箭手站在木牆上,營寨所處位置本來就居高臨下,吉洛文弓箭手的射程比北帝國弓箭手的射程要更遠一些。傑西斯男爵對試探失敗並不在意,只是催促民兵加快趕製投石車,直到大約天文時下午三時的樣子,民兵在傑西斯男爵的催促下趕出了兩臺簡易的投石車,傑西斯男爵沉著冷靜的安排一箇中隊盾兵舉著鐵盾保護弓箭手靠近狹地堤岸後段,一個步兵中隊推著兩臺投石車行進到堤岸中段前,準備在吉洛文弓箭手的射程範圍外進行投石轟砸。步兵中隊好不容易把投石車推進到指定位置,吉洛文營寨裡飛出四塊大石頭,一塊砸進翡翠海岸的怪石堆裡,兩塊直接把北帝國的好不容易製作的兩座簡易投石車砸得粉碎,一塊石頭砸到步兵中隊的人堆中,北帝國混合團的步兵中隊六七個人被翻滾的石頭砸得血肉模糊,步兵中隊的官兵見到慘狀惶恐的跑回隊伍,傑西斯和他的一干貴族們臉色死灰。

混合團的盾兵舉著鐵盾冒著箭雨艱難的把弓箭手護送到堤岸後段,幾個倒黴蛋被從盾牌縫隙中鑽進來的箭矢射倒在地。進入射程,盾兵快速的開啟盾牌,冒著箭雨讓點燃火箭的弓箭兵射出火箭箭矢,縱然盾兵們拼命保護,每一次弓箭兵射出火箭的時候就有二十幾個北帝國混合團的盾兵和弓箭兵被射殺,經過三輪北帝國盾兵和弓箭兵不計生死的射出火箭,射在木牆的火箭終於讓木牆的好幾處位置燃起了火焰,還沒等傑西斯男爵高興起來,吉洛文的木牆上許多農夫端起盛滿水的水盆倒在木牆上,好不容易燃起的火焰頃刻被水澆滅。站在木牆上的馮恪忍不住給安排農夫在木牆下的水坑裡盛水的後勤人員豎了個大拇指,馮恪修建木牆的時候就知道木牆怕火攻,所以在修建木牆的時候每隔二十肘就挖了一口水坑,備滿水以防敵人用火攻木寨牆。

傑西斯男爵看著在堤岸後段所剩無幾的盾兵和弓箭手,知道今天攻克木寨無望準備傳令收兵回營,突然聽見軍務長驚喜的大叫一聲,傑西斯轉頭看軍務長,軍務長指著吉洛文的營寨驚喜的說不出話來,傑西斯男爵抬頭看向吉洛文的軍寨,發現營寨裡大股黑煙冒起,木牆上的農夫和弓箭手慌慌張張的準備走下木牆去救火的樣子,傑西斯男爵突然想到了什麼問軍務長:“難道我們的弓箭手射出的火箭沒有點燃敵軍的木牆,陰差陽錯把他們的糧草給點燃了?”軍務長贊同的點點頭,傑西斯男爵驚喜的安排一個步兵中隊舉著盾牌衝上狹地堤岸,步兵中隊透過堤岸中段並沒有遭受敵方弓箭的攻擊,更加堅定了傑西斯男爵的猜測,那還等什麼,急令全軍烏泱泱的衝了上去。混合團的官兵也發現了敵人營寨的異樣,趁他病要他命,大把的功勳就在前面等著,混合團的官兵們一掃晦氣,撒開腳丫跑上去準備撈取軍功。

在前面的盾兵中隊先行探路,小心謹慎走得比較緩慢,後面的混合團官兵見探路的盾兵安然無恙,撒開腳丫子跑很快就追了上來,一時間狹地堤岸上擠滿了北帝國的軍隊。

當北帝國的官兵們暢想著軍功的時候,首先迎接他們的是從天空飛來稜角尖銳的大石塊,把踏上堤岸不久的混合團士兵砸得人仰馬翻,慘不忍睹。緊跟著的是如長矛一樣的箭矢,老兵都知道能射出這種箭矢的只能是床弩,縱然你穿著再好的鎧甲,再床弩面前也只有被穿透這一種可能。天空裡再一次箭矢如花簇,讓北帝國計程車兵們避無可避成片成片的倒下。混合團的盾兵爬過堤岸,才發現拒馬樁後木牆下身披鐵甲的吉洛文士兵正等待著他們的到來。盾兵轉頭見後面堤岸上佈滿了同伴們的屍體,敵人木牆上的弓箭手們一輪又一輪不停歇的收割著堤岸上混合團官兵的生命。盾兵中隊的中隊長稍稍移開盾牌將近半個身位,揮動戰刀喊道:“帝國的勇士們,讓我們...啊...”一支弩箭快如流星準確的射進盾兵中隊長的右邊胸膛,在中隊長身邊的副官見中隊長中箭準備扶住他的身體,他的上半身剛探出盾牌保護範圍,一支箭矢射進了他的左胸膛當場斃命,剩下計程車兵見狀舉著鐵盾蹲在地上動都不敢動彈。躲在木牆上的馮恪手裡拿著本來交給黑都,而黑都又復交給馮恪的漢人大殺器“神臂弩”,精準的點射著敵軍的軍官,射程強大的“神臂弩”一旦盯上誰,速度如電的神臂弩弩箭基本就像死神在收割生命一樣精準。

加蓋見敵方的盾兵失去了指揮官後舉著鐵盾茫然無措,帶著一個斧盾兵小隊穿過拒馬樁,揮舞著鐵錘砸進北帝國的盾兵中隊,左右一錘一個,把北帝國的盾兵連人帶盾砸翻在地,跟上來的斧盾小隊揮舞鐵斧,劈裂盾牌砍翻六七個盾兵,剩下的盾兵惶恐不安,木牆上飛來幾支箭矢,沒有用盾牌及時擋住身體的盾兵又倒下四五個人,加蓋看著猶如待宰羔羊的北帝國士兵失去了廝殺的興趣,大喊一聲:“繳械投降不殺。”剩下的北帝國士兵猶如聽到天籟之音,慌忙丟下武器抱頭蹲在地上,加蓋喊道:“全部脫掉盔甲。”北帝國計程車兵非常聽話的取下頭盔,脫掉身上的鎧甲放在地上,加蓋讓列陣在牆下的步兵中隊依次走出拒馬樁重新列陣,把北帝國的俘虜趕到牆下蹲著,待戰鬥結束後再作處理。

加蓋俯瞰狹地堤岸,堤岸上的情形猶如地獄,走上堤岸的北帝國士兵避無可避,在吉洛文軍的投石車,床弩,弓箭的兇猛打擊下,來不急往回跑的官兵全部躺在了堤岸上,被大石塊砸中的人最慘烈,殘肢斷臂血肉模糊,讓人慘不忍睹。最慘的是今天最早被安排做試探性進攻的兩個小隊的弓箭手,被射死在堤岸上後又被自己人踐踏,竟然被踩成了肉泥融於泥水中。

堤岸上的慘狀嚇呆了傑西斯壓陣的後軍,剛踏上堤岸計程車兵轉身瘋狂的跑了回來,攜帶者後軍也跟著轉身往後跑,傑西斯男爵想喝止哪能止得住,身不由己的和隊伍向後潰逃。等大家都跑不動了,傑西斯男爵收攏潰兵竟然只剩下四百多人,潰逃的路上許多士兵當了逃兵,最讓傑西斯欲哭無淚的是,自己的一名擔任軍務長的家族騎士沒有跑出來,估計折在了海望角狹地。

聖元歷九百八十六年夏季中月第四個星期,北帝國進攻諾維斯的吉洛文領地,在皇帝呂松事先沒有預計的情況下,兩國的第一仗“海望角狹地之戰”打響,雄心勃勃的北帝國被吉洛文當頭一棒,四百多人的北帝國士兵在狹地堤岸鋪了一層人肉地毯,一名軍務長,三名大隊長,四名大隊長副官,近十名中隊長和自己計程車兵埋骨在海望角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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