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話,讓大煙袋跟那個二驢都嚇的直接就跪在了地上。

那些狗牙子也嚇得瑟瑟發抖。

“小九爺,您就是活閻王啊,我們就是小鬼,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們一回吧,是我們有眼無珠衝撞了您,您就當我們是個屁,把我們個放了。”

大煙袋害怕地求饒著。

那個二驢在邊上跪著,連個屁都不敢放。

我看著大煙袋,笑著說:“之前,你不是要教育教育我嗎?還要我,吃不了兜著走呢,這又是要把我給剁了,又是要把我給抽筋剝皮的?”

大煙袋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巴掌,十分後悔地說:“爺,我那知道是您啊,您要說是您,我哪敢跟您叫板呢?是我有眼無珠,我狠狠地抽我自己,我長長記性我。”

他說著就狠狠地抽他自己的巴掌,打的噼裡啪啦的。

我笑了笑,不屑地說:“行了,爺,來這裡,不是欺負你的,欺負你,是一點意思都沒有。”

聽到我的話,那大煙袋立馬高興起來了,他立馬說:“爺,您是來看戲的吧?那漂亮丫頭,我馬上給您送到府上去,你看看我,是真的沒眼力勁,居然跟您搶女人,都是這個死二驢,這個混蛋,不長眼,也不看清楚您是那位爺。”

他說著,就笑呵呵地站起來了。

我立馬不爽地說:“我讓你站起來了嗎?”

這大煙袋立馬就跪下來了,趕緊地說:“爺,我就是想站起來好好看看您這光輝偉岸的形象,好牢牢的記在心裡,到時候給手下的人好好宣傳宣傳,讓他們記住您。”

我笑著說:“記住我幹嘛?找我報仇啊?”

“喲喲喲,可不敢,您是那位啊?您打我,是教育我,感激不盡呢。”

他說完就是一陣賠笑。

蔣勝梅立馬說:“行了,你別廢話了行嗎?”

那二驢立馬說:“嘿,你怎麼跟咱們的爺說話呢?”

我上去就是一巴掌,不爽地說:“嘿,你還管起來我的閒事來了?”

那二驢立馬說:“不敢,不敢,就是覺得這丫頭,不尊重您,得教育……”

我不爽地說:“孃的,你知道她是誰嗎?我頂頭上司?你活膩歪了,教訓他?”

這麼一聽,那二驢立馬嚇的跪在蔣勝梅面前,不停的磕頭。

“姑奶奶,我眼拙,沒認出來您,您可千萬別生氣,我給您賠不是,姑奶奶,你大人有大量……”

蔣勝梅覺得挺煩的,就翻眼看著我,我立馬嘿嘿笑著說:“行了,別他孃的跟我這磨嘰了,跟你打聽點事,知道的就給我老實說,不知道的,就別瞎說,要人命的事,知道了嗎?”

那大煙袋立馬說:“明白,明白……爺,這四九城,八大胡同,我知道的事一定告訴您,不敢瞎說。”

我不爽地拿出來一張宣傳單丟在他臉上,他立馬撿起來看了起來。

他立馬說:“爺,這什麼意思啊?這是我們的開業的時候發的宣傳單啊,這,什麼地方得罪你們了嗎?”

我立馬不爽地說:“什麼叫得罪我了?算了,老闆,你問……”

蔣勝梅立馬拿出來一個小本本,她開啟了之後,就冷著臉問:“你們這地方之前裝修的時候,是不是有一個木工,叫吳三全的給你們幹活?”

大煙袋摸了摸腦袋,一臉懵逼,他嘀咕著說:“這我那知道,這破事,我稀罕管嗎?”

我聽著就不爽地說:“知道就說知道,不知道,就說不知道,誰他孃的問你稀不稀罕了?”

大煙袋立馬說:“爺,這人,我真的不知道,這一個破木匠,你說,我那能知道他呀?我雖然跟您沒法比,但是,我好歹也是這衚衕裡的腕啊,您說是不是?”

我深吸一口氣,雖然這話很欠打,但是,是實話。

我立馬說:“你不知道,你手底下的人知不知道啊?”

那大煙袋立馬說:“二驢,你知不知道這人啊?”

二驢立馬說:“我也不知道,這,這小木工,誰管他啊,不是,咱的爺?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了?你說事,說事,可能大傢伙就清楚了。”

我聽著就不爽地說:“那我就跟你說說著裡面的事,前段時間呢,這個木工呢,輸了很多錢,輸急眼了,大概有幾十萬,那筆錢,好像是給他兒子留學用的,這一輸急眼,就出事了,他拿著刀,把他的老婆還有老父親給砍死了,造成了血案,他人在牢裡也瘋了,這麼大的事,你們應該知道吧?”

我說完,那大煙袋就摸了摸腦袋,然後傻乎乎地搖了搖頭。

隨後就憨逼似的說了一句。

“這事,我還真不知道,我那管這破事啊,這賭徒輸紅眼了,賣兒賣女,殺人越貨的,多了去了,這不是常有的事嗎?”

大煙袋的話,讓不少人都點了點頭,我看著就狠狠地抽了他一巴掌。

我不爽地說:“常有你大爺啊,這人死了,有沒有點同情心啊。”

這大煙袋立馬委屈了,他委屈巴巴地說:“俗話說的好,煙鬼,賭鬼,爛嫖鬼,早死早超生,這那有什麼好同情的啊?爺,不應該啊?您應該看的比我們要透徹啊。”

我立馬指著他說:“這人,不是爛賭鬼,是被人玩了套路了,我琢磨著,是不是有人玩腥賭,玩到這些老實巴交的農民身上了。”

聽到我的話,大煙袋立馬眼睛瞪直了,趕緊否則。

“我的爺,這帽子不能亂扣啊。”

我看著他緊張的樣子,就笑了笑。

這腥賭啊,是過去老四九城外行人乾的骯髒勾當。

這事,歷史也不長,是歷史遺留的問題。

這打清後,四九城賭博的風氣很盛,各種花樣的賭博到處可見。

最普遍的是鬥紙牌、打麻將、推牌九、打撲克和押寶搖攤。

這些賭博形式不一,輸贏有大有小,參加的人也不盡相同。

有的人是閒來無事,拿賭博作為一種消遣;有人嗜賭成性;有的人在家裡聚賭抽頭,有的人設局搗鬼,騙人弄錢。

逢到過舊曆年賭風更盛,各個家庭、商號、旅館、飯店,無處不在賭博,走到哪兒都是賭場,一賭就是五天十天的,幾乎成了一種習慣。

本來吧,這玩就玩了,你按照規矩來,沒多大事。

但是,偏偏,就有那麼一夥人,走了旁門左道,專門幹那種騙老實人的勾當。

就是幾個人合夥想法子勾引別人來賭博,然後用種種騙術,把別人的錢弄到手。

但是,這裡面的手段,可不是千道藍馬的手段。

而是,壞了規矩的,手段。

哎,愛幹這種事的人,那都不去。

就愛在這天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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