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道杵,就是第一筆錢的一起,刨杵就是刨活的意思。

她的意思就是,這頭筆錢還沒弄到手,就遇到刨活的人了,很晦氣。

這迎門杵的意思,就是門票。

想要跟他們過招,也得有資格才行,你得交門票。

我拍拍手,周克明跟王老闆還有廖久華一人拎著一個包丟在他面前。

“嘩啦啦”一聲響,裡面都是黃金,這一袋子黃金,最起碼三五千萬。

我笑著說:“趙家門的,瞅著這迎門杵還夠分量不夠?”

那個女人沒說話,只是冷著臉說:“地龍入窟,亮招子。”

我聽著就笑了,這娘們也是個爽快的人,你有分量,夠資格玩,人家也不怕,直接開門放你進來。

我從口袋裡摸出來一盒香菸,點著了,狠狠地抽了一口,整理一下我的頭髮,瀟灑的帶著人走進去。

面對那一排排的刀斧手,爺們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爺們就是高傲的抬著頭,挺著胸,抽著煙,招搖過市的進來局。

面對我的招搖過市,那個女人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冷著臉帶路。

我們不是往樓上去的,而是往樓下去的,應該是要去地下室。

很快,我們就來到了地下二層,當門開啟之後,我以為一樣會是烏煙瘴氣的,但是,沒想到比我想的環境要好的多。

裡面一陣陣清香,並沒有煙塵的臭味,玩牌的人也並不是很多,只有三五十個,地下室有一張長達十五米左右的橢圓形的賭桌,桌子上放著花花綠綠的籌碼。

許多玩家都坐在桌子上,等著開牌。

而馬鞍豪也赫然在其中。

可是,他並沒有被砍掉手,反而安然無恙地坐在賭桌上,身邊還有兩個女人專門伺候他。

除了臉上的氣色有點不好之外,活的很是瀟灑滋潤。

看到馬鞍豪之後,俞穎立馬跑過去,擔心地說:“鞍豪啊,你怎麼還有心事在這裡玩牌啊,你知不知道家裡人都擔心死你了,你真是太過分了,給你打那麼多電話,為什麼你不接電話啊?”

俞穎地話,讓馬鞍豪十分不爽,他丟人的看了一眼周圍的人,看到所有人都帶著一副看笑話的表情看著他,馬鞍豪就憤怒了。

他不爽地說:“跟你有什麼關係啊?我玩我的,你不要多管閒事,你趕緊給我滾,別在這裡給我丟人現眼。”

俞穎地關心,馬鞍豪十分不領情,反而還覺得很丟人似的要趕她走。

俞穎有些心疼,她哭著說:“鞍豪,你知不知道你犯了多大的錯啊,十個億,你知道公公婆婆得花多少時間才能掙回來啊?”

“少馬,怎麼?輸不起啊?輸不起,結算走人啊,別讓你的老婆在這裡影響我們的生意,不過,馬家,也就這樣罷了。”

我聽到一個年輕人的話,就笑著看著對方,這個人很年輕人,十六七歲出頭,穿著西裝,長的很消瘦,但是人很精神,雖然是個小孩蛋子,但,看上去就很自負。

尤其是那雙眼睛,可以說是目中無人,他的那種傲氣,是從小就培養出來的,可能是從小就沒有受到過任何挫折,所以才那麼的狂傲吧。

對方的話,讓馬鞍豪受到了刺激似的,他騰的一下就站起來了,抬起手就要狠狠地給俞穎一巴掌。

俞穎驚訝地看著馬鞍豪,沒有要躲的意思,這個女人就是這樣,逆來順受的性格。

但是,小九爺我可不忍心這樣的女人受到委屈。

我一把抓住馬鞍豪的手,我笑著說:“小崽子,在小九爺面前,最好不要放肆。”

馬鞍豪這才注意到我們的存在,他立馬不爽地甩開我的手,冷著臉說:“原來是你……”

馬龍剛氣的氣都快喘不上來了,他憤怒地說:“你這個兔崽子,你真的是越來越不像話了,你輸了那麼多錢,俞穎那麼關心你,你還要打她?我真是後悔從小那麼慣著你,讓你越來越沒規矩了。”

馬鞍豪生氣地說:“家業遲早是我繼承的,都是我的錢,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啊?你這個做父親的,你兒子被人欺負了,你不但不幫你兒子,你還跟著外人一起來欺負你兒子,虎毒不食子啊,你算什麼父親啊?”

馬龍剛氣的氣都不順了,他立馬說:“你給我住口,你這個樣子,家業給你也是敗家,我告訴你,你要是不改改你的臭脾氣,我寧肯家業捐出去,也一毛錢都不給你。”

馬鞍豪十分惱火,把所有的怨恨地都發洩到俞穎身上。

“都是你,你真是我馬鞍豪這輩子最大的絆腳石,我要跟你離婚,我就算這輩子窮死餓死,也不願意再跟你做夫妻。”

這句話惡毒的,讓俞穎難過的捂著胸口,眼淚珠子順著她的臉頰就流淌下來了。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她在外面擔驚受怕,但是沒想到馬鞍豪這麼冷酷,反而覺得她是絆腳石。

“少馬,你的家務事,不要在我們這裡說,我覺得,挺丟人的,十個億,結算了,你隨時可以走。”

對方的話,讓馬鞍豪立馬不爽地瞪了一眼俞穎,像是她破壞了自己的賭性似的,十分不滿。

但是馬鞍豪突然說:“少趙,你也是道上的,你接不接出花?”

那位少趙立馬笑著說:“那,看你的誠意了。”

馬鞍豪立馬說:“我龍剛集團百分之十的股份,三十億的市值,接不接?”

聽到馬鞍豪的話,那位少趙立馬站起來,十分爽快地說:“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

“啪!”

突然,馬鞍豪狠狠地捱了一巴掌,打他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的老子馬龍剛。

“你打我?”

馬鞍豪憤怒地質問著。

馬龍剛生氣地罵道:“你這個小畜生,你知不知道你在拿我們馬家的根基在賭啊?你真的要害的我們馬家家破人亡才行嗎?”

廖久華也站出來,冷聲說:“少馬,之前的事,是我不對,我不該拉你下水,讓你丟了面子,這件事,事關重大,我勸你,還是有點自知之明地好。”

這句話不說還好,一說立馬讓馬鞍豪更加的惱火了。

他紅著眼指著我罵道:“你不是很牛逼嗎?我不服,我馬鞍豪就是不服,現在我像你下紅花,我要把那天輸掉的,都贏回來。”

他的話,讓所有人都搖頭嘆息,他爸還想說什麼,我立馬揮手打住。

我笑著說:“小子,包括你老婆在內嗎?”

俞穎立馬看著馬鞍豪,眼神裡都是期望。

但是,馬鞍豪卻說了一句讓她絕望的話。

“包括她在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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