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周曉雲是凶多吉少了,這幫人,可不會任由這麼一個倔強的女人存在的。

如果張金龍真的對周曉雲動手了,那麼,我一定會讓他為周曉雲賠命的。

我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的來到了張金龍的辦公室,何宏嶽趕緊敲門,很快,張金龍辦公室的大門就開啟了。

我看著夏如夢站在辦公室裡,像是給張金龍彙報什麼似的。

看到我來了之後,張金龍就笑著說:“小九爺,你要做的事,我大概也有所瞭解了。”

我將手裡的照片拍在桌子上,我指著照片上的女孩子。

我不爽地說:“所以,她還活著嗎?”

張金龍皺起了眉頭,他輕蔑地說:“說句實話,這個女孩子是誰,我根本就不知道,你覺得,我會對這麼微不足道的事情感興趣嗎?或者,需要我親自去過問這麼微不足道的事嗎?”

我看著他張開地雙手,以及無辜的表情,我很嚴肅地說:“那麼現在,她跟你有關係了,如果她死了,或者是出了什麼事,那麼,責任一定在你頭上,我會給她報仇,本來,只是要你去坐牢,現在,我就會要你的命。”

我的話,他沒有在乎,只是嗤之以鼻地笑了一下。

他奇怪地問我:“小九爺,這個女人,跟你有什麼關係嗎?是你的親人?朋友?還是?”

我笑著說:“不是親人,也不是朋友,她有一個牽掛她的奶奶,在等著她回家,而我,剛好答應了那個老人家,要帶她回家罷了,就這麼簡單。”

張金龍十分無語地抿起嘴,有些無法理解我的說話。

他說:“據我所知,小九爺,你也是千門裡的人,我們撈偏門的,怎麼會做這麼無聊的事?這很耽誤我們賺錢,也耽誤我們享樂,人生苦短,還是不要為不相干的人去浪費時間了,小九爺,這裡有一成東方金龍公司的股權,每年可以分紅上百億,只要你答應,跟我合作,這筆錢就是你的了,我也可以,當著所有人的面,為過界撈錢的事,跟你說聲對不起,你看……”

我拿著股權書,直接甩到了他的臉上,我不爽地說:“不解決這個女孩的事,其他的事,都給我滾一邊去。”

我說完,就把股權書丟到張金龍的面前。

他皺起了眉頭,本來陰沉地表情,很快就笑起來了。

他說:“有的談,最好,小九爺想要解決這件事,我們就解決這件事,阿布,把有關這個女孩,所有在咱們酒店的所有行蹤軌跡都給我調集出來。”

“是,老闆!”

我看著他的助理走了出去,我就不爽地坐下來。

張金龍立馬笑著說:“茹夢,給小九爺按摩按摩,讓他消消火。”

夏如夢立馬走到我身邊,蹲下來給我按摩。

她聽話的,就像是一條狗似的,聽話的,讓人可憐。

但是眼下,我被周曉雲的事,給弄的有些煩躁,也沒有心情去泡妞去解救其他人了。

“老闆,關於這個女孩所有的監控,都已經調集來了。”

張金龍點了點頭,他的手下立馬將u盤插進電腦裡,很快,辦公室的投影儀裡就出現了監控畫面。

我看著周曉雲的監控畫面,從一個月以前她來這裡的第一天,一直到今天的監控都有。

而且,還有不為人知的小黑屋的監控影片。

“啊……我不做,我就不做,你們這些騙子,打死我,我也不會做的……”

沒有畫面,漆黑的監控裡,只有周曉雲悽慘而憤怒地咆哮聲。

我深吸一口氣,憤怒地問:“這是怎麼回事?”

張金龍笑著說:“一些,小小的懲戒罷了,我們公司有我們公司的規定,員工不服從管教,就必須要實施一些懲戒,小九爺相信也很清楚,這是我們千門最普通且輕微的處罰。”

我看著張金龍無恥而輕描淡寫地態度,我就笑了起來。

我說:“你們把人騙過來,然後讓人家做不想做的事,然後,你說,人家不服從管教?這合理嗎?”

張金龍皺起了眉頭,他思考了一會,就笑著說:“對我來說,存在既合理。”

我點了點頭,還牛逼的歪理。

我沒有再跟張金龍說任何道理,跟他這種人說道理是沒用的,因為他是邪惡的化身,如果道理能說的通,他就不會那麼邪惡了。

我繼續看著監控,看著周曉雲渾身溼漉漉的,拖著疲倦地身體,攙扶著牆壁回到她的員工宿舍。

我覺得很奇怪,這裡的監控影片,跟小十九給我的,除了小黑屋那一段不一樣之外,其他的一模一樣。

我看著那扇門,有人進出,但是,從那天之後,再也沒有周曉雲的身影了。

最近有人出入的畫面,就是那個督導員,他帶著大包小包的行禮,離開了房間,從那以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我捏著下巴,我說:“這個人,現在在什麼地方,你清楚嗎?”

張金龍看了一眼他的助理。

那個叫阿布的人說:“這個人,是我們跟內地校園合作的聯絡員,所以,他有自由出入酒店的許可權,但是,我們還是會將他的護照扣押,現在他的護照,其實還在我們酒店,上次他離開跟酒店的報備是,要出去為他的女朋友買一些女性的生活用品,順便置換潮溼的被褥,他說他女朋友是北方人,受不了我們這邊的潮溼,確實有很多人受不了我們這邊的潮溼環境,所以,我們就同意了,允許他離開,但是,自從他走了之後,再也沒有回來。”

我皺起了眉頭,我看著影片,我可以確定,從周曉雲那天進去之後,就再也沒有出來。

我立馬說:“帶我去他們的房間看一看。”

我說完就站起來,張金龍也跟著我站起來,帶著我一起前往他們的宿舍。

張金龍一邊走一邊奇怪地問:“一個工人沒有工作一個禮拜,你們沒有察覺嗎?”

“老闆,那名督導員給她請假了,並且繳納了請假金額,所以,我們就按照規矩辦事。”

我沒有理會他們的對話,我心裡有一股極其強烈不安的預感。

我心跳的很厲害,第六根手指也有點不受控制的抖動,那種不安的感覺,讓我很難受。

很快,我們就來到了周曉雲的宿舍。

阿布立馬開啟了房間地門,當房門一開啟的時候,我立馬聞到了一股濃厚的血腥味,那股腥臭的味道以及蒼蠅嗡嗡亂飛地刺撓感,讓我頭皮發麻。

我的人,張金龍的人也趕緊走進去,所有人進到房間之後,都目瞪口呆。

地上是血,牆壁上也都是血,整個房間像是世界末日了似的。

我心情雜亂地走進來,四處掃了一眼,到處充滿了一股死亡地既視感。

我呼吸有些急促,我覺得,完了,一切都完了。

突然,我看到冰箱的門上有一個血腥的手印,我不由自主的走過去,手有些顫抖地抓著把手,我秉著呼吸,整個人都不知道為什麼,像是有一股力量指引我似的。

我猛然開啟冰箱的門。

當我看到冰箱裡的東西之後,我整個人都麻了。

因為,裡面赫然放著一顆。

“頭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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