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沐晴官方微笑:“能和燕神合作當然是值得高興的事,不過這個要等最終結果出來才能確定,現在說的話還為時過早了。”

不鹹不淡,不是娛記想要的菜,吃得很不是滋味。

另外一邊問燕忱書的娛記也不放過這個問題,結果燕忱書的說法和李沐晴差不多,表示角色名單不是由他做主,會不會和藍鯨的藝人合作還不清楚,如果會在一起合作,那也是藍鯨藝人自己憑實力爭取到的機會。

喂!

我們要聽的不是這種官方言語,而是你個人感受啊!

然而沒有娛記真的敢對燕忱書過分緊逼。

這可是時代新星,三年便登上頂流的人物,人家脾氣好回答回答,自己真得寸進尺在圈子裡可就沒得混了。

時間分分秒秒過去,李沐晴覺得采訪問題回答得差不多了,抬起手錶示今天到此為止,帶著藍鯨的人離去。

娛記沒有太去強留追趕他們,畢竟在他們的身後,還有更具備價值的燕忱書,寧含殊,子車鄉等人。

這會兒李沐晴倒是有點感謝他們的存在了,擋箭牌棒棒噠。

身後的藍鯨五人組沒了娛記們的追問,以及攝像頭的拍攝後,也各自暴露本性的聊起天。

最先找秦赫秋後算賬的是孟驍候,他都憋了一路了,在賽場上如影隨形的鏡頭讓他沒辦法好好找秦赫說清楚。

現在終於找到機會,那股氣憋得都快散得差不多,反倒是好奇心被勾得越來越重。

“最後那個設計不是這樣的,說好把酒壺開啟,你TM往我這邊丟劍!?”

別人都以為那是他們設計好的劇本,一個個被驚豔得不得了。天知道當時的孟驍候真的被嚇傻了。

先不說眼睜睜看著那把劍離自己那麼近的飛過來,完全在劇本設計之外,秦赫當時的那股氣勢也是駭人的厲害。再然後,酒壺在頭頂裂開,裡面的水全灑在臉上。

要知道為了追求真實感,在排練的時候發現孟驍候是那種喝酒輕易上臉,酒量卻並不差的體質後,這場歌舞劇裡的道具都是真的,酒壺裡面不是烈酒,卻也算真實含有敬酒的酒水了。

現場被酒水潑了一臉,刺激到眼睛裡,瞬間刺得孟驍候眼眶瞳孔,生理淚水都湧出來了。

要不是臉上全是水,分不清到底是他被吃刺激的眼淚還是酒,孟驍候都要悲憤欲死。

幸好那會兒他也算入了戲,天天排練那麼多次,身體都養成習慣了,也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才活生生忍住沒有當場痛撥出來。

“我不是故意的。”秦赫知道自己理虧,之前就在臺下跟孟驍候道過歉了,現在又跟他說一遍:“對不起啊。”

孟驍候哼著,“你不是故意才過分好嗎?萬一一個沒丟好,小爺不死也破相!”

道具的劍沒徹底開縫,那也是金屬利器,再加上秦赫的力氣……

秦赫眨巴下眼睛,搖頭肯定道:“不會的,我丟的時候就已經有感覺一定沒問題。”

孟驍候:“……”你特麼剛剛說不是故意的?

葉弦低笑的出聲打圓場,“不過這一下成就了最驚豔完美的結束,大家都說小侯爺演技無敵了。”

被誇的孟驍候臉上的得意太過明顯。

蘇牧野往葉弦瞥去一眼,這奶爸當的還真是越來越熟練了。

他意有所指的朝秦赫道:“是不是昨天晚上伽螢又跟你說了什麼?”

一提到‘伽螢’,其他人包括李沐晴都看過來,連走在邊緣的助理等人也豎起耳朵。

“啊?”被提起昨晚,秦赫臉上就放起了光。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經歷了多開心完美興奮的一夜。事實上,對於秦赫而言,被伽螢認真訓練(單方面狠虐)了一遍,的確是一件讓他興奮一宿的美事,“老闆說讓我今天隨意發揮。”

隨意發揮=可以使用新學的玩意兒。

那股讓他渾身都是勁兒的氣流,用出來真的相當的爽,尤其是耍老闆教的一套劍術時簡直停不下來。

所以說,秦赫說他不是故意甩劍的是沒錯,因為他根本就是玩嗨了,進了狀態,身體反應比腦子快。

蘇牧野一臉‘我就知道’的表情。

孟驍候咬牙切齒,不承認自己嫉妒了。鬼知道那女人又給這鐵憨憨什麼好處了。

嗖——

本來一臉憨笑的秦赫,突然眼裡閃過犀利的光彩,表情說沉就沉下來。

這突如其來的變臉把其他人都弄得一愣,不得不說秦赫這張臉其實很有氣場,前提是他不要憨厚傻笑,稍微沉下去,那混血兒的高聳額骨,和濃黑的刀眉,便有高山峭峰的兇冷壓力。

“你幹嘛?”孟驍候問。

秦赫捏了捏垂在褲腿處的手,“……沒幹嘛。”

孟驍候一臉不信,還是李沐晴喊著他們快上車,打斷了他們的閒聊。

幾人相繼上了車。

秦赫坐在靠窗的位置,朝窗外望著。

他的眼神如獵豹尋找獵物似的,飛快在外面雜亂的人群裡掃蕩。

忽然間,像是捕捉到了自己想要的獵物,那眼珠子緊縮了下,然後兇冷中流露著幾分興奮。

坐在他旁邊的蘇牧野將他的表情收入眼底,也往外尋找,不過沒能看出什麼不一樣。

蘇牧野低聲說:“別惹麻煩。”

秦赫疑惑的看他,點點頭又搖搖頭。

他抬起左手張開,裡面是一根做工小巧的木箭,就像是正常木箭的縮小版,也就成年人手指那麼長,看起來更像是是個玩具。

木箭的木棍上卷著一張紙。

蘇牧野訝異看著。

這是秦赫什麼時候拿的東西?

秦赫把那張紙開啟,上面是一串數字,看起來是個號碼。

他沒有遮掩的意思,蘇牧野自然也看得清清楚楚。

看完之後,不由的抬頭望著秦赫的臉,升起幾分探究。這什麼暗號?用這種方式?秦赫莫非有什麼特別的身份?當著他的面給他看又是什麼意思?

一切的思緒在看到秦赫一拍大腿,一副壓抑興奮的表情,伴隨著低喝:“……太,太有意思了!”

蘇牧野傻眼的看著秦赫這副傻子樣,伴隨著碎成渣渣的謹慎心思,忽然覺得會認為秦赫是個心思悱惻的人的自己,更傻……

秦赫轉頭就跟蘇牧野分享自己的快樂,指著小木箭,“我剛剛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射向我,然後我就接住了,就是這個東西,像不像武俠片裡的感覺?”

“你們都沒感覺,就我發現了。”

蘇牧野:“……”

他深深撥出一口氣,將即將脫口而出不太好聽的話咽回去,漫不經心的問:“你知道誰給你的嗎?”

秦赫眨了下眼睛,嘿嘿笑了聲,“看到了。”

“誰?”

“不說。”

“……”

差點翻成死魚眼的鳳眼惡狠狠盯著某個搖頭,嘿嘿笑的酷哥。

蘇牧野忽然理解孟驍候想幹掉秦赫的心情。

可恨的是這貨現在的武力值高的過分,他們寢室裡四個合在一起都打不贏他。有武力值就算了,他還有莫名其妙的野獸似的直覺,用陰謀詭計在他身上也不一定能成功。

唯一能管教住這頭越來越兇猛野獸的人,就是訓練出這頭野獸的人。

蘇牧野再次理解孟驍候的嫉妒是為什麼了。

車子在依舊擁堵的馬上路龜速行駛著。

此時另一頭正在直升機上的伽螢,透過窗戶也能看到下面道路的情況,不得不說伽藍有先見之明。

按照這個擁堵程度,比賽結束坐車回家,少說也多浪費幾個小時。

他們所在的機艙內空間比正常直升機要寬敞得多,並非只有座椅,反倒像個小型室內空間。

被伽藍拉著上了直升機內的伽螢,隨即就被伽藍拉著坐在他腿上,後者雙手圈著她的腰。

一副嚴重肌膚飢渴症患者的樣子,兩人肌膚觸碰得越多就越能讓他安心放鬆。

伽螢沒說話,把他靠過來的頭抬起來,然後拿了帕子把他眼皮下面擦了一遍。

沒一會兒擦乾淨了。

兩人還維持著這個姿勢。

被伽螢緊盯著的男人,前幾分還在外冷酷霸道,不容置喙。現在神色安寧,漆黑的雙眸看上去頗有點安靜無邪的感覺,就好像一隻兇猛高大的野獸,緊繃著身體假裝什麼都沒發生,將爪子偷偷藏進旺盛的毛髮裡,眼神定格在某一處,一副我很正常我什麼都沒幹我很無辜。

隨著伽螢盯得越來越久,伽藍目光晃動了下,淡淡的開口,“小螢。”

“嗯。”伽螢的語氣聽不出情緒。

伽藍道:“你沒說不可以。”

“不可以什麼?”

“不可以遮。”

伽藍神情冷靜,至少表現上看起來是這樣。

被他這樣的神色所攝,沒有人會想到他嘴上說的卻是那麼、那麼幼稚的話,“你只說不想回來看到我的黑眼圈。”

伽螢不語。

伽藍動作緩慢的將手摸到她垂在背後的髮尾,發現妹妹沒有拒絕後,黑眸裡一點光亮明顯的綻開。

“噗嗤。”憋不住,也沒打算再憋的伽螢。

這笑聲給了伽藍一個訊號,讓他明白了什麼。

沒有怪伽螢故意捉弄自己,反而為她的笑松下心底的不安。

伽藍可以更穩定的摟緊妹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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