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玉皛看不懂的操作,在伽螢這裡就一目瞭然。

原先的懷疑也徹底得到證實。

“聖物的訊息是師傅有意外傳的,那聖物能操控人魂也肯定是他編造。”

君玉皛應道:“沒錯,這編得跟真的一樣,我都差點信了。”

“因為我?”伽螢道。

君玉皛點頭,“自外傳出巫漠少主是女扮男裝,我就知道巫漠大獄出事了。果然沒多久,巫漠大獄沉沙,風雨和春秋兩位閣主相繼而來,被人追蹤到的巫燭也和原來的個性截然不同。”

他說:“若不是相信你不是那麼容易被人算計的性子,我也要懷疑那個巫燭就是你被人用聖物操控的樣子。”

伽螢問道:“說具體點,那個巫燭是什麼樣子。”

她還是不明白憑蛇谷孤兒的本事,如何能從師傅他們手裡逃出去,還鬧出這麼大的動靜。

君玉皛道:“我還沒親眼見過,不過根據情報所言,這‘巫燭’就似心智受損,言行古怪幼稚。”

“……”

伽螢側頭去和伽藍對視一眼,從他的眼神看出相同的資訊。

蛇谷孤兒的言行或許古怪,卻和幼稚扯不上邊。

而且她瞭解君玉皛,以蛇谷孤兒的言行,放到君玉皛這裡會用到的形容詞應該是瘋癲。

伽螢再次確定道:“那她現在還是作女人打扮?”

君玉皛搖了搖扇子,“不,是作男子打扮。所以我才說差點信了。”

只怕現在那具身體裡的真不是蛇谷孤兒。伽螢想到這裡,有些哭笑不得。難道那具身體有什麼特殊之處,這都要被穿成梭子了。

“莫非巫漠大獄真有個什麼控人魂的聖物,你是被教中叛徒佔了身體,才變成現在這副模樣?”君玉皛問。

伽螢說:“我不清楚。”

“咦?”君玉皛眨眼。

伽螢坦然,“我找你就是為了找真相。”

君玉皛笑出聲,“我就說你可算是需要我了。”

伽螢也笑道:“當然,我需要你的人脈和錢。”

君玉皛:“……”

罷了罷了,摯友是自己選的,跪著也要捧高高。

“那尋真相的第二步去哪?”

伽螢閉眼一會,再睜開指了個方向,“走這邊。”

君玉皛聞言望去,然後嘆道:“你們巫漠大獄的秘術真好用,我原先就打算走這邊,最近得來的訊息,風雨閣主就在此方向的無煙城現身過,她一直在追蹤巫燭,傳言她就是巫漠大獄的叛徒之一。”

“巫漠大獄沒有叛徒。”伽螢淡道。

“你這麼肯定?”

“因為叛徒都不會活著。”

“……”

狼,還是你狼。

*

夕陽西下,無煙城外的驛站。

小樓外的露天茶館都坐滿了人,單看打扮都是江湖人士。

一輛外形價值不菲的馬車在驛站前停下,茶館客人大多投去打量的目光。

等車伕下馬,稱地方到了。

裡面的人彎腰走出來,落地後抬頭。

茶館裡一瞬安靜。

“無煙城落日不迎人,今晚得在這將就一下了。”君玉皛彷彿感受不到四面八方投來的視線。

伽螢和伽藍也一樣,聞言點頭。

小二早已乖覺的迎過來,領著三人去裡面的位置。

露天茶館客人們的視線一直跟著他們的背影直到看不見。

“是玉蟬少君。”

“他身邊的兩人從未見過,也沒聽說過誰有相關的特徵。”

“不是說和巫漠少主有關麼,這時候來無煙城,只能是為了巫漠聖物。”

“就不知道玉蟬少君是來幫忙,還是來分一份羹。”

“在利益面前哪有朋友,他若真想幫巫漠少主早就該幫了,卻到現在還一句表態都沒有,呵。”

樓內。

“哎,我可冤枉死了,他們哪懂我們之間的感情就瞎說。”

外面那些人不知道對樓內三人而言,他們不算大的說話聲都被聽得清清楚楚。

伽螢讓小二送來一壺白開水,正要把桌子上的杯盞都泡洗一遍,旁邊伽藍伸手接了這活。

她沒跟伽藍搶,扭頭對君玉皛說:“覺得冤枉就去教訓他們一遍好了。”

君玉皛眼睛一亮,“好主意,那我去了。”

他說做就做,轉眼走了出去。

沒多久君玉皛抑揚頓挫的吟詩作詞聲傳來。

等伽藍泡洗好杯盞,給三人都倒好一杯茶,外面君玉皛都沒窮詞。

終於一聲怒吼打斷君玉皛,“玉蟬少君又如何,某忍不了了!”

君玉皛不緊不慢的聲音傳來,“好友救我!”

伽螢沒出手,看著旁邊的伽藍又倒了一杯茶,向外面擲去。

重物倒地聲響起,外面又陷入安靜。

沒一會兒,神清氣爽的君玉皛走進來,持扇對伽螢一禮,笑道:“還好有你,外面的人太粗魯了。”

伽螢道:“是伽藍出的手。”

君玉皛轉眸,笑意不減,“有勞伽兄了。”

伽藍道:“嗯。”

君玉皛落座,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臉色一變礙於禮貌沒吐出來。等嚥下去後,緩了一會才抬頭對伽螢道:“這種茶你還喝得一臉享受,我還以為這家掌櫃終於改進了。”

伽螢放下茶杯。

君玉皛留心一看,那茶杯的水半點沒少。

他又看向伽藍那邊,人家就沒端起茶杯過。

伽螢:“我只是在享受哥哥的服務。”

君玉皛不語,招手車伕,讓他去車上取自己一貫喝的茶葉。

車伕應下去了。

這會兒外面天色已經徹底黑了,小二將樓內的燈火點亮,又護著燭火去外面。

跨過門檻時打了個冷顫,“奇怪,還沒入秋,怎麼這麼冷。”嘀咕著接著往外走。

伽螢側目,視線落在門檻。

木質的門檻不知不覺爬上薄霜。

這薄霜還在往裡蔓延,寒涼之氣也染了空氣。

剛剛還感覺有些悶熱的室內,如今呼吸都能看到淺淺氣體。

樓內尚且如此,外面只能更冷。

果然,伽螢聽到外面喧譁,還伴隨著桌椅倒地的混亂聲。

君玉皛輕聲道:“天暮染風雪,月照離人灰。”往伽螢瞧去,“你家那隻小鳶鳥來了。”

“她目的不在這。”伽螢手指擦過爬上桌子的薄霜,輕鬆在桌子上留下個指印。

以鳶鳶的實力,目的在此處的話,驛站早該風雪交加了。

“不過離這也不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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