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路!你今天一點都不乖。”梁芷柔嘟著嘴巴說道。

說完,她別過臉悄悄打了個酒嗝,隨後又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一樣轉回來,“老實點,不然我要親你了。”

陳路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你會後悔的。”

不是前一會還在哭哭唧唧嗎?怎麼現在突然就把他按牆上了?!

梁芷柔笑著踮起腳尖,往他臉前湊了湊,溫熱的氣息不斷打在他的臉上,一陣瘙癢。

這燥熱的感覺逐漸傳遍他全身,最後又盡數停留在他腹部,讓他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能軟能御的,他女朋友到底是個什麼神仙?

“你是不是一直覺得......拿不到主動權,被我弄得臉紅心跳的時候很丟人?”女孩像戳氣球一樣戳著他的臉,隨後指尖又從他臉頰滑落,慢慢滑過脖頸,最後停留在他的胸膛上。

靜靜感受著他的心跳。

奈何自己心臟實在不爭氣,現在就已經心跳加快了,陳路只好實話實說道:

“可能是有點。”

“為什麼?”梁芷柔不服氣的抬頭看他。

陳路強忍著笑聳了聳肩,“因為你憨啊,我堂堂溫......我堂堂陳某人怎麼能輸給你?”

梁芷柔氣沖沖的捶了一下他胸口,哪怕已經醉了,依舊捨不得用一點力氣。

“你本來就不應該能贏我。”

陳路有些疑惑的看她,“為什麼?”

“我可能是沒你聰明,沒法像你那樣張口就能說幾句情話......”梁芷柔垂著眼眸,看起來迷迷糊糊的,隨後又緩緩把嘴巴湊到陳路耳邊,像說悄悄話一樣說道:“但你根本就不知道,我為了讓你開心有多努力。”

說完,女孩又揉了揉自己額頭,轉過身慢悠悠走回床邊。

“你怎麼壁咚一半又回去了?”陳路好奇的問。

他才剛喜歡上這種感覺,這憨憨咋突然又不玩了?

“頭暈......”

梁芷柔嘟囔著躺回床上,整個人乖乖巧巧的蜷成一團。

如果這憨憨是奧特曼的話,現在應該已經在閃紅燈了。

也就御了幾分鐘嘛。

陳路又氣又笑的嘆口氣,轉身緩步走出臥室。

之前他出去喝酒那晚梁芷柔抱著一保溫杯蜂蜜水四處找他,應該是買了蜂蜜的。

跑到廚房一看,家裡果然還有,放櫃子裡一直沒動過。

過了一會兒,他就兌了杯蜂蜜水回來。

雖說只要多喝水就好,但是這東西肯定比水要容易嚥下去。

陳路坐到床邊,把勺子遞到女孩嘴邊,柔聲道:“張嘴,啊~”

梁芷柔抿住嘴巴直搖頭,“我不喝水。”

“這是蜂蜜水,甜的。”

“嗯......不喝。”女孩一邊說,一邊一個勁往他懷裡鑽。

“你男朋友餵你都不喝?”

陳路把水杯上的熱氣吹了吹,冷聲威脅道:“你再不喝我可拿嘴餵了哦。”

梁芷柔嗖一下就坐起來,“好呀。”

陳路:“?”

他覺得梁芷柔不該玩石頭人,她該去玩塞拉斯。

學他手段學的嗷嗷快,他從認識梁芷柔到現在拿來佔她便宜的手段,這憨憨怕不是一點不落全學去了。

喝醉了必須多喝水促進代謝,陳路哄了半天也沒別的辦法,只好含住一口蜂蜜水,而後捧起女孩熱乎乎的臉頰。

“你舌頭甜甜的。”梁芷柔抿抿嘴說道。

“......沒你嘴巴甜。”

一小杯,頂多也就三百毫升的蜂蜜水,梁芷柔硬生生磨嘰了好半天。

而且嘴對嘴喂著,到最後也說不好到底誰喝得多。

好不容易折騰完,陳路拿起手機看眼時間,已經十一點四十。

再轉頭看看正鴨子坐在床上,笑吟吟看著自己的女孩,他突然有點頭大。

“你站到牆邊去,其實我還沒壁咚夠。”梁芷柔小聲嘀咕。

陳路哪裡忍得了這個,三步並作兩步走上前就把女孩推倒在床上,將她雙手按在頭頂。

“知道錯了沒?”

梁芷柔稍微掙扎兩下,見自己雙手真的被按得死死的,乾脆就一動不動了。

她只是一言不發的和陳路對視,過會又仰起頭輕吮起他的喉結。

陳路被突如其來的酥癢搞得一哆嗦,連忙又騰出一隻手捏住她臉頰。

看著女孩被捏成O型的嘴巴,他連忙深吸一口氣。

不能再鬧騰了。

這憨憨現在一點理智都沒有,只有他一個人清醒真不一定能剎住車。

“我先去洗漱,你趕緊換衣服,該睡覺了。”他起身說。

等他洗漱完,換好睡衣再回來的時候,梁芷柔已經睡著了。

女孩嬌柔的身軀正隨呼吸均勻起伏著,看起來睡得很沉。

“換完衣服再睡吧。”

他輕輕晃了晃梁芷柔的肩膀。

“頭好疼,不想動......”梁芷柔迷迷糊糊的說道。

她說著就翻了個身,眉頭皺的緊緊的。

陳路沉吟一會兒,又問道:“那我幫你換?”

女孩再次搖搖頭,“不想動嘛……”

“可是你穿的還是牛仔褲,這樣睡不難受嗎?”

“難受。”

陳路已經不想再說話了,跟現在的梁芷柔說什麼都是無效溝通。

反正之前幫她洗衣服都見過小衣了,不換睡衣就不換睡衣吧,外套都脫了就行。

下定決心之後,陳路默默湊到女孩身前,把她衣服逐漸撩起。

除了看到女孩腰肢和肚臍導致道心差點破碎外,毛衣脫的很容易,梁芷柔也很配合的抬了抬腦袋。

牛仔褲就不是那麼順利了。

“別......”

他手剛放到拉鍊上,就被梁芷柔迷迷糊糊的按住了。

“陳路……不要……”女孩近乎哀求般說道。

“我沒幹壞事!”

陳路越想越氣,不知道默唸了多少遍我是正人君子,才算是把衣服都脫好,扔到洗手間裝換洗衣服的盆裡。

結果臥室燈一關,他剛躺進被子,梁芷柔被他吵醒後突然就精神了,整個人都貼到他身上。

“抱抱~”女孩嬌聲道。

陳路剛想抱回去,手在她背上一撫,一片光滑。

他這才想起這憨憨沒穿睡衣,正想往旁邊靠,梁芷柔的腿突然就搭了過來,像一隻八爪魚似的把他緊緊抱住。

陳路沒忍住在她大腿上輕撫一下,梁芷柔依舊沒有反應。

這憨憨故意的?

“你把我媽給的那盒東西藏哪裡了?”他板著臉問。

梁芷柔越來越迷糊的腦袋好似突然清醒了一點,連忙搖了搖頭,“現在不行。”

陳路:“......”

行吧,得虧問了一下。

他倒吸了一口涼氣,哀嚎道:“芷柔,不,姐姐,您是我親姐還不行嗎?我求求你放過我吧。”

“別讓我一失足成千古恨,行不行? ”

雖說他趁現在真要做什麼,梁芷柔應該不會真的反抗。事後更不可能忍心譴責他,結果大機率是兩個人就這樣預設這件事發生。

但梁芷柔心裡總歸不會特別痛快,畢竟她都說了不行來著。

自己沒必要平白無故的在她心裡留下一根刺。

既然梁芷柔不願意,那他等就是了,就像一如既往那樣。

他陳大師有的是耐心。

陳路這邊好不容易把道心穩固好,剛才被他咬牙推開的梁芷柔就再次抱了過來。

他氣沖沖的把女孩按在身下,“這是你逼我的!”

“……”

梁芷柔沒有反應,依舊睡得很熟。

片刻後,寂靜的房間裡,只剩他一個人被熟睡的女孩緊緊抱著,在漆黑中茫然的瞪著眼睛,硬是睡不著。

隔天,清早。

陳路睜眼的時候,梁芷柔已經穿好了睡衣,正緊緊抱著膝蓋,看起來提心吊膽。

似乎正很努力的回憶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她手裡拿著當初王曉霞給的那盒泡泡糖。

梁芷柔低頭看了一眼那完好無損的包裝,目光逐漸變得呆滯,臉色也愈發蒼白起來。

“別瞎想了,我什麼都沒幹。”陳路看著女孩有些發白的臉頰,沒好氣的說道,“你覺得我是那種人嗎?”

他都不敢回憶自己昨晚是怎麼挺過來的。

現在怕不是就連王勃本人都沒他懂《滕王閣序》。

梁芷柔這才徹底鬆了口氣。

“以後還喝不喝酒了?”陳路坐起身問道。

“不、不喝了......”

“你知道嗎,你根本就不是找了個男朋友。”

陳路頂著大黑眼圈氣哼哼的起床,走向洗手間洗漱,出門前又回身大喊一句:“你這是找了個聖人!”

......

“那個,我剛才沒兇你的意思啊,我就是沒睡醒。”

過了一會兒,陳路刷牙刷到一半,帶著一嘴的泡沫,連忙跑回來解釋。

然後他就愣住了。

梁芷柔又穿上了那身水手服,順著極短的裙襬往下看去,就是那雙正被白色過膝襪包裹著的纖纖細腿。

女孩兩隻腳的腳尖因為緊張緊緊糾在一起,讓絲襪多了一些褶皺。

她咬著嘴唇別過臉,手指緊緊揪著裙襬,聲音顫的厲害,“雖然那種事還得再等等......但、但是別的可以。”

“我可能還沒學好,不過如果你喜歡的話,我願意試一試。”

陳路目光在女孩筆直修長的雙腿上就沒下去過。

他這次一點狡辯的想法沒有。

他的理智正不斷告訴他,必須要趕緊辯解,說自己其實一點都不喜歡,不是因為有足控這種xp才存那種小電影的,以此挽回他陳大師的一世英名。

然後理智就被亂棍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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