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土匪越聊越慷慨激昂,找不到婆娘的光棍漢這群光棍們,頓時榮譽感有了,咱可不是找不到婆娘的光棍漢,在遙遠的某國,他們是做夢都想找咱們借種,可是咱們不幹!哎!我寧可當光棍,也不和他們的娘們生崽兒!我驕傲!

林柒都沒眼看了,你們一群大西北吃沙子的土鱉,想的還怪長遠,去海邊幹架,林柒賭一個銅板,這群貨裡沒一個見過海的。然後喝了口酒清了清嗓子“行了!看好自已的娘們兒別給人家禍害了,搶他們的娘們給咱們傳宗接代!他們不就絕種了嗎?一個個長不長腦子?”

也別說林柒太過粗俗,句句離不開娘們兒,就跟這群人打交道,你給他們講高雅點的,就算他聽得懂,他樂意聽嗎?道理再好,語言再美,聽不進去也是白廢。

歷史的長河中多少次反封建王朝,要變法,要革M的,你看哪次能成功的不都是順應民意嗎?老百姓認可的就是好的,就是對的。

在這裡老百姓要種田,要房,要婆娘,要過日子,你能保證做到,立個目標,這不個個都悶頭幹,死了算嗎?有啥難的?

這時有個土匪出來“老大,你這話說的不嚴謹,萬一他們派自已的娘們來種族入侵咱們咋辦?遇見嚴肅,梁玉清那樣的傻叉,不就給策反了嗎?這麼一說匈奴女人也得注意點,要不……”

看那幾個交換了個眼色,林柒腦瓜子嗡嗡的,怪不得古代仕農工商分的如此之細緻,不讓所有人都讀書,那真的是為了自已好!這玩意見多識廣真不好管理啊!你看這不就有自已的想法了嗎?

記得易經有一卦山水蒙,看來那解釋的也不到位,矇昧無知也是上位者管理臣民的一種權術策略。

一擺手“得了,你們就記得一點,一切陰謀詭計,在絕對實力面前都是紙老虎。就你們這樣的都不配有娘們!把這幾個人的名字記記,下次發婆娘的時候往後捎一捎!”

眾人一聽頓時不敢吱聲,什麼愛國情懷,你得先讓我安居,才能樂業啊!沒婆娘可不行!這邊扯了半天的淡,酒足飯飽,林柒借宿在暴熊家第二天巳時五刻才晃悠回燕王府。

大搖大擺的那四方步邁的可比現代的流量明星像樣多了,走出了一身的王霸之氣!還沒到屋,就讓家兵攔住,說燕王等人在議事廳早恭候多時了。無奈又轉道去了議事廳。

剛進去的時候,燕王看著這貨悠哉的模樣輕皺了一下眉頭“你這又去哪了?莫不是知道背後有人罵你,心情不舒爽,散心去了?”其實這也是給她找個臺階下,意思就是你認了這事,我也能堵這幾個人的嘴了。

但林柒是誰?那是給臺階就下的人嗎?撇嘴“為那些一二三四五六七九十的玩意們心情不舒爽?是我還給他們臉了,還是他們太拿自已拿回事了?”看著燕王眼神掃過嚴肅,梁玉清,和玉西洲等人,心道“就這麼幾個傻呆兒,又在背後罵我了?”

眼珠子一轉,一屁股坐到燕王旁邊的位置,嘿嘿一笑“你們幾個又跟背後說我壞話罵我了?燕王你也是,他們不就在背後罵我幾句嗎?我生什麼氣?我也沒少在背後罵他們,我跟你說啊!我夸人的時候可能會虛情假意的,但我罵人的時候那絕對無比真誠。”

燕王憋著笑,努力做出一本正經的樣子說“遇事都各退一步,你們都是我麾下的心腹大將,嚴肅,玉清,西洲,小柒,你們可都聽見了?”

那三人稱是,維獨林柒這貨標新立異,換了個姿勢大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大家同僚這麼久,你們也不是知道,我是那遇事就能退一步的人嗎?忍一時越想越氣,退一步越想越虧。

這玩意罵了我就是跟我結仇,根本就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那化不了,這玩意化到心臟是心梗,化到腦袋是腦梗,化到腸子是腸梗,讓我忍著放過那群傻呆兒?

絕對不可能,髒話罵出去了嘴巴 才能乾淨,要憋回去,心臟脾胃腎不全髒了嗎?別人罵我是他有病,我罵別人還是他有病!他要沒病為什麼罵我?他要沒病我為什麼罵他?你們幾個也放心,看在同為燕王麾下效力之人,你放心,我肯定不弄死你們……”

這一頓輸出,她眼睛就盯著對面那三賤客,加上不懷好意的笑容,這三人只覺得毛骨悚然。林柒絕對沒安好心思!全都求救似的看著燕王。

玉東洲只低頭努力忍著笑,林柒可不是什麼好人,那是直中有曲,曲中帶鉤,粗中有細,細中帶莽,通俗點說,亦正亦邪,全憑心情。惹這麼個人,暗道“都知道她是黑米餡的黑芝麻包,外面黑,內裡更黑,你們沒事惹 她幹什麼?”

燕王也無奈,只能對這幾人投去同情的眼神,都知道她是個有仇必報,不吃一點虧的性子,你們惹誰不好,再看自已的師弟搖搖頭,純情的小師弟還真以為林柒對他是不同的?他是想瞎了心。這貨忽悠土匪的時候那眼神,絕對一樣真誠!

玉西洲此時那也氣的不行,林柒在他眼裡那就跟負心漢,渣女是一樣,調戲完了就走,再見面就跟啥都沒發生過一樣,人品極其低下。現在還能記得她對自已和顏悅色,溫柔小意的樣!下意識摸著自已的肩膀,想起萬歡樓她給自已係大氅的時候,呸呸呸……誰想這麼個大流氓!

燕王只得把臉一沉看向林柒“行了,知道你受了委屈,不可太過。對了文安堂也快休沐了,你要不要跟西洲一同去看看 !”

玉西洲沒有說話,但微紅的耳尖有些出賣他了,下一刻就聽“那地方跟我有啥關係?怎麼什麼都往我身上攬?我又不是磚,哪裡需要哪裡搬!”

玉西洲氣的大眼睛死死瞪著林柒,這貨連看都沒看他,繼續說“那個我是這麼想的,梁玉清,你欠我的銀子什麼時候還?都快過年了,你把銀子還了!”

梁玉清一愣“我何時欠過你錢……”話還沒說完,林柒將手中的茶杯直直丟了過去,梁玉清一擋,只在衣襟上濺了些水,就聽林柒怒呵“當年你親口說的,給我蓋八間大瓦房,你想賴賬?”

梁玉清看向燕王,他現在一個月五兩軍餉,因為燕王現如今根基還沒扎穩,所以一切從簡。按說五兩銀子也是夠用的,畢竟吃喝不花錢,但進蘭州城後,他挑了個女人納了妾,這銀錢就不太夠。

燕王開口道“你那房跑不了,等打勝了仗就給你蓋!”林柒撇嘴叫傳令官拿來筆墨紙硯,“口說無憑,立字為據,你給我簽了!”梁玉清也心累,想他堂堂世家公子,淪落到給你籤欠條的地步,這東西最多不過百兩銀子。

但想到林柒那淫威,算了好漢不吃眼前虧,簽下了欠條,林柒收走了,然後還留了一句“那我也沒啥事了,這一晚上也沒睡好,我得回去補個覺,你們慢慢聊!”

她走後,剩下人面面相覷,都不知道在這等她是為了什麼,合著就是讓她來罵一頓,拿張欠條的?

燕王搖搖頭,剩下的人把年底的事安排一下,也就散了,等人走後,就剩燕王跟玉東洲時,兩人才商量“師兄,小柒放走翟近民,是不是下了步大棋!”

玉東洲點頭道“等吧!最後三個月便有訊息!”

“這等心機,我是真不放心,也不捨得將她放走。” 玉東洲聽到這話笑了笑“走一步看一步。”

林柒還不知道她放走翟近民,一個是不想硬打,造成不必要的損傷,再一個就純是想貪兩萬兩銀子,結果這燕王和玉東洲留下一個胸中有丘壑 立馬振山河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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