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鋼只覺得陳威鋒是為了討好白飛才這樣做的,而對於後者,他就更不明白為什麼要摻和此次的案件了。

“你是說我不夠重視?”

陳威鋒眉頭微挑,眼看就要發火了。

許鋼張了張嘴,“陳局長······”

“他奶奶的,老子現在說話不管用了是不是?許鋼你他孃的敢再多說一句話試試,你信不信我明天就把你這刑警隊隊長職位給辭了!”

嘶!

一語落下,大廳周圍道道目光看向這邊,“局長這是真的發火了啊!”

“哼,能不火嗎?兇手犯罪嫌疑人都將受害者的屍體扔到我們警察局門口了,這分明是在挑釁我們警察局的威嚴!”

眾人議論紛紛,深知此次案件非同一般,故此陳威鋒特意下令,暫時停下手上一切不僅要的案件,整個警局一級警備,全身心投入到此次的案件當中!

“······”

陳威鋒突然發火,許鋼也不好多說什麼,只當前者是心情不好。

“害,局長,您幹嘛發這麼大的火啊!鋼子他這不是不清楚情況嗎?再說了他也是為了能夠儘快破案,為了能夠儘快找到犯罪嫌疑人啊!”

見情況不對勁,周鐵站出來做了和事佬。

“行了行了,你們兩個知道就好,白先生是做遊戲的,而他不僅僅是做遊戲的,偵察,搜尋方面的能力同樣很優秀,此次你們務必要配合白先生行動!”

陳威鋒擺擺手,周鐵這話倒是說到了他的心坎上,如今正是用人之際,最好還是不要輕易調配人手的好。

“是!”

周鐵率先答應下來,目光轉移到許鋼這邊,沒辦法他也只能點頭。

“陳局長,先帶我去看看受害者屍體吧!”

“沒問題!”

陳威鋒一口答應,臉上勉強擠出一絲微笑,當真是翻臉比翻書還快!

“我呸!什麼嘛!”

望著二人離去的背影,許鋼再也忍受不住心頭鬱悶,堵著一團無名之火,一直無法熄滅,“周大哥你說說,剛才我說的那些話有錯嘛?”

“局長找來一個外人,讓你我二人聽從他的調配?”

“害,鋼子別生氣,陳局長他一定有自己的打算嘛!”

雖說周鐵也看不懂陳局長這是什麼操作,不過他還是選擇了相信,畢竟是事關陳威鋒局長職位的問題。

“哼,不就是一個有錢人嘛!有什麼了不起!”

“誒!鋼子,差不多行了!再說下去可就過分了!”

眼看許鋼越說越過分,周鐵環顧四周,悄悄將其拉到一旁,小聲提醒道:“鋼子,這話你我兄弟二人之間說說也就行了,萬不可在外人面前提起,尤其不要在局長面前提起,明白嘛?”

“為什麼?”

許鋼很不理解,他知道陳威鋒巴結白飛,可並不知道真正的用意是什麼。

“哎呀兄弟啊!你可是要聽哥一句勸啊!那白飛能不招惹咱儘量就不要招惹,那就是一個煞星,誰招惹誰麻煩!”

“能有這麼邪乎?”

“那可不!來我跟你講講哥以前的遭遇,那個時候······”

二人肩膀摟著肩膀,朝著辦公室走了過去。

另一邊,白飛完全沒有在意周鐵許鋼二人是如何看待自己的,反而是在陳威鋒的帶領下趕到了屍體擺放的醫館。

從警察局後勤部後門離開,轉角一百米外有一家醫院,法醫,包括醫生都是負責在這邊工作,倒也是方便不少。

“陳局長,前面就是了,你帶著人過去吧,我還有公務要處理,就不陪你們了。”

“好,你儘管去忙吧!”

眼看著女醫生離開,陳威鋒特意衝著白飛眨巴眨巴眼睛,意味深長的笑道:“秦醫生是一個好姑娘,平日裡勤勤懇懇工作,溫柔又善良,如果白先生······”

“眼下案件緊張,陳局長還有要做媒人的心思嗎?”

白飛冷不丁調侃一聲,陳威鋒臉上的笑容立即僵硬下來,看上去很是不自然。

“白先生說笑了,咱們還是先看一下屍體情況吧!”

陳威鋒摸了摸鼻子,先前見那秦醫生對白飛有崇拜之意,故此他才願意多提一句,想著賣給白飛一個人情以此拉近關係。

如今看看,白飛根本就沒有這個意思。

“刺啦!”

白飛拉出三具冷櫃,一股冰涼的冷空氣透過袖口傳來,多少還真是冰冷。

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之後緩緩將拉鍊拉開,第一具屍體,脖子大動脈有著一道致命傷,那道猙獰傷口,看上去足有拇指粗細。

白飛強忍著那股反胃之感,目光轉移到受害人臉上,許是因為受害人經歷了什麼恐懼的事情,面容看上去有幾分猙獰。

“嘶!”

正當白飛注意力放在受害人緊閉眼睛上的時候,一股莫名之感襲上心頭,隨即眼前受害人與記憶中臉龐融合在一起,他猛地瞪大雙眸,質問道。

“陳局長我問你,此人在死亡之前,是否戴有一副眼鏡?”

“是啊!”

陳威鋒想了想,在剛見到屍體的時候確實是戴著一副眼睛的,只不過是之後在確認死亡以後進行了處理。

“不對!”

白飛腦海中迸發出一個奇特的想法,隨即他急忙拉開另外兩個袋子當中的屍體,確認樣貌以後,他轉身看向陳威鋒。

“陳局長,你確認屍體只有三具嗎?”

“對······對啊!當時我們警員所看到的就只有這三具,再沒有其他的了!”

陳威鋒被問的一臉懵逼,根本就不明白白飛到底是什麼意思。

“怎麼啦?白先生你覺得哪裡不對勁?”

“沒有那紫發青年的!”

白飛咬緊牙關,確認第一具屍體那是四眼眼鏡青年,之後是刺頭,乾瘦青年的屍體,唯獨沒有那紫發青年的!

“這麼說······”

陳威鋒渾身一顫,有白飛這麼一提醒他想起來了,“對!那場決賽我看了,應該還有一名紫色頭髮的青年才對!”

“難道說······是那紫發青年殺了這三人?”

“不一定!案件並沒有想象中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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