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黑底紅雲袍!”

井上織姬井上織姬看見穿著黑色袍子,身上披著能量盔甲的巨人心中有些顫抖。

她還記得當時同班同學桐生一流不來上學的時候,黑崎一護等就說過即消失就與這一群穿著黑底紅雲袍的人有關。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那個身影,井上織姬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熟悉感,好像曾經在哪裡見到過。

入侵現世的破面逃跑,戰鬥結束。

能量巨人開始消散,強大的壓迫感也隨之消失,露出了其中披著寬大黑底紅雲袍身材削瘦的人影。

“朱雀”南斗扯了扯自己的嘴角露出猙獰的笑容,他從未看見自己的搭檔有這般憤怒的表現:“別忘了我們的任務。”

“放心,只是順手而已”朱雀平靜的轉身,看向井上織姬。

屬於虛的白色骨骼面具,讓她有些害怕的往後縮了縮。

面具遮擋住了朱雀所有的表情,他收回目光:“走吧”

兩人的身影漸行漸遠,留下了滿地的屍體。

“井上,茶渡!沒事吧?”

幾分鐘後,黑崎一護姍姍來遲。

看著受傷的同伴,還有滿地的屍體,心已經沉入谷底。

只不過是晚來了一會兒,竟然死了這麼多人!

“沒事,黑崎同學”井上刺激搖搖頭,在他的能力幫助下只要是沒有死的人,傷勢開始恢復。

井上織姬的精神好像有些不對勁,她短暫的安慰過黑崎一護,讓他不要擔心之後,就開始神遊天外,怔怔地望著遠方,心中不知道在想什麼。

一直沉默寡言的茶渡,見狀便立即用最簡單的語句講述了來龍去脈,也就是一句話:“剛才是穿著黑底紅雲袍的一群人救了我們。”

黑底紅雲袍與桐生一流關係非淺這是大家都知道的訊息。

這件事虎頭蛇尾,大家也只能選擇從長計議。

夜晚,井上織姬一個人坐在窗前,望著窗外的一輪圓月,心思又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那一個擋在自己身前穿著黑底紅雲袍的人。

從對方的靈壓看,絕對是虛!

只是熟悉的感覺怎麼也抹不掉。

也就在這一個時間井上織姬的窗外,有兩根電線杆上分別站立著兩道黑色的身影。

“朱雀桑,我們該去完成任務了”沙啞的聲音帶著幾次輕佻。

“嗯”

南斗抱怨:“那些完現術者真不容易抓,雖然實力都不怎麼強但卻十分的滑手。”

朱雀輕輕一躍跳下了電線杆,南斗立即跟上。

看來對於“完現術”這個話題,沒能好好聊下去。

“你不在意涅繭利做的那些事嗎?”南斗有些好奇,自從培養皿中醒來,進入組織之後他就發現首領特別的器重朱雀,朱雀的實力不強但很多時候都會讓出去做一個監視者。

但恰恰相反,朱雀確定完成任務並不怎麼感興趣,他只是會完成自己份內的事,不邀功,也不會多做事,很多時候都在發呆。

雖然只是基力安級別的低階大虛,但是朱雀和已經完全喪失了自我的玄武是天差地別的待遇。

自己只是一個喜歡戰鬥的瘋子,畢竟曾經身為十一番隊的隊員,對於得勢啊、權力,這些東西統統沒有興趣,但在今天見識到朱雀的實力之後他才開始明白首領究竟有多麼的器重朱雀。

每一位能夠加入曉組織的成員都會被賜予一部分能力、一部分技能,以及知識。

就比如白虎那個女人,只是一個低賤的改造魂魄,但卻被首領賜予了能夠使用某種特殊有關於紙的能力,對戰是幾乎立於不敗之地無法被殺死。

她也確實對首領十分的忠誠,只不過身為改造魂魄感情特別的單一人格並不完整實力很弱所以只能負責一些傳訊等工作。

再之後涅繭利的克隆體,很難看出來他獲得了什麼,因為涅繭利他擁有什麼樣的能力都不奇怪。

說回他自己,南斗已經不想再記起自己身為死神的時候是什麼名字,其實他身為死神的時候連自己的斬魄刀叫什麼名字也不知道,十一番隊的所有成員都是瘋子。

而他曾經是這群瘋子裡面最瘋狂的那幾個,戰鬥是砍殺隊友砍殺虛砍殺平民,對他而言都只是樂趣。

這一次能夠重新拿起刀噼砍,就滿足了他幾乎所有的願望,雖然還附帶了各種能夠使用水能力的術,他並不喜歡用這些東西,只要能砍殺對他來說就夠了。

唯一不爽的大概是三臺那個傢伙,對方的靈壓實在是太強了,讓他有一種面對自己曾經的隊長更木劍八的那個壓迫力。

有幾次他都想拔出自己背後的交肌,但是又會被那一個戴著眼罩只有一隻眼睛的傢伙用眼神逼退,每每想起他都會感覺特別的不爽。

“在組織裡我只有和朱雀桑你啊,關係最好了”南斗感嘆著說道。

其他人的實力比起自己來可並不弱,而且每個人的技能都特別的花哨,也沒有人能夠忍受他的這種報道性格動不動就想拔刀砍一下人。

至於為什麼說他和朱雀的關係最好,因為朱雀是一個特別沉默寡言的人,而且南斗自己心裡很清楚,自己最討厭的就是朱雀這種對手,幻術。

沒勁。

雙方沒有矛盾又沒有衝突自然也打不起來。

就在兩個人離開之後,一直坐在窗臺前的井上織姬心有靈犀的看向了自己窗戶的左邊有兩根空蕩蕩的電線杆,彷彿之前有什麼人站在那兒。

空座町。

揹著月亮的一家咖啡店。

門口牌子寫著“歇業”字樣。

“砰砰砰”劇烈的敲門聲傳來。

扎著雙馬尾的紫紅色頭髮少女一臉不情願的走到門口,她嘴裡都囔著:“為什麼讓我來啊,還有啊現在已經是晚上幾點鐘了居然還會有人來咖啡店。”

門才剛剛拉開,她的眼睛還沒有看向門外,嘴裡的抱怨就已經傳過來了:“你們難道沒有看到外面掛著休息中的字樣嗎?而且,我們的營業時間可是早上9:00到下午3:00”

“莉露卡,把來的人趕走就好了吧”後面傳來了一個懶洋洋的聲音,以及啪嗒啪嗒按鍵的聲音,和電子遊戲的聲音。

“為什麼不是你來”莉露卡有些不爽。

“ha?”那個聲音有一些懶散:“隨便吧,反正我是不可能管的。”

“切!”

她不屑的撇了撇嘴,這時她終於將目光轉向了門外。

童孔驟然收縮。

“雪緒!”莉露卡幾乎是在拼命的發出叫喊聲他想用這個方式來給自己的同伴提醒。

黑底紅雲袍,頭戴斗笠,雖然是剛剛出現了組織但是對於他們來說,已經是可以仰望的那種程度。

前段時間,夜空上方隊長級別靈壓的碰撞,以及詩魂界傳聞。

有那位強大到不可思議的死神代理,都和這個神秘的組織息息相關。

最最重要的一點是他們已經得到訊息,這個神秘的組織好像在抓完現術者。

南斗裂開嘴笑,沙啞的聲音中帶著向上拐的音調,給人一種鯊魚盯上獵物的感覺:“啊~!已經找到了。”

“ Hong!”

牆壁被爆破,裹著白色布條的巨大刀刃一瞬間便破開了連帶著門在內的整道牆壁,莉露卡抓住了機會趕快去跳才勉強的躲開了這致命的一擊。

怪物級別的怪力!

沒有用什麼靈壓,僅憑藉著手腕力量的揮劍,竟然就能造成這種破壞力!

樓上也有凌亂的腳步聲傳來,看來是這邊的戰鬥已經引起了莉露卡同伴的注意。

又有6個人衝了下來與少女莉露卡站在一起,他們緊張的看著同煙塵喧囂的牆壁破洞處走進來的那一道高大的身影。

另一個沒有行動他們心中勉強鬆了口氣。

他們的組織曾經對現存的強大勢力做過一個簡單的分析。

這其中就包括曉組織,雖然成員不明人數不明,但是從已經得到的某些不知是被人刻意放出,還是不慎被放出的訊息中他們得知虛圈已經被這群人進攻過了。

屍魂界也在他們手裡面吃過虧,死神隊長甚至有多名被擊敗。

前段時間的隊長和副隊長級別的被碾壓他們也幾乎是親眼所見。

綜上所述得出一個結論,曉組織人均隊長級別。

“莉露卡!”

“嗯!”

突然被同伴點名的少女點了點頭,相互之間的多年合作讓他們有了默契。

扛著交肌正緩緩往裡走的南斗發現眼前的少女突然抬起了右手,食指和拇指輕輕捻動著,空氣中的靈壓被調動,然後一個小東西迅速飛向了南斗,人都下意識的想抬起刀來抵抗,但是那個小東西卻無視了交肌,貼在了南斗的黑色長袍上。

下一瞬間,南斗身體突然被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拉扯,並鑽進了一旁桌子上放在了小盒子裡。

一旁穿著西裝,滿頭銀髮的老者:“莉露卡,拿來交給我吧。”

莉露卡點點頭立即又抬起了她的右手拇指和食指開始快速的搓,又發射出了一道光,將老人也帶進了那個奇特的小盒子裡。

剩下的幾人看著還是站在外面無動於衷的身影。

“你的同伴已經被我們抓住了,他在裡面只是死路一條,我們……”

話尚未說完,莉露卡突然的尖叫。

然後做人就發現放在桌子上的那個奇特的小盒子,炸裂開,無窮無際的水湧了出來,發洪水一般這種人完全淹沒。

憑空出現的海量的水流緩緩消失,眾人也憑藉著各自的能力抵抗住了這突如其來的衝擊力。

當水流下降到只到腳踝位置的時候,莉露卡看向了自己的眼前。

南斗手上提著一個已經失去了氣息的屍體,正是剛才的銀髮老者。

只不過兩三個呼吸的時間勝負已經分出而且對方還破除了自己的完現術,莉露卡在這一刻感受到了強大的壓迫力,還有一股從心底升起的寒意。

“好像……”南斗用帶著惡意的目光掃視眾人,並且用那令人生厭的沙啞嗓音說道:“全都是死人也無所謂吧?試驗解剖,本來就要用屍體的對不對?”

“動手!”隨著一個人發出喊聲,其他人立即開始行動。

一個動手的是穿著一雙靴子的女人。

這一瞬間他便消失在了眾人的視野中,等到她再一次出現時,人已經凌空飛起,右腳側踢厚重的靴子直奔南斗的太陽穴!

南斗抬起左手抓住她的腳踝,右手拽著纏繞著白布的大刀,自下往上的一提,女人被砸的往後仰,已經是進氣少出氣多。

剩下的幾人也分別進攻,攻擊變得密不透風。

被圍攻時南斗不僅不生氣不著急,反而哈哈大笑有一種暢快。

交肌甩開,靠近的人通通被砸飛,這是實力上的不對等,戰鬥從開始就註定了是被碾壓。

就在南斗哈哈大笑著,準備履行自己的承諾,將在場眾人一刀一刀全部送走的時候,一到身影突兀地出現在他的身後,對方的手中捧著一本書,男人的右手從書中抽出了一張書籤,書籤瞬間變成了一柄長刀。

刀噼在南斗的身上,南斗的身體開始顫抖。

“嗯?”他感覺有些不大對勁,自己已經被砍中了為什麼沒有感覺到疼痛,只是腦袋有些微微的脹好像想起了什麼又好像忘掉了什麼。

“終於……”莉露卡等人早就吐血倒在了地上,但是在看著那個男人將南斗砍了一刀之後,就不約而同的鬆了口氣。

捧著書的男人走到南斗的面前,微笑地對他說道:“還記得我嗎?”

“啊……記得”南斗點了點頭。

曾經他們一起在真央靈術學院學習,自己好像是個非常不上進的學生,除了打架之外完全沒有任何優點,當時自己的身邊只有一個好朋友,那就是眼前的男人。

他們一起上學,一起修煉,沒想到分別了這麼久之後居然還能再次見到。

這是一個絕對能夠將自己的後背託付給他的男人!

記憶就是這麼對南斗說的。

而現在高挑的男人捧著書,對南斗說道:“外面的那個人想要對付我們,現在已經躲了這麼遠他竟然還是追過來了,我們需要你幫忙。”

“噢……”南斗點點頭,然後一刀砍向了面前的男人。

現場的突然變化讓所有人都有些摸不著頭腦,除了一直站在外面動也不動的那個黑底紅雲袍的男人。

“怎麼回事?他不是已經被月島砍中了嗎?”

“沒錯,為什麼他還要向月島動手?”

很顯然不只是倒在地上的這一群人,就連此時艱難招架這難道瘋狂進攻的月島也十分的不理解,雙方的實力差距本來就很大,此刻的南斗突然像發瘋的野狗不管不顧的朝著自己瘋狂進攻,自己快要撐不住了。

終於,的連續的被擊打了十幾刀之後,月島手中的長刀啪的被打飛,他的右手也被碾的扭曲變形。

狼狽往後躲閃的月島非常不理解的問道:“我們不是好友嗎?我可是你值得託付後背,最值得信賴的友人啊,你為什麼要向我動手?”

“啊?”南斗沙啞的聲音一如既往的令人感覺討厭:“那不更好嗎?我們兩個那麼熟悉,竟然一次也沒有廝殺過,不如趁著這次機會試一試,我的摯友啊!

“瘋子!”

莉露卡已經聽出了南斗話中的意思。

他只想砍人,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要殺的物件是誰。

隨著交肌砸下,鮮血飛濺,月島已經斷氣倒在了血泊中。

記憶對於一個殺人狂而言,也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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