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是原主,怎麼可能什麼都不懂?

那兩個人分明是躲在這裡面偷腥啊!

但是她現在是個十八歲什麼都不懂的少女,所以就裝作一副什麼都不懂的樣子吧!

“你看見了嗎?那兩個人到底在做什麼啊?為什麼我聽他們的聲音,感覺他們好像很難受的樣子啊?到底做什麼事情會發出這種奇奇怪怪的聲音啊?”

“我……我也不知道。”白大山有些不自在的搖搖頭。

快要到李家附近的時候,兩人都止了聲,誰也沒有再說話了。

來到院門前,李程程伸手去推門,發現門被反鎖了,頓時有點無語,家裡一大半人都是她的親人,結果卻連一個給她留門的人都沒有,實在是太冷血無情了。

要是拿到戶籍證明後也能斷絕關係就好了,因為她是真的不想再和李家有任何關係,更不想給李家人一分錢。

這些人不配。

李程程繞到院牆邊,仔細的觀察了一番,決定從院牆翻進去。

白大山看出來李程程的意圖,走到李程程的身後,雙手抓住她的腰,直接就將她舉到了牆頭上,李程程回頭對白大山露出感激的笑,之後就跳了下去。

白大山在院牆外等了一會兒,見裡面沒有什麼動靜,才轉身離開。

李程程在地上蹲了一會兒,見院子裡靜悄悄的,一點動靜都沒有,這才悄悄的挪動步子,朝著爺爺和吳秀珠的房間那邊挪動,結果還沒到門邊,就聽見開門的聲音,她又趕緊退到了黑暗裡。

原來是她的親姐姐李安心和李安月出來上廁所,走著走著,兩個人突然停下腳步來,朝著門後的柴房看去,李安心感慨道,“也不知道李程程回來了沒。”

“怎麼?你心疼她啊?”李安月白眼一翻。

“我心疼她幹什麼?我要是有那個時間心疼她還不如心疼心疼自己,我都二十二了,家裡還不給我找人家,我看啊,是不想讓我們家人,想讓我們一輩子留在家裡當苦力。”

他們家是後奶奶當家,後奶奶不發話,哪有人敢給她們介紹物件?

李安月聽了,也沒再說話了,因為她今年也二十歲了,再這麼拖下去,也是嫁不出去的了。

李程程等李安心和李安月去了廁所,才趕緊溜回自己的房間-柴房,一堆的柴火中間有一張用了很多年的舊床。

這是親奶奶程雪陽生前睡的床,程雪陽雙腿殘疾,一直癱在床上,吳秀珠他們,嫌這床噁心,就把這床給搬出來,然後就成了李程程的床。

如果沒有這床,李程程就得睡稻草,李程程在李家是食物鏈最底端的那個。

雖然這床是奶奶生前用的,但李程程一點兒都不怕,奶奶生前,只有小李程程照顧她,給她端屎端尿,給她擦澡,小小的身體承擔了很多不屬於她承擔的責任。

親奶奶就算也重男輕女,也絕對不會嚇唬這個對她頗多照顧和孝敬的李程程的。

所以李程程非常安心的往床上一躺,閉上眼睛進進入睡眠狀態,感覺已經好久沒有安安穩穩的睡一個覺了。

這一覺,睡的那叫一個舒適啊!

第二天早上,李程程在廚房做飯聲中醒過來,她揉了揉眼睛,下了床就趕緊去廚房,剛到廚房門邊,大伯母就跟趕什麼似的,將她給趕了出去,“去去去……”

李程程裝作無奈的樣子,“大伯母,我也是李家的一份子,為什麼我就不能吃飯?難道我沒有為李家做事情嗎?難道我不是李家人嗎?”

“吵吵吵,吵什麼?你做夢了吧!”吳秀珠從房間裡走出來,對著李程程罵罵咧咧,“這幾天你有好好的幹過一件事情嗎?還想吃飯?你做夢了吧!今天你要是不多挖點野菜回來餵雞,你連我們家大門都別想進。”

李程程知道家裡的飯沒有她的份,所以也就沒有跟吳秀珠爭論什麼,轉身去拿了揹簍,就直接離開了,她才不想跟他們周旋呢!

吳秀珠天天都待在家裡,她想偷戶籍證明不現實,那就只能接著想其他辦法了,比如靠嫁人離開李家,但是她感覺嫁人也不現實,因為李安心和李安月都二十出頭了,都還沒有嫁出去,李家又怎麼可能會同意讓她嫁出去呢?

偷和嫁人,都不現實,就只能再想想其他辦法了,所以現在還是先賺點錢吧,不然就算拿到了戶籍證明,也沒有錢跑路啊!

天色大亮,視線也清晰,李程程揹著揹簍直接上了山,這個季節山上的野果不少。

雖然有的又酸又澀,但是有的味道還是可以的,比如覆盆子、燈籠果、櫻桃和桑葚。

這幾種大家都不會嫌棄的,她決定先賣野果賺點錢防身,戶籍證明慢慢來,她就不信吳秀珠能天天窩在家裡防著她。

來到山上,李程程直接爬上了奶奶墳頭上的桑葚樹上。

坐在粗壯的枝幹上,一邊摘桑葚一邊用桑葚填飽肚子。

等摘滿一揹簍的桑葚,就從樹上下來了,將一揹簍的桑葚送到山洞裡,又用昨天的小籃子接著去摘桑葚,難得去一次鎮上,肯定要多準備一點桑葚,這樣也能多賺一些錢。

早晨,白姍姍打著哈欠從自己的房間裡出來,看到堂屋的飯桌上只有一個水煮蛋和兩毛錢,整個人頓時清醒了起來,“大哥,我的蛋呢?怎麼就只剩下一個了?”

白大山急忙從後院進來,解釋道,“現在天氣熱,雞不怎麼下蛋,能有一個雞蛋就不錯了。”

白姍姍一聽吃不了兩個雞蛋,頓時就急了,但是雞不下蛋她也沒有辦法,“可是錢呢?我不是每天五毛錢的嗎?怎麼今天就只有兩毛錢了?”

“你三哥沒有寄津貼回來,家裡沒有錢了,再說了,你一個學生每天要那麼多錢幹什麼?一天五毛,一個月就是十五塊錢,我們農村人上哪去賺那麼多錢?你就不能替你三哥省一點嗎?”白大山一臉平靜的看著白姍姍。

其實他是對白姍姍失望了,十八歲的人了,一點兒都不懂事,更不知道去體諒幾個哥哥,老三拿命掙的錢,她一點兒都不知道節約。

“大哥……”白姍姍不高興的開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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