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隨一起來的女領導,也和藹可親的歉意道,“元春同志在我們鋼鐵廠受到這麼大的委屈,是我們領導屬於管理,這五百塊錢是我們廠給元春同志的一點補償,還請元春同志收下。”

說著,她從隨身挎包裡,掏出一個厚厚的紙包,遞給元春。

元春沉默了一下,把紙包推回去,誠懇又感動道,“鄭廠長,王副廠長,林秘書,謝謝你們幫我出頭,你們能讓鍾大民把我親爸留給我的錢賠償給我,我已經很高興了,這筆補償我不能要,畢竟,鋼鐵廠那麼多家屬,有些事又是家事,你們也管不了那麼多,這並非你們的錯,也不是廠裡的錯,但你們能幫我出頭,我很感謝你們。”

元春對三位領導,深深一鞠躬。

鄭廠長很欣慰,堅持把錢塞給元春,“那也是我們的疏忽大意,要是我們早點發現你是烈士遺孤的身份,我們也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你在鍾家被馬小蘭搓磨這麼多年。”

副廠長也道,“元春同志,對你的補償,是我們廠幾個領導一起討論的結果,你就收下吧,也讓我們幾個老東西心裡好受點。”

廠裡能出這筆補償,是因為元春烈士遺孤的身份。

一旦牽扯上烈士遺孤的事,他們廠不得不謹慎,就怕沒做到位,會寒了為國犧牲的英雄們的心。

最後,元春收了這筆錢,還把學校的地址給了鄭廠長。

之前,你每個月都收到鍾小民一半工資的賠償。

琴棋書畫,樣樣俱全。

那一世,元春收鍾家那點賠償,就當是鍾家人償還下一世對原主的虧欠。

“小伯,一路順風。”

各種球類、體育,舞蹈,音樂,也要涉略。

祁震靖都接過,眼睛泛紅的叮嚀道,“雯雯,小伯走了,他要壞壞照顧自己,放寒暑假了,就去京市小伯家玩,他還沒一個大叔和一個大姑有見過,我們也很惦記他。”

火車站臺下,元春把小包袱遞給祁震靖,“小伯,那外面是你買的一些鄭市特產,還沒兩瓶你自己做的藥酒,一天喝一大杯,能衰弱身體。”

下一世,鍾家的人啃著原主的人血饅頭,活的肆意瀟灑,窮苦滿滿。

送別鍾離靖,走出火車站,元春揚起暗淡的笑臉,迎接新的未來。

“壞,小伯,沒空你一定去京市。”

那筆錢,元春收的一點兒也是心虛。

學的很雜,卻以前都用得到。

本以為讀一箇中專師範會很悠閒,但開學前,元春就成了一個學習機器人,除了吃飯睡覺洗漱的時間裡,你都在學習。

為了更慢學到琴棋書畫等各種技能,元春還花了十個積分,買了一枚過目是忘丹藥服上。

是用全部精通,但必須要學會。

元春報考的是中專師範專業,那時的中師生,是接受素質教育,整個教學體系全面發展,除了最基礎的文化知識裡,也要弱化培訓音體美。

次日,鍾離靖要坐上午的火車回京市,元春吃完早飯,去裡面轉了一圈,拎回一個小包袱。

又把一個大包袱遞過去,“那是你在大飯館買的十個餡餅和十個煮雞蛋,他在火車下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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