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玲回頭,發現門口的位置站著一個女人。
這女人穿著一身薄紗的衣服,白色的調調,看上去幾乎跟透明一樣。
在這薄紗下的美景,若隱若現。
“你上我的身?”
“做這種無恥的事?”
裴玲盯著對方,冷冷地質問道。
“哎喲喲,別用這樣的眼神看人家嘛!”
“每個女人的內心,不都希望得到男人的愛慕嗎?”
“你想想看,你長得還可以,如果剛才不是這傻小子阻攔我的話,你的身體很快就能感受到快樂咯。”
“要知道每一種快樂都是來之不易的,一旦嘗試過了,你就會上癮哦!”
對方的聲音顯得有些奇怪,就好像在故意撒嬌一樣。
很顯然,這就是之前讓鄭凡敗北的魅鬼。
也難怪以鄭凡的實力,竟然收拾不了這東西。
畢竟這女人太不要臉了,關鍵還特別能誘惑人。
“哼,那是你下賤的問題,與我無關。”
“在我看來,你這樣的東西,就不該留在陽間。”
“你是讓我動手,還是你自己前往地府報到!”
裴玲憤怒地說著,眼神中還是那刀子般的目光。
魅鬼忍不住地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
“小丫頭片子,你可知道我是什麼人嗎?”
“就憑你,還敢說這樣的大話,你覺得……我能聽你的?”
魅鬼把話說完,身子一顫,立刻就開始擺出了戰鬥的姿態來。
瞬息之間,房間裡立刻充斥起濃烈的陰氣。
面對這樣的一幕,宋飛多少還是有些緊張起來。
不過他出門之前,已經把符印帶在身上。
他緊握著符印,發現符印竟然能吸收四周的陰氣。
只是他的情況,似乎跟前的兩個女人都沒察覺到。
他看著裴玲朝著魅鬼撲去,自己卻什麼也做不了。
因為這兩個女人一開始鬥法,緊接著扭打在一起,身上的衣服都幾乎要全都被扒掉了,稍微看一眼,都能看到許多美景。
所以,宋飛要是衝上去的話,恐怕只能佔這倆的便宜。
魅鬼也就罷了,反正她也沒辦法追究。
可裴玲不一樣啊,要是佔了裴玲的便宜,這女人不得弄死自己啊?
“你還愣在那幹嘛?”
“趕緊過來幫忙,速度過來!”
裴玲回頭催促起來。
她是怎麼也沒想到,這魅鬼竟然這麼兇狠。
而且她都把自己道門三寶之一的伏魔戒尺都給拿出來了,卻絲毫沒能佔領上風。
“是你喊我來的哈,我可沒有想做點什麼。”
宋飛把話說完,立刻就往前跑了上去。
他手持符印,狠狠地朝著魅鬼拍了過去。
要知道,這可是符印,宋飛竟然這麼使用,一旁的裴玲看了,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
“你不會別的?”
裴玲詫異問道。
宋飛尷尬一笑:“我,我哪會什麼啊,而且……我這也合適啊,不對嗎?”
宋飛一邊說話,手裡的符印就跟抓了個板磚一樣,狠狠地拍了上去。
魅鬼似乎也沒想到,對方手裡的傢伙什竟然這般蠻橫,這般強大。
看著自己幾次差點被對方手裡的東西給擊中,她只能迅速往外跑去。
宋飛見此一幕,本想追上去。
可他發現裴玲就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他好奇地跑了過去:“不追啊?”
裴玲抬起頭,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追?”
“追什麼追啊?”
“趕緊把房門關上,從我的揹包裡翻出符籙,貼在上面去!”
裴玲的催促,讓宋飛暗感不妙。
他立刻上前,把房門關上後,從裴玲的揹包裡翻出幾道符籙,有的看不懂的符籙,他也直接拍到門上去。
當他回過頭,看向裴玲的時候。
發現裴玲已經坐在床上。
她褪去了自己身上的T恤,只穿著內衣。
而且她的肩膀上受了傷,這傷痕很恐怖,就好像被人硬生生撕裂開一樣。
可是整個傷口都是黑色的,也沒看見任何的鮮血往外流出。
“你,你怎麼啦?”
宋飛好奇問道。
裴玲翻了個白眼:“看不出來嗎?”
“我受了傷,那傢伙的爪子有毒,我要想辦法將這些毒素逼出來。”
裴玲把話說完後,旁邊的宋飛立刻就緊張起來。
“這,這是剛才受的傷?”
“怎麼連血都沒有啊?要怎麼祛毒,我要做點什麼嗎?”
宋飛著急地追問起來。
跟前的裴玲深呼吸一口氣,咬緊牙關:“現在我們誰也不能離開這個屋子,我要是出去療傷,你就要死了。”
“所以……你在我揹包裡找出一把小刀,替我把傷口邊緣的黑肉割下來,然後將鮮血逼出。”
“只要傷口流血出來,血是正常的顏色,就能將毒素一併帶出。”
裴玲的話,讓宋飛差點沒把眼珠子都瞪出來。
以前聽過關二爺刮骨療傷。
可如今,裴玲也要做這樣的事情嗎?
“不,不打麻醉藥,你能撐得住?”
裴玲無奈一笑:“你隨身帶麻醉藥嗎?”
“趕緊的,別浪費時間。”
裴玲一再催促,宋飛也沒有任何辦法。
他深呼吸一口氣後,立刻就擺出了認真的姿態。
他果然從揹包裡,很快就找出一把小刀。
這小刀就像是手術刀一樣的大小,看上去很鋒利,而且上面透著寒芒,讓人看一眼,就有種雞皮疙瘩都要冒起來的感覺。
“你忍著點哈!”
宋飛來到裴玲的身側。
他盯著這嚇人的傷口,不經意之間,竟然看到了對方只穿著內衣的身材。
不得不說,這女人的身材實在是太好了,而且在這種居高臨下的姿態下,確實能看到不少。
“怎麼還不動手?”
裴玲好奇起來。
宋飛驚醒:“啊,我……s你準備好了沒有。”
“你要是準備好了,那我現在就開始咯!”
宋飛認真把話說完,立刻就開始擺出了認真的姿態。
他深呼吸一口氣後,手裡的小刀緩緩地朝著傷口落下。
小刀接觸到皮肉的表層後,確實輕易就能劃開,而且還能將上面的一些痕跡,全都給切割下來。
他同時也看向裴玲,如今她的側臉蒼白如紙,而且看上去,豆大的汗珠不斷地滑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