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找了另一間屋子,放好了桌子。把我昨天讓她準備的東西,都拿給了我。我又讓她,去拿了個乾淨的碗,裝上米。我在碗內,插上了十三支香。然後,去供堂單的那個屋子,用黃紙抄下了所有仙家的名字。

回到桌旁,我就請了她家的教主。小姑還以為會上身,自己找了凳子就坐下了。我告訴她不用的,可以在這看著,但我正式寫時,先別問太多就行。

她家教主來了。我在心中問:“碑王人選,確定下來沒有?”他點了點頭,告訴了我確定好了的名字,我在紙上記下來。又告訴他:“那我就開始重寫堂單了,就是給你們重換門庭,有沒有什麼特殊的事情,還要交待的?”他說:“你所看透之事,我心皆己滿願,你做便可!”我點點頭說:“好,那開始了。”

於是我就在桌上,把準備好的紅布鋪好,開始寫堂單…。寫了一會兒,有些累了,我就點了支菸吸。其實,寫堂單,並非只是寫寫字。那麼簡單,是一種很累的行為。因為要用意念,借自己及仙家的能力,給堂口重塑一個新的庭院,一個新的府地。

這時,小姑夫他們幾個,也擺好傢俱了,過來了。見我在休息,就問我:“還有啥事兒要辦的嗎?”我想了想告訴他:“你得再買五個白瓷碗,五雙紅筷子,三支小酒杯。也就不差啥了。”小姑夫聽完,便和秋哥他們出門,去買東西了。

我休息了一會兒,拿起筆繼續寫堂單。一個半小時後,終於寫好了,這時是中午十二點了。小姑夫回來了,不止買了碗、筷、酒杯,還買了上供的鳮魚,水果,饅頭。我還真忘了這些事兒了,對小姑夫說:“我還真忘了,你怎麼想起的?難不成有仙家提示了?”他答到:“還真是有可能,就突然感覺得賣供。好像還真有提示似的,樣數都對。”我也沒深問,看下時間,趕快告訴秋哥他們,去隔壁屋稍等,我得開光了。

我又在碗內上了五支香。然後,開始給寫好的堂單開光。完成後,我又請了小姑家教主。他來後我問:“堂單開過光了,還有何事囑託沒有?若沒有,我就把舊的升掉了。”他想了下說:“做便好,無事了!”

我就和小姑,又來到了供堂單的那屋。讓小姑,去把自家的堂單摘下,然後摺好放在一旁。叫秋哥他們來幫忙,把龕挪到了靠北牆邊,準備好的地兒。龕穩好後,小姑將仙龕打掃,並擦試了一遍。我取回新寫的堂單,告訴她們掛好。掛時,我告訴小姑夫,要把上面的兩個角折起來。小姑夫不解問:“這是什麼意思呢?”我告訴他:“堂單不折上方兩角,代表你堂口還在招兵。有仙家,路過若想結緣,就會來堂口挑戰,堪至比鬥,會令堂口不夠安穩。如摺好了,不影響正緣仙家來結緣,這樣不是正緣的仙家,一見不召兵,就不會隨便來擾,會省了諸多麻煩。”他們都在那點頭,似乎又學到了什麼似的。

堂單掛好後,我教他們放好了碗、筷子、及酒杯等一應應供器物。然後,把上供的方法,又對他們大至說了一下。他們夫婦二人,親自動手擺好了供。我又讓小姑父,找個乾淨的鐵盆來。他說:“昨天你告訴完就買了一個。”並拿給了我。我告訴他:“也好,用過後不用扔。可以放仙龕底下,以後有事兒免不了要用到。”我順手開啟了窗,說告訴他們:“一會舊的堂單,就升在堂前了。會有煙,怕嗆的可以回別的屋了。”秋哥和小凱明白我的意思,就走開了。

我又講了一遍,上香的方法,給他們夫婦二人。小姑才在香爐裡,插上了十二支香。然後,開始叩拜。起身後,又去拿了一支香。我就笑了說:“小姑,不用了,我說過了和仙家。”她也不再堅持。我就在堂口前,把舊的堂單升掉了。升完後,在心中恭喜了她家教主。他家的教主和眾仙家,也很是滿意。開心的,感謝著我和我的仙家,這件事就完成了。

回到隔壁屋時,小姑夫拿了一個紅包出來。看著很厚,我明白他的意思。就笑著說:“小姑夫,不用了,心領了,即是緣份,幫個忙好了!”他不同意說:“我家仙家昨晚都託了夢,告訴我該怎麼做了。數都說了,你可別嫌少!”這時他家的教主也,現身勸我。胡微也提醒我,別忘了天尊的話。我也無法再推辭了,就免強收下了。

處理完,己經快三點了。大家才坐下來,休息一會兒。小姑便問了一些關於堂口,她還不懂的規矩。我都一一為她,講了一遍。這時候小姑父,突然問我:“磊,我最近常做一個夢,不知道什麼意思。我和你說說,你看有沒有什麼暗示。”我說:“好的,你說說吧,我請仙家給你看看。”他說:“都有一個月了,我常夢到一口黑豬。挺大的那種,是我母親領著來找我。而奇怪的是,我母親的身體以前還好。但最近幾個月,總是小病兒不斷,一直都不消停。也不知道,有沒有什麼聯絡?”我便問了他母親的姓名,生日,時辰等資訊。告訴他們稍等,然後讓天義去給查下。我隱隱的能感覺到,這個夢是在提示什麼。

也就一刻鐘,天義就回來了。告訴我說:“她母親,以前許過一口還願豬,一直沒兌現。現在有仙提示她家子女,要把這隻還願的豬給還上,不然老人會不太平。”我便對小姑父,說了這事兒的來龍去脈。讓他問下他母親,還有沒有印象了。他是個痛快人,馬上打了電話過去。她母親回憶良久,才記起。說是剛有小姑父時,他體弱多病。為了他平安健康,的確許過願。如他平安康健,定送黑豬一口,還願。事情查出來原因了,他們就問我怎麼辦。我告訴他們二人,明年九月初九,把這隻還願的黑豬,送上就行,現在答應了就可以,他母親就會太平了。他們想了想,便就允諾了,明年九月初九把豬還了。我便請天義,去辦此事了。

說著話兒,就到晚上了。我本想走,回家好好休息下,可他們不肯。並說:“昨天都說好了,李哥的王哥他們都去了,在等我們呢。”我無法再推辭,我們就一起去了飯店。這一晚,又喝到很晚,終於安穩回了家。這些天,真是有些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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