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曆九月份的時候,那一天我正在車間裡忙著除錯機器,突然接到了嫂子孔悅的電話。她說:“許磊,你忙嗎?我想和你說個事兒。”我停下了手中的活,對她說:“還好,嫂子,你說吧。”她對我說:“我家老大炎炎,上了一年級了,這不到了我答應立堂的時候了。這些天,有一個多月了,天天找我。有時難受,有時上身的,告訴我該立堂了。我找了附近的好多人看,有些人費了很大力氣,卻立不了,也不給報名,仙家們也不下來。還有一些,看了後告訴不是緣,立不了。後來他們託了個夢給我,告訴我是這些堂口的資格不夠,所以立不了。並不是什麼不是緣份的原因,那樣說是懂自己家辦不了,這樣都不失體面。若想成堂,得找個男的,還得是通天教的弟馬。讓我往東南找,得過一條河,一條江,一定能結到緣把這件事情辦好。我不知為啥就想到你了,會不會是你呀?”聽他說完這些,我就突然有強烈的上身感,天道微笑著告訴我:“你的第一個立堂的緣份到了,的確是你。”我心中也同時生出一種,別樣的強烈的感覺,似乎是一種十分渴望的衝動在滋生著。

我考慮了一下,沒有直接對她說。因為,我自己還沒給別人直接點過堂,都是給人捋堂了,多少有些不自信吧。更重要的是,這是最好的哥們兒家的事兒,我怕處理不好有影響。這也許就是那句,自己刀不削自已把的話的真意吧。太過親近的人,往往會由於人性深處的顧慮,而不敢施為。我告訴她說:“嫂子,你說的這些條件,的確很像是在指向我。我不敢肯定一定是我。你得回來,回來見了面就知道結果了,不行可以直接去找我的師父。”她聽後也沒猶豫,對我說:“我這兩天就坐車回去,這次不開車了。”我心裡是很強烈的感覺,是讓她回來的。她又說:“這些日子可折騰苦了,你這一說讓我回去,感覺心裡也敞亮了呢,不那麼難受了。就這麼定了,你在老家等著,別出門。”我應了:“好的。”她才結束通話了電話。天道此時卻笑著對我說:“成熟些了,不那麼冒失了,知道留餘地了。不過這件事兒註定是你的緣份,人家仙家找的也是你,她回來你就懂了。”說完笑眯眯的回了仙位。

九月初六的早上六點,我接到了孔悅嫂子的電話,她說:“許磊,我昨晚回來的,你今天有時間嗎?”我告訴她:“有時間,嫂子,這幾天哪兒都沒去,不確定你哪天回來,一直在等你呢。對了,郭清哥回來了嗎?”她笑了說:“太好了,我也不知怎麼了,就特想見到你。似乎見到你我的事兒就能出頭了,心中很急的感覺。他沒回來,工地事兒太多,所以我坐車回來的,你過會兒就來我婆婆這兒吧!”我也笑了客氣的對她說:“有那麼神奇嗎?我怎麼感覺不到一定成呢。還以為郭哥也回來了呢,忙完好聚聚。你等我吧,收拾下我就去找你。”

結束通話電話後,我和母親打了招呼,就開車去了郭青母親那裡。路上我給王姨打了個電話,確定了下她在家,並告訴她我一會兒可能會去。我還是在心中想帶她到王姨那裡,太熟了真的不太好辦。

我很快就到了嫂子那兒。進屋後,見到了她,我卻愣住了。我發現嫂子似乎是懷孕了,而且月份不小的樣子。我沒敢太直接問,換了個方式,並半開玩笑的說:“嫂子幾個月不見,怎麼胖這麼多?”她哈哈大笑了起來,對我說:“你沒看出來?我有小二了。郭清我倆去海南玩,拜了送子觀音,這不回來沒多久就有了。都快八個月了,你是故意那樣問的吧?”我笑說:“算是吧,不過你倆真的讓我意外,看來酒是喝不了了。”其實我是有一些擔心的,這種情況下立堂口,絕對是個挑戰。

她問我:“我們現在就去你家嗎?”我回答她說:“嫂子,感覺到你著急了,我打算我們先去我師父那裡。我這些年是處理過不少堂口的事情,卻還沒給別人立過堂,你這個是個立堂的事兒,原來那人根本沒弄了。所以為了穩妥,我覺得我們還是先去我師父那好些。”她笑著說:“我覺得就是你的活,你是緊張了吧,因為咱們之間的關係。行,怎麼都行,就聽你的,只要能出頭兒就行。”她仍然那麼幹脆。

她母親和婆婆都笑了,特別是她婆婆更是開心。她婆婆笑著對我說:“沒想到許磊還有這緣份,我一點都沒看出來。這堂仙本是找我,這各種原因也沒出來,這不就找上我這兒媳了。我雖不能看事兒,也是有感覺的,能感知一些事情,我感覺這次能成功。”我聽後表現十分開心的對她說:“太好了,希望借您老吉言了!”天一這時也默默告訴我:“安心就好,確是你的緣。”我和嫂子家人打了招呼後,嫂子換了一件寬鬆的外套,我們就出了門,去了王姨那裡。

到了王姨家裡,還真挺好,可能是因為早的原因,沒有香客。我就介紹了王姨她們認識,並對王姨簡單介紹了下情況。王姨很怪的笑著,看了看嫂子,讓她坐在了,我平時去坐的那把靠窗的橙子上,我坐在了炕沿上。才問她:“幾個月了?你家仙也真是急性子,這雙身子,一般人還真接不了這活兒。”似乎王姨都知道的樣子。

她還沒等回答,我就見她抖了一下,上了身。一個女孩子的聲音從嫂子的口中傳了出來,那聲音明顯不是她本人的聲音。倒是有些像胡微,卻顯得更稚嫩些。她說:“這都又等七年了,在她婆婆那號了那麼多年也沒出來。說好了,孩子上一年級就立上,可這又有了二寶了。生完了不等三年,我們也出不了。這不就趁這個空,找機緣把事兒,給辦了唄!”我也看見了的確是個比胡微更年輕些的小胡仙,也穿身紅衣服,很伶俐的樣子,就站在嫂子身邊。可能是她懷孕的事兒,並沒完全上竅,只借了嘴。

王姨聽後笑了笑說:“理兒倒是這麼個理兒,可必竟快八個月了,有些難度。倒也不是不行,只是你們找的可不是我,找得是我的徒弟,這男弟馬吧?”說完看著我說:“磊,這是你的活兒,是找你的,是你的緣。”那紅衣女胡仙,小臉一扭,撇個小嘴兒,怪怪的說:“喲,人家那男的,也不知愛不愛給辦呢,這會兒正想著快九月九了,辦還得去內蒙幫立上。況且見有雙身子了,有些猶豫呢!”這丫頭似乎懂我的心似的,我確是在想這些。這時王姨家來了客人,王姨去接待了。我們就在屋裡坐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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