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兒子從屋裡出來,見我還坐在那吸菸,就問我:“老爸,你怎麼了?吸這麼多煙,弄得像什麼著了似的。”我勉強的笑了,對他說:“失眠了,沒事兒,一會兒和你媽去辦事兒,正好送你上學,你快洗漱好吃飯去吧。”他才不安的看了我一眼,走開了。那神中有疑問,也有心疼。孩子大了,知道感受別人的情緒了,我欣慰的同時,有一點傷感。

送完兒子,我開車帶玲去了老家的民政局。路上她問我:“你真有人了?別騙我。我不太信,哪個傻子會敢和你一起,就算喜歡也不會長久。我感覺你在騙我。”我是想告訴她:“我在騙她。”可我不能說。我故作認真的對她說:“真有了,但沒有實際事情發生,只是彼些吸引吧。”我為了不被她識破,能順利辦好手續,只能帶入了一些我和許巖的感覺因素。

她聽了,沒再說話。向我要了煙,一支接一支的吸了起來。

一個小時後到了婚登記處,我們拍好照片後,就去辦手續了。在簽字的時候,她猶豫了,看著我。我的心也很亂,很不舒服。還是狠下心簽了,然後對她說:“簽了吧!這是最好的選擇。”她想了有一分鐘,還是簽了字。

很快就辦好了離婚手續,回來的路上,我們都沒有說話。

到家後,我故意把離婚證發了朋友圈兒,我設定了家人、親人不可見,卻忘記了許巖。她很發快了資訊問我,我才知道我可能大意了,我只說是為了貸款我自己背,沒多說什麼。

我當晚回了工廠,準備好倒貸的手續後,給擔保公司的業務員打了電話。告訴了他我現在沒有人給擔保了,也離婚了。他聽後告訴我等兩天,他得去請示下領導,我同意了。我當天和弟交待了工廠的一些事兒,告訴他我有想法關掉了。只是我還要等一下,想看看我的路會走到哪兒去再決定,他是理解的。

我去堂前上了香,天尊就來了。我告訴了他這些事情,他沒說什麼,只告訴我:“有時宿命就是這樣,看似不能發生的事情,在一個特殊的時間就成了合理的。你終於有了關工廠的想法,雖然晚了些,但總比困著強。我能理解你再觀望一下的心理,到時你就會下決定了。不過你的婚姻也許真的要結束了,你會有很長時間一個人走,就算有過客出現,也都可能只是情劫,終是無果,會有傷情。”我聽了有驚訝,剛想問他,他回了仙位,只留下了一句話:“結緣必歷,歷過成就!”我很久都沒想明白這句話。

晚上,許巖突然給我發了影片請求,我還是接了,同時去了院子裡。

對面是北北,她笑嘻嘻的看著我,對我說她想死我了,她和媽媽在上海呢。爸爸沒時間,只能和媽媽一起上團了。媽媽帶她在團上呢,問我想沒想她,什麼時候去看她。

我聽後,理解了許巖為什麼要離婚了。卻在心中生出了一種衝動,想去上海看看她們去。就對北北說:“當然想你了,想你的十萬個為什麼,我明天就去看你。”說完我自己都有一些驚訝,但說就說了也沒法改了。她卻立刻認真了起來,說讓我發誓不去是小狗。我當然沒有發誓,但我卻決定去了,等倒貸要時間,想想現在的我也很不開心,正好去上海轉轉散個心。結束通話影片後,我定了機票。

我去了,去看北北了,也許確切的說是去看她們了。

見到北北時,她開心的不行,緊緊的粘著我,我就和她們起隨團完了兩天。那兩天她是在我房間睡的,似乎怕我從她的世界消失一樣。夜裡她會不經意的抱著我,在夢喊我爸爸,我感覺到了孩子是缺少父愛的。我常撫著她的頭,很是心疼。

許巖也很是開心,見到我的瞬間她有一個跺腳的動做。她說很意外我離婚,更意外我能來看她們。我解釋了離婚是為了不拖累家人,來看她們是答應過北北。我知道她沒信,但她也沒說什麼。

我們在一起玩了兩天後,她的團要回程了,我和北北約定了有時間我再來看她後,在她依依不捨的眼神中,我上了去機場的車。

回來後我順利的辦好了貸款,也如願的自己擔下了這筆貸款。

我是在家裡住了一夜,看了玲她們才回了工地。走時她又去送了我,我無比難受。

回來後,施工隊就進了場地,我也開始忙了起來。郭清沒用去年的那些工作人員,只把小波留給了我,他不是能處理所有事兒的人,所以我很累。

那時開始,我成了一個萬能的人。專案經理,技術員,材料,後勤……所有的事情都一個人在忙著。監理老劉叫我神人,施工隊的人也都很配合,因為他們也見到了我一個人,處理著所有人認為不可能完成的工作。我也學到了不少東西。以至於那兩個標段什麼情況,也經常來問我。後期因缺少施工用的沙子,我竟然算出了一種配比,解決了摻風沙而出現在道路龜裂的問題。所以後期的工作,出於大家的信服,還算順利。

這期間,我也瞭解到郭清的實際狀態了。他並不好,這條路他所以都交給我一個人,是因為我和他算過,掙不到錢了。土建那兒也見不到回頭錢,把他壓得有些喘不過氣兒來。我只能不斷調整施工方案,也確實省了幾十萬出來。但在工程中,這都是小錢兒,不起太大作用。

我精疲力盡的修著這條路。好在還有婉兒她們常來我這兒陪我說說話兒,我還有些樂趣。這些日子我沒怎麼幫別人看事兒,有的也都是很小的事兒,都很好處理。

路修完時,我有了走的念頭,儘管郭清還是想幫我一把。我確不想在他這樣難的時候,還要顧及我。

走的前一天,孔悅嫂子打電話給我。說她連著幾天都看到,她的堂口來了一群人。都穿著紅衣服,還有一個人是坐轎來的。然後她堂前就出現一片紅光,又像是著火了。問我是怎麼回事。我就告訴她路修完了,我打算回去的事兒。她聽後有些不理解,她不理解我為何不顧郭清想幫我,堅持要走。我就對她說了我的想法,她沒再說什麼。因為她知道郭清現在的真實狀態,顧我有些心費力。我在這兒也只能讓他多一些費用,所以她理解了我的想法,只是讓我從扎蘭屯走,到她那兒,幫她看看這件事兒。我答應了。

晚上我和郭清說了我的想法,他見我態度堅決也沒反對。給我拿了些錢,孔叔我們三個又去喝了酒。

第二天,我便早起,便上了返回的路程。婉兒帶著兩個孩子來送了我,走時我又去工地附近轉了一圈兒,她們一直陪著。此時,她們都能在白天行走了。她又問我:“還回來嗎?”我只是不確定的搖了搖頭。告訴她:“修好了,去找我吧,省得陰陽道兩頭跑。”她紅了臉。

我又深深的看了一眼,這灑下我汗水的草原,告別了大黑二黑,才開車離開。那兩條狗又如從前一樣送到了小橋頭。婉兒她們在我出了西旗界才回去了,走時說一定會去找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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