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天義、婉兒看著,這時似乎他們也幫不上什麼了。但是他們見我恢復了體力,安心了許多。

那雪牆很是結實,我得用很大的力氣才能將鍬插入。婉兒急急的告訴我:“不用急著都挖開,先打個洞通風。”我才恍然大悟,按她所說的做了。

門口沒了狗的叫聲,此時,我感覺到狗的叫聲,在我打洞的方向出現了。婉兒見我按她所說做了,便和天義閃身出去了,只剩天一在我身邊守護著。

就在婉兒她們出去後,我忽然聽到外面的風聲大了起來,而且是我視窗方向特別大。不一會兒,我的鍬就打穿了雪牆,風捲著清新的空氣,隨著暖陽一起從洞中湧入。雖然吹得我滿臉,滿身,滿屋是雪,但是感覺一下子呼吸順暢了很多,我擦了擦額頭的汗。

這時,天一讓我閃身到一邊。然後我就感覺有一股風,從屋內向外吹出,和著外面的風在吹向那雪洞,兩股風如絞刀一樣,在切割著那堅實的雪牆。那雪洞也隨風吹過越來越大了,後來就塌陷了,然後被風捲去不見了。我看見外面是一片看不到邊兒的白色,全是雪。強烈的陽光透過雪面的反射,很是刺眼,我幾乎要流出眼淚來。

婉兒疲憊的坐在雪地上,臉色鐵青。大黑和二黑,圍在她身旁不停的叫著。天義似乎也很疲憊,也坐在了雪地上。

我清理了一下,就從窗子跳了出去。這時,風卻漸漸小了,不一會兒竟然停了,就像沒發生過一樣。

正要問婉兒和天義怎麼了,陰陽道就出現了。他把自己的黑斗篷一揚,照在了婉兒的頭頂上,婉兒才漸漸恢復了。見婉兒好些了,他才咧嘴難看的笑了,天一這是時去檢視了天義的情況。

我知雪有多大了,我站在雪上,那雪很結實,結實到我站在上面感覺像在一個硬殼上。外面全是白色,所有的事物都披了一層厚厚的雪白。去冬停在工地的剷車,也只露了個駕駛室了,周圍全是雪堆砌著,似是要淹沒了它。我的車停在背風的地方,車窗以上還有一面是沒被雪埋住的。而房子則和那剷車一個下場,除了我停車那位置的,我都看不到門窗了。只有房沿還能見,房頂的雪都有一尺多厚,如硬殼一樣貼在那裡。牆邊的雪斜下來,中間齊窗的位置,和牆垂直的厚度,也有一米五六。腳下的雪殼薄的地方,有四五十公分,厚的地方至少一米以上,這雪是我人生見過的最大的雪。

此時,外邊一個風絲都沒有了,平靜的只剩下皚皚的白雪,若不是剛經歷了兇險,我都能被這如童話世界的景色所淘醉。這鬼天氣真讓人捉摸不透,一會兒獄,一會兒天堂。

天一這時告訴我:“雪很大,但沒大到可以直接埋了房子。因這時是春季了,雪邊下邊融化,卻因為量大,而不能一下子化沒,所以就比較粘稠。下得時間長了,再加上風吹,漸漸的就在有阻擋的地方積聚成了堆。後來風越來越大,大風又把那一堆堆雪帶起,就向一個移動的大雪包,一直向前,若沒有阻擋就會一直增大,大到如一個雪山一樣移動。而到了房子這兒,房子成了阻擋,就令雪流停滯,並在房子迎風的方向開始堆砌。當堆砌到高過房頂後,越過房子的雪,會在房子背風的一面,和兩個側面,下落,再次堆砌。因此,就把整個房子埋了。而這樣的雪埋了房子後,房子是不透氣的。所以很多人在不知道的情況下,會因缺氧而窒息。說起來很慢,但雪和風夠大的情況下,這就是幾分鐘的事兒。像有人拿了一個筐,把一堆雪倒在了一塊兒磚上一樣,所以雪看似一下子就吞沒了房子。若這房子不是鋼結構的,也許都能瞬間被壓垮,被風雪沖塌。我們發現不對了,就叫你醒。可就在這功夫,雪就把這房埋了。所以你剛醒時,整屋都是黑的。好在這屋子和那些空屋子是連著的,空間大,雖有密閉,卻還是通氣的。要只是這十幾平米的小屋,你就危險了。雖然我們會救你,但難度會很大。婉兒和天義剛才就是為了救你,不顧律條用神通又助了風力,而兩隻狗在外面往裡扒出的雪洞正好被她們利用了,風吹散外面的雪,助你更快的打通雪洞。天義還好,只是損耗些功力。婉兒就不同了,她雖能行走在陽光下了,卻還是初成,剛才不顧自己的修為,用了法術,所以被傷到了。”我才大致的明白了這一切,也慶幸有他們在,不然我還真有可能享年了。

以前,我去嫩江遇到過大風雪,也親眼目睹過風口大雪埋車的過程。若不是當時有剷車在清雪作業,那車裡人就危險了。剷車司機硬生生把那車從雪裡扒了出來,儘管這樣,那車內的人都因缺氧,臉色發紫了。所以天一所說,我能想象得到。

我來到婉兒身邊,感激的看著她。婉兒好些了,我感謝了婉兒,問了她感覺如何。婉而只是有氣無力的笑了一下,告訴我沒事兒,過幾天就恢復了,我便請陰陽道先送她回去了。

我此時看著這些雪很發愁,我先清理出了發電機,併成功啟動了發電機,一切正常。我卻沒有供電,我還不確定線路是否無損。別再躲過雪難,又遭電擊。

清理完發電機我已滿身是汗了,坐在雪殼上吸著煙休息時,我拍了照片,發了朋友圈。

郭清這時打來了電話,問我怎麼樣,說上午電話一直打不通,要再不通,他們就得開剷車來了,怕我捂房子裡頭。我告訴他我沒事兒,在清理雪呢。沒提仙家相助的事兒,只說我提前準備了鍬,用鍬鏟洞從視窗出來了,他聽後才安心了。倒是他提剷車提醒了我,我何不用剷車清雪。

想到這兒,我用鍬清理了剷車發動機電瓶部位的雪,並把駕駛室房邊簡單清理了一下。進屋把我備用電源的電瓶拿了出來,並找到了去年剷車司機走時留下的鑰匙。

我竟然只償試了三次,就啟動了剷車。預熱好了,我用剷車大致清理了房子周圍,和院內的雪。找出了供電線路,作了檢察後,我恢復了供電。

房門終於開啟了,我收拾好了屋子,開啟了小太陽。不一會兒屋子就暖和了起來。

都收拾好,天義也恢復了,我請他代我去探望下婉兒。

這時下午四點了,我才做了飯吃。給大黑它們也準備了一份兒,並和它們玩兒了一會兒。我感激的看著這兩個不會說話的狗,只能默默的在心裡感動著。

那晚,婉兒她們娘仨兒,來了我夢裡,我見她已經恢復了。我再次感謝了婉兒,虎子和燕子才知道他們的娘來救過我,也表示了對我的擔心…

打那以後,虎子燕子兩天就來一趟,婉兒偶爾也陪著一起來,能有這些異類朋友陪著,我在草原生活得也很有滋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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