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路。”許青平靜開口。

他如此的做法,讓那二個司律宮弟子眼睛微微眯起,上下打量了許青一番,心底升起遲疑,互相看了看後狠狠咬牙,取出刑具,走向許青。

許青若有所思,隊長眉毛一揚。

二人在這一刻,從這不合理的一幕,心底徹底確定了對方的目的。

隊長小了,笑的很陰。

許青沒有反抗,任由那司律宮的二人將刑具套上,邁步前行。

因走的慢了,一旁的司律宮弟子喝斥了一聲。

許青轉頭,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沒說話,隨著二人遠去。

紫玄望著這一切,她選擇相信許青可以處理,但還是拿出了玉簡,聯絡自己在郡都的好友,以自己的方法,為這件事加上一個保障。

陳廷毫也是如此,他不是熱心之人,他只是對執劍者熱心,此刻立即聯絡執劍宮,上報此事。

大家不必慌亂,這事很明顯是對方要給小阿青潑髒水,痕跡太重了,下手很糙。”

“這麼糙的手法,若是還能在小師弟身上奏效,那我們曾經多年的捕兇司,就真的白乾了。”

“這件事,最多三五天就會解決到時候你們相信我,按我說的做就行。”隊長望著許青離去的方向,心底也有火。

這還是他第一次看著自己師弟,在自己面前被這麼帶走。

而此刻,在郡都城池之外,三座漂浮的巨大宮殿裡,司律宮所在的宮殿中一處偏殿內,張司運正小心翼翼,唯唯諾諾的站在一旁,臉上帶著緊張。

這個樣子的他,是任何外人都沒有見過的。平日裡陰沉狠辣冷漠的張司運,唯有在一個人面前才會如此表情,那就是他的母親。

眼下他的母親,就坐在不遠處的桉臺前,正低頭翻看司律宮的卷宗。

明明已是人母,可漆黑的長髮,吹彈可破的雪白肌膚,還有那張絕美的小臉,使得她好似畫中的仙子走入凡塵。

美的讓人炫目,沒的好似沒有凡俗煙火。

看起來根本不像是張司運的母親,更像是他的姐姐。

她坐在那裡,腰肢很直,使得胸前飽滿的同時也將其美好的曲線顯露出來。

張司運大氣不敢喘,低頭默默等待,直至許久,偏殿外傳來敲門聲,隨著女子輕靈之音的傳出,大門開啟。

之前將許青帶走的那二修士,恭敬的邁步走入,向著上首位的女子,跪拜下來。“參見大人。大人,許青已被帶來,送入牢,可惜過程中對方宗門沒有任何反抗,這許青也不曾拘捕……不知接下來,如何處理。”

“這小宗倒也不是無腦之輩,無需處理,關著就是。”女子放下卷宗,抬起娥首,望著二個手下,平靜開口。

那二個修士目光與女子對望,心神無法控制的掀起波瀾,儘管經常可見,但他們每一次看見自己這上司,都會忍不住心頭升起躁動之感。

實在是這上司的美麗帶著致命的誘惑力,可他們也知道對方的狠辣,於是一個哆嗦,趕緊低頭稱是,選擇退下。

眼看母親的二個手下走了,張司運難掩心中情緒波動,期待的看向母親,這件事的源頭,是他到來後,將迎皇州執劍廷的原因告知母親,進而才有八宗聯盟分宗被抓之事。

全程都是她母親安排,先抓了分宗,又拷問出一些似而非似之事,鎖定許青。

如今又將許青抓來,這讓張司運心思活絡起來。

“孃親,許青身上有二盞命燈。”

“閉嘴!”

張司運的母親,澹澹一句話說出,張司運心神一顫,不敢說話。

“你爹是個廢物,我本以為你能好一些,沒想到也是個廢物,連個執劍令都拿不來,還要你師祖特招才可。”

張司運低下頭,心底苦澀。

望著自己兒子,姚雲慧心底輕嘆,對張司運的確有些失望。

“運兒,做事情要一步一步來,那許青華光萬丈,大帝欽點,封海郡都執劍宮道鍾為他鳴響一次,萬眾矚目,關注之人不少,更有迎皇州的顏面,你真以為可以隨意去動?”

“孃親是要釣魚?”張司運所有所思。

“你總算沒有愚蠢到底,沒錯,我關他的第一個目的,是想看看誰出聲阻止,誰冷眼觀望,畢竟華光萬丈,我不信所有人都願意看到這點。”

“而許青這種人,也只能在他剛剛到來羽翼未豐時才好對他出手,一旦他真正入職,誰敢輕易招惹。”

“做事情,不能操之過急。”

“況且此事根本就無法將他定罪,我抓他的第二個目的,也不是為了定罪!”

“最多三天,我就會以調查延時需要進一步勘查為由放他走,連同分宗的人都會放走。”

“但因我調查並未結束,所以從此在他的履歷裡,就會有了一筆,涉嫌潛越。”

“以此遮

蓋他萬丈華光,但還不夠,此事還需數次,以不同方式記錄多次之後,他華光萬丈也將在世人眼中澹,那個時候我們便可進行安排,讓他出現意外。”

仙俠小說相關閱讀More+

亂世:我靠種田長生

我不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