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臉色微變,心裡有些忐忑,從小在村裡長大,從未離開過這裡,突然間多了一個未婚妻,秦天本能有點抗拒。

下一秒,一位拄著柺杖的老者從屋子裡走了出來,他正是撫養秦天長大的老頭子,沒有人知道他叫什麼,只知道他的外號:鬼手三叔。

秦天的醫術就是跟著鬼手三叔學的,鬼手三叔皺眉盯著秦天,輕嘆一口氣,說道:“臭小子,不管怎麼樣,你都得去見見人家的。”

“知道了……”秦天不情願地應了一句。

“我已經跟她家的長輩約好了,你擇日就去吧……”

說話間,鬼手三叔從口袋裡取出了一塊玉佩,塞到秦天的手裡,凝重地繼續說道:“這是你祖傳的玉佩,不僅是婚約的見證,還是唯一可以證明你身份之物,切記,保管好這塊玉佩,帶著玉佩去柳家吧……”

“老頭子,這……我走了你怎麼辦?”

秦天並不是那種冷血動物,鬼手三叔年紀大了,自己豈能棄他而去?

不過,秦天低頭瞧了一眼手中的玉佩。

心裡的情緒隨之變得無比複雜起來。

這是關於他身世的一塊玉佩,這麼多年來,鬼手三叔對他的身世隻字不提。

他攥緊玉佩,他要做的,是以最快的速度查證當年的事情。

是人為的殺戮?

還是天災人禍?

此時,秦天身上的戾氣轟然散發,他望了一眼自己從小生活過的村子,情緒瞬間變了。

現在他不確定這一切是不是人為的陰謀,即便是個陰謀陷阱,秦天也毫不猶豫地讓其付出慘痛的代價。

沒有人敢觸及他的底線,更沒有人能凌駕在他的底線之上。

那等待著的必然是生命的終結。

十幾年了,秦天從未回去過。

思緒中,秦天青筋暴起,殺氣磅礴。

鬼手三叔走到秦天的跟前,伸出手輕輕拍了拍秦天的肩膀,輕嘆一口氣,非常凝重地說道:“好了,你就別顧著我了,你有你的使命,柳家丫頭是個不錯的女孩,別辜負她……”

“誰給我定婚約?”秦天一愣,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未婚妻充滿了好奇。

“當年是我救了柳家的老爺子一條命,為表兩家永結同好之意,柳家與我便定下了這門婚約……你的三師姐也在富州城,你這次去,你就能見到她了。”

“三師姐?她……她也在富州城?”

秦天頓時情緒激動起來,他一共有八個師姐,每一個可都是貌如天仙,絕對是傾國傾城的大美人。

八個師姐當中,三師姐是最疼秦天的。

所以在聽到三師姐在富州城的時候,秦天自然就變得非常高興。

算算時間,他們大約也有小四年沒見了。

對於這位疼愛自己的三師姐,秦天不禁陷入了兒時的回憶中。

一起在河邊洗澡、輪流陪睡、還有上山採藥打野戰等等,這一切都彷彿發生在昨天一般。

“這小傢伙毛都沒長齊,就敢調戲你師姐了?”

“快看快看,噴水了……”

“等你長大了,師姐給你當老婆……”

秦天腦子裡盤旋著八個師姐曾經調侃自己的言語,臉色不經意間就紅了起來。

大師姐離開村子已經有九年之久了,憑秦天的記憶,她可是一位傾國傾城,極其神秘的女人,到現在秦天都不知道大師姐在幹什麼,身在何方,這麼多年來,就連鬼手三叔都沒有她的訊息。

二師姐已功成名就,成為大華人盡皆知的名醫。

三師姐在富州城經營一家醫藥公司,做的風生水起,是一位商界極品美女總裁。

四師姐遠在國外,據鬼手三叔說起過她的事蹟,她現在一家僱傭兵團中,手上沾滿著血腥。

五師姐成立了鬼醫宗,在全世界有極高的影響力,可謂是巔峰之人。

六師姐在天龍神戰隊,戰功赫赫。

七師姐乃武道白家大小姐,號稱佰藥公主。

八師姐與秦天接觸時間很短,對她的身份和近況,秦天一無所知,顯得無比神秘。

“老頭子,我想過一段再走,二憨媳婦還得複診,我要是走了……就沒人給她治了……”秦天說是為二憨媳婦治病,可實際上他是捨不得這位大美人。

在這個村子裡,還沒有誰的姿色能與二憨媳婦相提並論的。

當年要不是二憨上山砍柴,巧遇他老丈人摔傷,因緣巧合之下才成就了這段姻緣,若不是如此,恐怕這位大美女根本就輪不到他。

“可以。”鬼手三叔拄著柺杖,顫顫巍巍地朝著屋子裡走去。

沒多久,鬼手三叔又從屋子裡走了出來,手裡拿著一個布包,遞給秦天:“臭小子,這是鬼手四十九針,也是老頭子我唯一可以送給你的東西了……該教你的我也都已經全都教給你了,你小子出去以後,可給我爭點氣,你八個師姐她們可沒讓我這老頭子失望……如果還記得我這個老頭子,抽空回來看看我就可以……你……好自為之吧……”

“嗯!”接過布包,秦天眼眶裡瞬間迷上了一層水霧。

開啟布包,四十九根銀針閃亮地閃爍著亮銀色的光芒。

鬼手三叔沒有多餘的話要說,轉身回屋去了。

就在這時,秦嶺提著菜籃子小跑而來,一邊小跑著一邊對著秦天喊道:“小天哥哥,我剛採了新鮮的大白菜,餓了吧?我馬上給你做飯……”

秦天轉身,望著身上沾染少許塵土的秦嶺,他臉色微微有不自然。

輕嘆一口氣,對朝著自己走來的秦嶺說道:“嶺妹,我……我可能過幾天要離開村子了!”

“走?”秦嶺臉色微變。

放下手中的菜籃子,若有所思地盯著秦天。

“嗯!”秦天點點頭。

“對了,什麼時候走,提前告訴我一聲,我這兩天趕一下工,把給你做的衣服趕出來!城裡人可非常講究的,你要是去了,可不能穿的太寒酸了!”

說完,秦嶺嘴唇微微一顫,捂著嘴就跑進了廚房。

其實秦嶺心裡非常清楚,秦天是不可能一輩子留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偏僻小村子裡的。

早晚一天會走,只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了。

此時聽秦天跟她告別,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小丫頭的情緒瞬間不受控制,淚水情不自禁地從眼眶裡湧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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