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雨裡，血裡，夢裡
（你們也知道我不會寫戰鬥場面對吧？啊哈哈，那就跳過五章！結局啟動！然後，第五人格真是太好玩了！）
（這章我準備自制一個投票……如果想讓我更番外、保留這本書的，就催更這章，反之就不催更，如果催更人數超過了50人…那就更番外、保留，否則我就刪書）
過了很久，那個怪物的攻擊手段層出不窮，他們打得很吃力，sans他們甚至有種自殺的想法。
那天，並不順利——朋友們雖然成功擊敗了傳說中的最強怪物，但是……
朋友們或多或少都受了傷。
這個世界早已千穿百孔。遍地都是生物的屍骸，人類的遺物大多都被flowey毀滅了。藍星上不再有其它生物，除了朋友們，他們在這片荒涼的世界上，這什麼 都不剩了。
天上陰雲密佈。
嘀嗒……
嘀嗒……
雨混著血。
好冷啊…sans，你可以再給我們講個笑話嗎？
……
hypocrite被朋友們圍著，ta突然就倒下了，朋友們圍上去，Clover抱住hypocrite。hypocrite的圍巾已經撕裂了，ta費力地睜開眼。
“我能再，看看你們嗎？”
Clover不停地釋放祝福魔法，想盡所能及的，讓朋友活著啊。“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早該注意到的……”sans也嘗試釋放治癒魔法，這一切都只是徒勞罷了。
hypocrite sans
HP：0\/？
“我早就死了。”
hypocrite努力讓自已看上去高興些，“我已經死了。”
“不…如果你死了，為什麼你還……”
“可以告訴我，這是個夢嗎…”
hypocrite的身體逐漸透明起來，從下半身開始，ta的身體逐漸變成了塵埃。Clover本以為自已會很傷心地大喊，可現在，Clover什麼也說不出來了。無盡的悲傷與痛苦充斥著朋友們的全身，再幸運也不會死而復生。
雨水嘀嗒嘀嗒在地上濺起水霧，水是生命之源，此刻卻腐蝕著生命的殘骸。
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說我們是真正的朋友。是嗎？是嗎？你為什麼要瞞著我們，為什麼要騙我們？真正的朋友怎會欺騙朋友呢？
你為什麼不能在受傷的那一刻就提醒我們呢？為什麼？我明明……明明可以救你的。
因為，怕你們失去信心啊。
塵埃混著血水，滲進地面的縫隙裡，滲進了樹叢裡。
ta那破損的圍巾被雨水浸溼，安靜地躺在朋友們的手中。
淚已在雨中消融，好冷，好冷。
神的雙翼被雨水淋溼，很重，很重。
Clover想說些什麼，卻怎麼也發不出聲音。
世界被雨淹沒了。
好冷。
dust看起來沒什麼劇烈的反應，他只是ta的遺物旁守著，他看著自已曾經沾滿貓毛的衣服。
你會回去嗎？他小聲地問。
如果重置，ta會回到自已原本的世界嗎？Clover也在心裡問。
“如果我說，重置會耗盡你所有的力量，你還會選重置嗎？”一個穿著藍粉條紋衫的人類在雨中緩步走來，ta也受了傷，這些傷正流著血。
“frisk…”Clover強壓下了心中的怒火和不耐煩。
“說實話…我，我也很想幫助你們……可，可是我……”
“你沒做錯什麼，說吧。”
“我已經，失去決心了。”
frisk攤開了雙手，ta的眼睛已經睜開了，是棕色的眼睛。（不知道，反正這是我AU，私設frisk，很合理）
星雲獸躍過地面的屍骨殘骸，它搖搖大尾巴，星光繞著它的尾巴旋轉，形成了一圈光環。星雲獸輕咳一聲，“吶，已經結束了對吧？需要重置嗎？我可以幫你們噢～”（勞斯，重名了是很正常的，介素我獸設，很久之前就創了，請您不要介意）
“拜託了。”
“代價是……我要嚐嚐你們的運氣是什麼味道！”
星雲獸猛得一躍，撲散了朋友們，他們躲向四周。曾經那隻如貓般的小獸在這短短時間內已經成為了一隻巨大的神獸，它越發瘋狂，首先便撲倒了Clover。
“你知道我死了會發生什麼。”ta平靜地看著星雲獸，它尖銳的獠牙近在眼前。
“噢……那不會發生，我會奪走你所掌握的一切力量！我，才是真正的神……！”
“休想——”Clover震開星雲獸，ta剛經歷過一場巨大的戰鬥，魔力已經沒有多少了。
星雲獸嘶吼著咬上去，卻穿過了Clover，ta的身體逐漸變成了紅色的光點，聚在一起，升到空中。天空轟隆一聲巨響，烏雲碎散，白光照耀了整個世界。
我知道這意味著什麼……我永遠留不住她的，你把我們看得太重要了，孩子。sans癱坐在地上。所見之處都是純白色。
“下次重置再見啦。”
“別走！”
【重置】
我多希望這只是一場夢。
“那個巨大的發光的球是什麼？”
“我們管它叫“太陽”，朋友。”
結界終於破碎，怪物們聚在山頂上，一同觀賞這片美景。
灰藍色的天邊有一抹燦爛的雲霞，金色的陽光灑滿大地。花舞葉落，風吹雲飄，遠處的山峰若隱若現。
只是，本該是frisk站的地方，站著人類版的hypocrite，dust站在papyrus和sans的旁邊。
frisk去哪了？ta已經死了，死在了去往結界的路上，本該是frisk與hypocrite一起站在山頂的，只是frisk由於玩家徹底刪除了Undergoodluck，失去決心-死在了半路。
你會在那嗎？
你會食言嗎？
你會回來嗎？
sans站在了最邊上，他裝著一副笑臉，悲傷地想過去那些事。
“抱歉，我有些事要做。”sans找了個理由離開這裡，他用捷徑走到一處溪邊。旁邊是Clover記憶中的老房子，這一切都像她記憶中的那樣，溪水長流，倒映了溪邊的幾顆大柳樹，金色的光輝在水邊閃爍。
蝴蝶飛舞，鳥語蟲鳴。
它們在水上飛著，飛著。
風兒飄啊飄啊，飄去了遠方。
天的那邊是什麼？是無盡的星空嗎？是一片一望無際的雲彩嗎？
會是她嗎？
她會在那看著我吧。
sans將一朵白色的玫瑰輕輕放在溪水上，這朵玫瑰很好看，潔白如玉的花瓣在水上漂浮。
最後的光芒落下，天空仍然明亮，被月光所照亮。
天空灰藍灰藍的，又高又遠。
見過數百次的星星再次出現，在這樣明亮的夜晚裡，並不是很明顯。
“你為什麼要騙我……”
骷髏憂鬱地站在星光下，他緊緊握著花環。那位神明走後，把許多東西都留給了他，消失的神明已經用不到了它們了。
“你沒有消失……你為什麼不願意回來？這世界依然存在，可你為什麼沒能回來？”
自此，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這個骷髏每天都去那兒。
他問她的養母：“你有沒有一個女兒？她有綠色的眼睛，黑色的頭髮……”養母搖搖頭，快速關上了老舊的房門。
誰都不記得她了。
只有教堂中，好運神的雕像變為了ta。
可ta不是她。
（完了，別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