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幫忙
他們也不是沒有給對方留退路，若對方還是不講道義，那確實沒有留在這個地方的必要。
陳露聞言，也點了點頭。
“小兄弟，你面前的這八個都是不同時期的古董，你來看看它們的真假如何？”
秦凡點點頭，這才裝模作樣的做出檢視的模樣。
其實剛拿進來的時候他就已經發現了，這八個古董，竟然有一半是真的，兩個瓷器和酒樽字畫是真，氣息從黃色到金色都有。
而古幣、玉器和兩個青銅器是假。
如此輕易就拿出四個真古董，不得不說陳家是真的大手筆。
像是看出他疑惑，陳露以為他是在奇怪這些人拿東西的速度，便解釋道：“我家有一間古玩店剛好就在不遠處，來去花不了多少時間。”
“這樣啊！”
陳伯淡淡的道：“小兄弟，你現在就來看看這些物件真假吧！”
秦凡點點頭，按了按胸口，對陳露道：“可以勞煩陳老闆讓他們一個一個的進來嗎？”
“當然可以。”
陳露立刻讓人出去，包間裡只留下一人，待秦凡看完之後，上一個人出去，下一個人再出來。
最後鑑定完畢，秦凡這個神奇的天賦能力還算爭氣，看出來五個，三真兩假，其中有三個他沒感覺，能力似乎是失靈了。
陳伯對陳露點頭，意思是說那五個秦凡都說對了，剩下三個，看來是真的沒有感覺。
陳伯仔細觀察了一下秦凡鑑定這些古玩的過程，發現是真的沒有什麼規則，既不是因為更好的東西才能認出來，那沒感覺的三個也不是集中在某一時間段內。
陳露在中途甚至還放了不同分貝的音樂，最後也都證明確實和環境無關。
“%的機率。”陳伯敲著桌子，這似乎是他思考問題時下意識的習慣，“也夠用了。”
秦凡聽著這兩人討論什麼都不避著自己，又一直在討論自己的能力，顯然是需要自己去做些什麼。
“請問陳老闆，接下來可是有什麼我能幫上忙的嗎？”
陳露也沒隱瞞，直接點頭道：“小兄弟，如果你這邊方便的話，確實要請你幫一個忙。”
方才討論顯然都已經把他算在內了，現在卻還在問他方不方便。
秦凡內心輕笑，果然是商人世家，場面話是說的滴水不漏。
“陳老闆請說，只要是我能做的，又不違反道義的事，我一定竭盡全力。”
“自然不違反道義。”陳露說道，“或者說，這個行動也算是對道義的維護吧！”
接下來陳露就仔細給秦凡說起自從趙家在南山市開了一家古玩店，打算開拓南山市市場的事。
“雖然都說同行相欺，但也絕度沒有閉門造車的道理。原本對於趙家的到來，我們也是歡迎的，但是……”陳露話風一轉，語氣冷了下來，“沒過多久，我們就聽到有人反映，說是在趙家旗下的店鋪裡，買到專家蓋戳的‘新貨’，也就是說，明瓷盤這樣的事情，他們家已經不是第一次做了。”
“那你們是打算怎麼做？”
陳露說：“趙家也是個大家族，一些小的麻煩對他們來說很容易就擺平了，正巧三日後就是南山市一年一度的拍賣會，大庭廣眾之下，他們總再做不了什麼。”
秦凡幾乎立刻明白了他們的打算：“所以你們準備讓我到時候去拍賣會現場揭穿他們？”
打臉自然就要在大庭廣眾之下才會有意義。
畢竟拍賣會那樣的地方，要隔著遠遠的距離鑑定真假，一般的鑑定師自然不行，他這個技能倒是剛好符合了。
“對。”陳露說道，“不過小兄弟你放心，我們不會暴露你身份的。”
秦凡沒有什麼意見就同意了。
他這個人雖然不是什麼小氣之人，但也不會聖父似的大度，趙家做得不地道，還對他起了殺心，他又豈會無動於衷。
至於陳家到底是不是真的為了所謂的道義，秦凡不傻，猜到或許真的有一點這樣的原因，但一定不全是。
南山市幾乎是陳家一家獨大，現在趙家想要來分一杯羹，行事還如此高調，惹了陳家不快是正常的。
陳伯問道：“聽說這個明瓷盤趙家放出風聲，如果賣不掉就會拿到拍賣會上去？”
秦凡點頭：“是有這樣的說法。”
陳伯說道：“既然這樣，就讓他們送去拍賣會吧！”
敵方上趕著送人頭，他們哪有拒絕的道理。
秦凡有些為難：“可是這樣一來，買家那邊……”
陳露自然記得秦凡最初找他們的目的，微微一笑說道：“這還不好辦？小兄弟那位熟人信不過別人，還信不過我們陳家嗎？此間事了，小兄弟你把你那位熟人請來，我們當面說明如何？”
陳露說著俏皮的對陳凡眨了眨眼：“小兄弟要實在不放心，我親自上門拜訪也是可以的。”
秦凡聞言忙擺了擺手，他哪裡敢勞煩堂堂陳家大小姐，“我等下就去跟他們說，有勞陳伯和陳老闆在此等候了。”
說到這裡，事情已算告一段落，秦凡知道事關重大，上千萬的事不是小數目。
宋野那邊又要回去和家人商量，那麼他只簡單電話通知一下顯然不太合適，便出門打了個車，決定再度親自上門拜訪。
果然，秦凡到的時候，宋野的哥哥嫂子已經回來了。
兩人顯然已經聽宋野說起這件事，看向秦凡的目光非常的不友善。
宋野有些過意不去，忙向秦凡介紹：
“這是我哥哥宋清，這是我嫂子，哥，這位就是秦凡。”
宋清瞥了秦凡一眼：“就是你說我家祖傳寶物是假的？”
秦凡糾正道：“我沒有說你家的寶物是假的，我說的是趙家店裡的那個是假的。”
宋清冷笑道：“趙家可是出名的古玩大商，還能為了一點蠅頭小利自砸招牌不成？”
他們自從決定要買回那個上千萬的祖傳寶物，趙家的底細自然也是認真查過的。就算查得不深，但也算知道一個大概。
宋清冷漠道，“至於你，其他不說，專家資格證有嗎？”
秦凡坦然道：“沒有。但是……”在宋清又要開口前，他又說道，“別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