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昊然的背景有些不簡單，盧子信早就知道，所以他才能成為私人飛機的機長。
“對不起，我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芬妮抱歉的說道。
“沒事了。”薛瑤安慰道，“現在都這麼晚了，你還一個人出來玩？”
“我聽說華夏晚上也很安全，我又不認識什麼朋友……”
薛瑤笑道：“安全是安全，但是你這麼漂亮一個女孩子，一個人走難免會遇到些麻煩。”
“我下次會注意的。”芬妮連忙點頭道，“謝謝你。”
隨便聊了幾句，薛瑤對芬妮很感“興趣”，邀請她一起吃晚飯，她也欣然接受了。
餐桌上，芬妮和薛瑤聊的相當愉快，甚至還留了聯絡方式，像是老朋友一樣。
盧子信卻顯得比較沉默，等芬妮打車回住所後，他便立刻給鐵頭娃發了訊息。
此時此刻，某盤山公路上，鐵頭娃正在道路上疾馳，在它身上，坐著一身黑色皮衣的徐秀英正專心駕駛著，在她身後，是同樣比賽的機車。
徐秀英來到大陸後，依舊鐘情於機車比賽，現在她就在參加一場圈子裡的小型比賽。而鐵頭娃被准許出去兜風后，就時常被徐秀英借出去。
“在你的心上，自由的飛翔……”鐵頭娃正唱著歌，徐秀英咬牙道：“你這傢伙，能不能閉嘴！”
“咦，老爹給我發訊息了！”鐵頭娃接收到了盧子信的訊號，讓它監控一下芬妮的通訊資訊。
剛才的偶遇盧子信感到很奇怪，偌大一個城市，就是同住在一個小區的居民想要遇到都很難，恰好碰到，而且對方還剛好有麻煩，這事也太巧了。
“哇，老爹居然做這種事情，太刺激了！妹子，我們趕緊跑完這場，我要回家幹活了！”鐵頭娃喊著，突然加速，在盤山公路上狂飆，把後面的車甩了一截！
“不要自己操控，讓我操作！”徐秀英喊道。
……
第二天，某家酒店的房間裡。
盧子信清醒過來，四周的一切被清理的乾乾淨淨，牛奶、早點也都準備好了，這場景似乎和上次差不多。
不過這一次，場景裡出現了人。薛瑤收拾的乾乾淨淨，笑望著他，說道：“現在起床嗎？”
“嗯？早上九點了！”盧子信掀開被子，露出帶著線條的身軀，穿上衣物，嘆息道：“真是不明不白的。”
“隨其自然！”薛瑤說道，“我都沒說什麼，你嘆什麼氣呢！”
“哈，我現在算是渣男嗎？”盧子信問道。
“是啊，極品渣男！”薛瑤認真的說道，“但是比起其他人來說，你應該算是好的了。”
“怎麼說？”
“這兩年我見過不少人，就是有你身價百分之一的人，無論男女，大多都比你開放多了。社會的規則，是由小部分人制定的，所以他們做的事情，過得生活，和常人不同，也不需要一般人去理解認同。”
……
吃完早餐，薛瑤說道：“中午就別出去了吧，我下午要回去，工作都沒完成呢！”
“現在工作怎麼樣了？河縣那邊的業務忙完了嗎？”盧子信好奇的問道。
“沒有，不過現在我已經不管了。”薛瑤貪婪的把頭枕進他的胸膛，說道：“我已經離開百佳地產幾個月了。”
“什麼？你離職了？”盧子信詫異道，“怎麼沒幹了？”
“房地產不景氣啊，國家連續出臺政策調控，現在賈總自己都焦頭爛額，準備轉型。”薛瑤說到這裡，又語氣幽怨的說道：“而且做這一行，好像離你越來越遠了！”
盧子信輕輕撫摸著她的秀髮，問道：“那你現在又在幹什麼工作？”
“我自己創立了一家小公司，應該說還只是一個工作室！”薛瑤說道，“我準備投資娛樂行業，就是社交媒體、電影、影片這些。”
“我調查過，這幾年市場上實體經濟都不怎麼景氣，但是精神娛樂行業發展卻非常迅速。”
“就像我之前呆的百佳地產，看似風光，其實完全靠銀行貸款撐著，如果貸款一中斷，馬上就要面臨破產倒閉。”
“而娛樂行業，是實實在在能盈利的。這是我們國家發展到這個階段的必然現象，大家越來越追求精神享受，這極大促進了娛樂行業的發展。”
盧子信點頭道：“沒錯，這是個大趨勢。”
國內的幾大網際網路巨頭，都在佈局這個方面，比如影片網站、音樂軟體、小說網站、還有社交媒體之類的。
其中做的最好的，就屬於企鵝互娛了，無論是文字內容、影片內容還是音樂版權等等，泛娛樂計劃幾乎覆蓋了每一塊娛樂產業。
“那你準備從哪個方面做起？”盧子信繼續問道。
“原本一開始，我是想做一款短影片互動軟體，不過現在改變主意了。”薛瑤說道，“就在紅信推出虛擬投影裝置後，我就想到了一個主意，要是能實現，一定很有前途！”
薛瑤坐起來，坐在盧子信腿上，美目煥發一種異樣的光芒，鮮豔的紅唇輕輕吐出四個字：“虛擬互娛！”
“虛擬互娛？”盧子信聽到這四個字，先是疑惑，隨後露出驚訝的表情。
“沒錯，就是虛擬互娛！”薛瑤繼續說道，“現在的所有文娛產業，社交媒體，都建立在網際網路上。而它們的媒介，主要就是電腦、手機、電視這三大塊移動終端！”
“就算是其他的智慧移動終端，都需要透過顯示屏來展示。但如果打破顯示屏的限制，將畫面都變成虛擬投影，那是不是完全不同的體驗？”
“看電影、電視、虛擬投影交流，直播投影、趣味短影片投影、遊戲、體育賽事……凡是娛樂活動，其表現方式都可以改變！”
“這些聯絡起來，就是一塊巨大的市場蛋糕，而且是從未有人開發過的！”薛瑤興奮道，“如果這些產業全都做成，那就是一個巨大的虛擬娛樂帝國！所以我稱之為虛擬互娛！”
盧子信被她一說，也興致盎然，他之前想的都是怎麼賣電子裝置，這一塊雖然賺錢，但只是最上游的產業鏈，下游產業，頂多只開擴了遊戲這一塊，薛瑤的話讓他豁然明白，對，這才是虛擬投影真正用法，虛擬互娛，建立一個虛擬互動娛樂帝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