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襲來。

山坡上出現了一隻膽大又好奇的小白兔。

它東張西望一番,蹦蹦跳跳的鑽進了帳篷裡東聞西嗅,很快便找到了美味的胡蘿蔔。

捧著胡蘿蔔後也沒有貿然品嚐,而是機警的觀察一番後,這才小心翼翼的啃了一口,兩隻眼睛飛快的眨了幾下,然後便開始大快朵頤。

殊不知,它的一舉一動都在獵人的監視之中。

驀地,小白兔發現了躲在不遠處的獵人,驚慌失措的它嚇得不知所措。

當發現獵人並沒有傷害它的意思後,也漸漸平靜下來。

砰……

忽然,外面傳來一聲脆響,隨後便是蘇寶蓮喝斥下人的聲音。

蘇寶清滿臉喜悅,“謝謝老爺垂憐。”

這一刻,他終於明白周孟德說的‘要’是什麼意思了。

他身為後宮總管,這件事若被人發現了,結果就是死路一條。

“現在還後悔嗎?”周孟德看她鬧到搖的和撥浪鼓一樣,笑道:“走吧,該吃午飯了。”

蘇寶清急忙起身幫他整理了一下衣服,隨後又抿著嘴嬌笑連連,“賤妾上輩子積了大德,此生才能遇到老爺這般奇男子。對了,老爺,這幾日府外總有人窺探,爹爹想再去聘幾位高手。”

“不用,明天我派幾個人在門外守著就行了,你讓岳父收拾兩間屋子出來。”周孟德身為城司衙門掌事,這點權力還是有的。況且,那些下人哪有官府的衙役有威懾力?再敢東瞧西看,全都抓起來送大牢裡去。

蘇寶清聽到他對父親的稱呼都變了,心中更是雀躍不已。

周孟德終於認可了蘇家,以後再也不用提心吊膽的過日子了。

看她滿臉欣喜,周孟德問道:“清兒,岳父有沒有續絃的想法?如果有也別攔著,我給他出銀子在外面置辦個宅子,再找幾個丫鬟。”

“呸。”蘇寶清啐了一口,哼道:“老爺想的還挺周全。”

……

午飯時,範白桃神色如常,徐秋露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周孟德吃飽喝足,便準備離開。

可就在這時,徐秋露卻說道:“周,老爺,你能不能帶我出去轉轉?”

自從來了這裡就沒出去過,她都快憋瘋了。

原來跟著烽火幫東征西跑,想什麼時候出去都無人敢攔。

周孟德徵求了範白桃的意見,笑道:“你去收拾一下,我們等下便出去。”

範白桃長舒了一口氣,小聲道:“老爺別和她一般見識。”

“放心吧,我不會難為她的。”周孟德拍了拍她的手掌,範白桃看了看神色如常的蘇寶清和蘇寶蓮姐妹,心中忍不住長嘆一聲。

如此一來,就等於像兩人表明了身份。

“老爺,賤妾也先下去了。”蘇寶清拉著蘇寶蓮走了,她要把剛得到的秘密分享給妹妹,再教教她如何爭寵。

……

內城繁華如舊,街上車水馬龍。

趾高氣揚的貴公子前簇後擁,富家千金招搖過市,就連那些下人也是神色高傲,一副狗仗人勢的嘴臉。

周孟德和徐秋露並肩而行,神色從容,好奇的打量著沿街的店鋪。

徐秋露走走停停,不多時便走進了一家名為‘多寶閣’的首飾店內。

掌櫃的看著泰然自若的周孟德,便知道面前這位青年絕不是紈絝子弟,神態也愈發恭謙,“老爺,小人費勤,添為本店掌櫃。鄙店的金銀首飾皆是出自名家之手。這耳墜上的藍寶石雖然個頭不大,可絕不是以次充好。若能入得了老爺的法眼,老爺給三百兩就可。若是出現損壞,派個下人送來維修便可。”

徐秋露進店之後便相中了這枚金簪,聽到價格之後又戀戀不捨的放了回去。

全部家當也只有六百兩銀子,出來時徐秋露一再叮囑不要亂花,以備不時之需。若是花了,等離開京城時就沒盤纏了。

周孟德又是個傲下媚上之徒,指望他給點銀子難了。

“包起來吧。”周孟德說著拍下了三百兩銀票。

費勤的連忙命人取來了質地精良的木盒,又送了一串做工精緻的銀手鍊,弓著腰雙手放到了周孟德面前。

徐秋露微微一笑,隨後又白了周孟德一眼。

這個狗奴才終於懂點事了,再聰明點以後可以留他一條狗命。

周孟德正準備離開時,忽然看到牆壁上掛著一串羊脂白玉的珠子。

費勤也是七竅玲瓏,急忙命人取了下來,“老爺,這珠子別看只有羊眼大小,卻水頭極佳,質地精良,就是數目少了一些,只有十七枚,故而才沒有成型。可即便如此,也能做一個手串。剩下的可以鑲嵌在手勢上,老爺若是需要,鄙店可以免費做一些雕刻。”

“給我把閒雜人等都請出去,少爺買東西的時候不喜歡有外人盯著。”周孟德正準備將其收入囊中時,一位身著錦衣的年輕公子走了進來,他的身旁還跟著一位神色倨傲,穿金戴銀的女子。

費勤點頭哈腰,滿臉喜色道:“魚公子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望少爺海涵。來,您樓上請,快點備查,伺候不好魚公子,我打斷你們的狗腿。”

魚公子瞥了周孟德一眼,“費掌櫃,沒聽見本公子剛剛的話?”

費勤為難道:“魚公子,這位老爺……”

“魚公子,這賤婢瞪我。”魚公子身旁的女子忽的說道。

魚公子冷笑道:“還愣著做什麼?把這賤婢拖出去亂棍伺候!”

徐秋露強忍怒意質問道:“我什麼時候瞪你了?”

“還敢頂嘴?我看你是活膩歪了!”女人秀眉一挑,抬手便打,看向徐秋露的眼中滿是嫉妒。渾身上下連件像樣的首飾都沒有,身材竟然這麼好。

啪……

周孟德一巴掌便將其抽了個趔趄,抬腳便將魚公子踹了出去,“想死我成全你。”

魚公子身旁的護衛迅速將兩人圍了起來。

周孟德將徐秋露拽了過來,叮囑道:“不要動手。”

魚公子怒斥道:“狗東西,你連本公子都敢打,信不信我把你全家都殺了。”

“魚公子,你可要給人家做主呀。”女人捂著臉哭哭啼啼,眼中卻盡是怨毒。

費勤急的滿頭大汗,“老爺,快點想想辦法化解干戈吧,魚公子是當朝工部左侍郎的公子。”

“工部侍郎的公子就能當街行兇了?”周孟德冷哼一聲,看著快步而來的巡街武侯,笑道:“魚公子還想打嗎?衙門的人來!”

“莫表哥,快點把這不識天高地厚的東西拿下。”魚公子好像看到了救星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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