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白桃雖然跟著周孟德的時間不短。

可像樣的首飾卻沒有幾樣,之前那條腰鏈雖然做工不錯,可卻失了意境。

這條寶石腰鏈既獨特又精緻,也讓她格外開心。

“不給你還能給誰?”周孟德將腰鏈放在了桌上,笑道:“等下再試。”

範白桃喜滋滋的點了點頭,成熟的臉上掛滿了醉人的笑容。

女為悅己者容。

之前她也想過打扮,可卻不知給誰看。

現如今的她只想著打扮的漂漂亮亮,最好能讓周孟德的心思都放在她這裡。

不過她並不想聲張,這種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不然傳出去便會給周孟德引來殺身之禍。烽火幫雖然不敢進攻中州地區,卻也有高手無數。

若是讓徐正道知道了這件事,他肯定不會饒了周孟德。

可是轉念想到了徐秋露,心裡也不禁五味俱全。

這個傢伙不止長得英俊倜儻,懂運籌帷幄,還特別會討女人歡心。僅僅是一條烤魚,就讓徐秋露改變了對他的看法,還學會了在下人面前給足了周孟德面子。

或許,這要是徐正道沒有想到的事吧?

周孟德看她有些失神,“夫人有心事?”

“姐姐的心事都在你身上,哪裡還容得下別的?”飢不擇食的之範白桃抽空白了他一眼。

窗外,一片烏雲遮蓋住了陽光。

屋內也顯得有些暗淡。

院外的丫鬟還以為要變天了,連忙收拾著院內的東西。

屋內卻是別有洞天,兩人相視而笑。

有那麼一瞬間,周孟德特別懷念巨大的落地窗,明亮的玻璃鏡,甚至還想打造一座燈火通明的院落。可是轉念想到即便能製作出來,也會浪費極大的人力物力之後,便放棄了。

現如今的他還沒站穩腳跟,這些不切實際的事情還是得放到以後。

許久之後,容光煥發的範白桃嘴角噙著笑容,半倚在他身上道:“夫君,我們出去走走怎麼樣?”

“你就不怕青鸞來了和你吵架?”周孟德調侃道。

範白桃哼道:“青鸞來了,我把你讓出去便是,反正他也不知道咱們那些事。”

“大王也不知道吧?”周孟德滿臉壞笑。

這種話已經不是第一次說了。

範白桃剛開始還有些牴觸,現在聽上去非但不覺得反感,甚至還有些別樣的情愫,“若被大王知道了,你這壞蛋的小命就保不住了。”

“咱們倆到底誰壞?”周孟德笑道。

範白桃陷入了沉思。

這種事的確不是一個人的責任,不過她卻不想承認。

周孟德看她若有所思,擠眉弄眼的道:“江湖兒女何須多慮?問心無愧便是。夫人,我說的對吧?”

“好話賴話都讓你說了。”範白桃白了他一眼便站了起來,便服侍周孟德更衣。再不出去,等著青鸞回來了,兩人又沒有獨處的機會了。

周孟德幫她繫上腰鏈,戴上了髮簪,兩人步行離開了住處。

遊山桂和時修德不緊不慢的跟在兩人身後不遠處,還時不時停下腳步買點小吃。

自從兩人被周孟德從死牢裡撈出來,便喜歡上了街邊小吃。

用他們的話來說,這輩子都不想去死牢裡待著了,那裡過的豬狗不如,飯菜餿的也就罷了,還吃不飽。而更讓他們恐懼的是等待死亡的歲月。

雖然跟著周孟德也不能像之前那般逍遙自在,可好在救他們出來的籌碼是給錦衣衛效力五年。

五年之後,他們有權利決定去留。

範白桃戴著面紗,打量著沿街的風景,偶爾還會駐足觀察半晌。她很喜歡和周孟德逛街的感覺,周孟德的細心更讓她心中竊喜不已。

噠噠噠……

忽的,身後傳來了馬蹄聲,期間還有人群匆忙躲避的呼喊聲。

周孟德剛回過頭,便看到了神色匆匆的方若男,“周總管,殿下命您即刻召集人手回京。”

“出什麼事了?”周孟德心中一凜。

方若男飛快的道:“具體情況臣不便透露,殿下已經先行一步了,還望周總管不要耽誤。”話音落下,急忙調轉馬頭,朝著城門口的方向狂奔而去。

陷陣營已經全部離開了丹昌府,錦衣衛的人手也被派出去了半數。

周孟德此次回京可謂輕裝簡行了。

半個時辰後,一對騎兵風馳電掣般的離開了丹昌府,高瞬飛快的說道:“大統領,錦衣衛現有人員總計一百零五位,其餘人員已經全部派出去了。

雷鳳將軍在丹昌府留下了五百騎兵,負責訓練士卒,確保丹昌府的安全。同時,他們還招募了部分工匠,正在抓緊時間製作床子弩。

屬下擅自主張,也往南州地區派了些人,命他們打探烽火幫以及各類反賊的動向。”

高瞬若想立功,就得另闢蹊徑,不能把寶全部壓在燕清府的水賊身上。

周孟德點了點頭,刻意放慢了速度,看著被範白桃和青鸞挾持在中間的那位身著錦衣衛服裝的女子,笑道:“孫當家的還生我的氣呢?”

“周總管,我的命都在你手裡,敢生你的氣嗎?”孫秋菲滿臉冷笑。實際上,她被時修德抓住之後,就被掉了包,隨後便被藏在了錦衣衛的隊伍裡。

高瞬和楊蜃等人知道此事,卻也沒覺得不妥。

孫秋菲身材火辣,又穿著熱辣,哪個男人看了都心動。

周總管雖然不是男人,可也架不住愛美之心。

“孫當家的,當山賊土匪是沒有出路的,你想明白了咱們可以好好談談。”周孟德滿臉笑容。他有的是時間,也能等得起。

孫秋菲譏諷道:“給周總管效力,我怕我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那我到時候讓你當個明白鬼。”周孟德眉毛一挑,正準備再逗她幾句時。身旁的時修德忽然驅馬上前,厲聲喝道:“站住,再敢靠近可別怪爺爺不客氣了。”

“指揮使大人,是我啊。”熊師安的聲音傳來,他也扯掉了臉上的面巾。

“你怎麼來了?”周孟德驅馬上前,看他欲言又止,急忙示意周圍的人退下。

熊師安低聲說道:“皇上練功出了岔子,筋脈崩碎,恐時日無多,朝中官員暫時還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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