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鬼,你哪裡來的這麼多壞心思?”

方如雲容光煥發,美眸中滿是柔情蜜意,周孟德的手掌好像有魔力,讓她神魂顛倒。直到今天,她才發現有些快樂竟來的如此直接,乾脆。

周孟德壞笑道:“姑姑也不差啊,口若懸河,讓我囊中羞澀。”

“呸!”方如雲輕嘆了一聲,“回宮之後,怕就不能如此隨意了。”

周孟德笑道:“娘娘體會了個種樂趣,想必會寬鬆一些。”

方如雲徹底淪陷了,青鸞也動了心思,就剩下紫鳶了。正所謂獨木難支,有方如雲和青鸞幫忙,想要拿下她易如反掌。至於玲瓏,早就說囊中之物了。

方如雲可不是他心裡的如意算盤,“還是從長計議吧,莫要惹娘娘不悅。”

跪地而坐的她戳了戳周孟德的腦門,彎腰拿起了長袍。沒有逾越雷池便能回味無窮,海貴妃又是如何忍住的?上次明明召見了周孟德,竟然沒有讓他服侍。

“姑姑,我來幫你。”周孟德笑著湊了過去,自然少不了一通品頭論足,“姑姑這對兒小西瓜又大又圓,我之前真沒想到你隱藏的這麼深。

以後穿的寬鬆些,看著養眼。”

方如雲說道:“大了有什麼好的?太過寬鬆還影響行動。況且後宮人多眼雜,藏拙才能活的更久一些。”

看到周孟德大失所望,輕笑道:“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她又變成了那副成熟端莊的模樣,與剛剛判若兩人。

父女三人也都洗漱乾淨了,還換上了新衣。

聽到內堂傳來腳步聲,連忙跪在地上等候差遣。

“起來吧,府裡沒這麼多規矩,我在這邊住的時候不多,府裡的事就都交給你們了。宅子裡的東西該添置的就添置,有時間可以去外城物色幾位合適的護衛和丫鬟。”周孟德說著坐在了官帽椅上。

父女三人連忙稱是,心中感激不盡。

原本以為周孟德還會提些條件,沒想到竟如此隨和。

方如雲卻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一般,“你們兩個抬起頭來。”

兩位身著藍色齊胸襦裙的女人緩緩抬起頭來。

周孟德滿臉驚愕,心中狂喜,竟然是一對兒雙生子。

明眸皓齒,如花似玉,彷彿從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樣。

“奴婢是姐姐蘇寶清。”

“奴婢是妹妹蘇寶蓮。”

“見過少爺,見過姑姑。”

姐姐聲音軟糯甜美,神態羞怯;妹妹聲音活潑動人,美眸含笑。

方如雲嬌笑道:“少爺出善心得善果,府裡這次不寂寞了。”

“咳咳咳,我不經常過來住。”周孟德又強調了一下,目光落在老漢身上。

老者躬身行禮,“少爺,姑姑,小人蘇良材。”

“蘇大叔,這三百兩銀子當作府裡的開銷用度,過幾天我再送些銀子過來。”周孟德將秦黑子孝敬的銀子放在了桌上,“姑姑,咱們該走了。”

幾人連忙躬身行禮,“小人(奴婢)恭送少爺,姑姑。”

出了府門,方如雲嬌笑道:“為什麼不多待會兒?”

周孟德微笑道:“待得越久,麻煩越多,我不想平白無故害了他人性命。姑姑,回去之後我會如實向娘娘彙報此事的。”

懂得剋制慾望的人,定能有所成就。

單單是這一點,就不是達官顯貴家中的子嗣可以媲美的。

方如雲眼中滿是讚賞,買了一些胭脂水粉便往回走。

路上週孟德又詢問了一些國朝政事,也總算對當朝有了一定了解。

大雍朝朋黨林立,烽煙四起,北蠻更是虎視眈眈,外憂內患,已經到了風雨飄搖之際。覆巢之下無完卵,朝中的主戰派正在想盡一切辦法扶匡扶社稷。

不過皇上並不重視,反而為了靜心求道,將朝中事務多半都交給了太子。

周孟德忽然感覺皇宮成了眼下最安全的地方,“太子為什麼遲遲沒有動手?”

方如雲嘆道:“朝中多數老臣故步自封,自詡清高,關係錯綜複雜,豈是朝夕就能做出抉擇?縱使太子同意,也要經過皇上聖裁。”

利益一旦固定,再想打破就不能優柔寡斷。

正所謂同氣連枝,雖然意見不合,可誰都知道乾坤獨斷會讓人寢食難安。

朝廷若想一團和氣,最好的辦法就是平衡朝局。一旦打破平衡,勢必會讓人鋌而走險。皇上清楚王朝詬病,故而才遲遲未曾動手。

至於他是不是藉此機會考驗太子的能力,就不得而知了!

周孟德好奇道:“姑姑,娘娘可有合適的人選?”

方如雲略作思索,緩緩道:“三皇子宅心仁厚,寬以待人,深懂中庸之道,若能上位定然是仁柔之君。”

周孟德疑惑道:“娘娘為什麼不支援太子?”

“太子不是你我能談論的。”方如雲三緘其口。

周孟德也沒勉強,兩人不多時便回到了坤寧宮。如實告訴了皇后外出的際遇。當然,隱瞞了他和方如雲兩人的私事。

“你能管住自己,他人才能安穩度日。”皇后最擔心的就是周孟德亂來,被人發現了破綻。

周孟德保證道:“娘娘放心,臣有自知之明。”

“皇后娘娘,臣奉太子殿下之命,請周總管前去東宮問話。”門外忽然傳來了雷鳳的喊聲。

皇后擺了擺手,周孟德離開了大殿,看著身材高挑的雷鳳,“雷大人,殿下找我何事?”

“去了就知道了。”雷鳳神色冰冷,看向他的眼中盡是鄙夷。

媽的,老子得罪你了?

別讓老子逮住機會,不然非得讓你俯首稱臣。

可是轉念又發起愁來,個子這麼高,貌似不太好征服啊。

東宮。

周孟德拜道:“臣見過太子殿下。”

“周總管免禮!”趙晉一身淺紅色常服,開口道:“周總管可有破敵之策?”

周孟德驚訝道:“北蠻進攻了?”

“烽煙已起,早晚而已。”趙晉眉頭微皺,滿臉愁容。父皇外出求仙問道,朝臣沒有什麼建設性意見,堂堂大雍朝的國運竟然要請一位太監幫忙?

真是可笑。

周孟德問道:“敢問殿下是戰是和?”

趙晉遲疑半晌,“無論戰還是和,都要有談判的籌碼,不然便是痴人說夢。不瞞你說,邊軍已經半年沒發餉了。”

“殿下所言極是!”周孟德拍了一個龍屁,不假思索道:“依臣看來,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主動出擊,留下步兵堅守城池。派遣精銳騎兵前往北蠻境內作戰。

一人雙馬,五天糧草,所過之處寸草不留,打的過就殺,打不過放把火換地方。此次出征,戰死者封妻廕子,返回者所得財物均為個人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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