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 暗中考察
“噗——”
“噗——”
“咳咳咳咳咳…”
小山的最後一句話“凌州城變天了”，把凌江和凌華嗆得茶都噴出來了，咳嗽不止，咳得眼淚都出來了。
咳了一小會兒之後，凌江神情駭然說道：“有這麼嚴重？”
“只會比你想象的更加重。”小山鎮定的說道。
“你能不能再說具體一點？”凌江依舊駭然。
“暫時不能，因為這事牽扯太大，已遠遠超過你我的個人安危，所以未確定好合作模式之前，我只能說這麼多。”小山回答。
凌江一聽，臉色變了，說道：“你知道我那麼多秘密，就只說這麼一點，你確定你能走得出去。”
小山笑了，說道：“我能！不信你可以試試我的身手，就當是多給你一些合作信心。”
凌江一聽，愣了一下，隨即說道：“如此得罪了！”就立即向小山一掌劈來，確切來說，這一掌既是掌，也是刀。
掌風起，氣浪震，桌上所有茶杯全部碎裂，小山眉頭一皺，手一揚，所有人立即從原地消失，全被小山捲進了空間界。
為了不洩露秘密，小山把空間界的幻境全部藏了起來，看上去盡是果露的山石和植被，很是怪異。
凌江和凌華一看大驚失色，這是什麼手段，不需經過人同意，就可以把人捲入空間，這是什麼空間，怎麼長成這個樣子。
小山依然微笑說道：“凌前輩，在客廳打很容易毀了建築，咱們只是試試身手，又不是生死之敵，沒這必要，所以我就把您請到這來了，您儘管出手就是。”
凌江深吸了一口氣，趕緊穩住驚駭的心神，說了一聲好，立即一把大刀在手，向小山扔了過來。
瞬間，一刀化萬刀，向小山撲殺而來，小山則隨既扔出了一個萬刀攻擊陣，對攻起來。
“轟”的一聲，周邊山石炸碎，空間界塵土飛揚，兩個萬刀撞碎無影，真實的刀，又飛回到凌江手中。
凌江剛壓下的驚駭又腳底心冒起，全身汗毛豎起，忍不住顫抖起來，小山卻道：“再來，你可以從多角度多方式試試我的身手，沒關係我不會傷你。”
此話不說還好，一說更讓凌江感到全身冰冷，這話換個角度理解，不就等於說我隨時都可以要了你的命嗎，凌江一下子嚇傻了。
曉芳一看，則說：“凌前輩，這樣子，你已試過楓掌門，要不你也試試我和雲兄，我倆也不會讓你失望的。”接著曉芳又補充了一句：“楓亭晚你退下。”
於是，小山乖乖退下，換了曉芳上陣。
此時，凌江稍稍鎮定了一下，心想既然你們換人了，那我就再試看看，隨即他全身運起凌雲訣，一個縱躍而起，左手一揚，一把百米巨刀向曉芳攔腰斬來，右手一揮，一萬把劍向曉芳頭上罩來。
曉芳不閃不避，左手向上一推，一個萬劍防禦陣向頭上頂去，右手斬塵劍揮出一式“雲卷”，百米巨刀隨著她的劍氣轉起圈圈。
“轟”的一聲，頭頂上，凌江的萬劍撞碎了，曉芳的防禦陣卻完好如初。曉芳身邊，那百米巨刀還圍著她在轉圈圈，只是圈圈轉著轉著，已開始快速變淡。
就在此時，曉芳忽然長劍一揮，百米巨刀突然轉向，向凌江攔腰斬去。凌華一看，大驚失色，急叫一聲：“父親！”凌江則乾脆把眼睛閉了起來。
曉芳輕喝一聲“散！”百米巨刀在靠近凌江時消散如煙。
曉芳輕輕說道：“凌前輩，您還有我雲兄沒試，還要試試嗎？”
凌江聽見了聲音，才感覺到自己沒事，趕緊睜開眼睛，忙不失迭的說不試了不試了，還對小山說能放我們出去嗎？
當然能，小山又把大家捲回到了凌府大廳。
凌江看著被自己弄碎了一地的茶杯，著實尷尬，趕緊一揮手收拾了碎茶杯，又命凌華重新換上茶杯，泡上新茶。
凌江定了定神，才顫聲說道：“三位武道術法深不可測，只怪凌某先前有眼無珠，還請見諒。”
小山則說：“我們又不是真仙，深不可測倒談不上，不過倘若凌天的武道實力和你差不多的話，那麼我應能做到一招殺了他，但這解決不了大的問題，我們需要有計劃的行動。”
凌江和凌華一聽，均深吸了一口涼氣，這也太恐怖了吧，一招能秒殺一個一流宗門的掌門嗎？但卻不由得他們不信，因為凌江的實力確實與凌天就在伯仲之間，甚至凌江還略高一籌呢。
小山又說：“凌前輩，這麼說吧，我們會跟你合作，但具體怎麼合作，合作到什麼程度，我們需要回去好好考慮，考慮清楚了，才能判斷到底應該讓你瞭解多少事情，才能給你答覆。
不過，有一點你可以放心，不管哪一種合作方式，我們都會助你調查凌志乾和凌菲的死因真相，助你討回公道。”
凌江這回換成嘆了一口氣，說道：“如此，先行謝過，只是不知你們要考慮多久，什麼時候給我們答覆。”
小山則說：“明天，明天下午我們再來府上拜訪，到時詳談，切記除了你和凌華，不得有任何人在場。”
凌江一聽，頓時欣喜，說道：“如此，那就靜候三位明日駕臨！”
小山點了點頭，遂起身告辭，凌華又把他們三人送到了門口，小山三人則快速的消失在了街角。
然而，小山並未離去，他把雲舒曉芳裝入山水空間之後，立即隱身瞬移，跟隨著凌華返回到凌府會客廳，靜靜的注意著凌華和凌江兩人的溝通對話。
果然，送走小山以後，凌華就返回來問凌江，“父親，那接下來我們要怎麼辦？”
凌江則說：“賭了！比起凌雲樓，我更願意相信風雲劍宗這三位，一來他們的戰鬥實力確實深不可測，要殺我們父子易如反掌，但是他們沒有，二來我相信翠薇宮和玄辰宗的眼光，能讓這兩個宗門青眼有加的，就不可能是壞人。
所以我們等吧，既然楓掌門已表明合作態度，那就等他的合作方案吧，如果真能造福修仙界，又能給志乾和菲兒討回公道，再兇險又何妨呢！”凌華回答：“是，孩兒謹遵父親教誨！”
凌江點了點，很是欣慰，又說：“華兒，此事非常機密，你一定不得對任何人提起，連你母親也不行，免得她婦道人家，無意間去哪裡說漏了嘴，壞了大事。”
凌華再次恭謹回答：“孩兒一定守口如瓶，絕不向任何人提起。”
凌江更是滿意，又點了點頭說道：“還有，記住，交友一定要謹慎，別讓一幫狐朋狗友，誤了自己，壞了自己，但也不能殺害朋友，否則以後就沒朋友了，聽說你在會所，讓凌凌殺了三個朋友？”
凌華一聽，嚇得跪下說道：“父親我錯了，以後定更嚴於克已，寬以待人，不過我也沒真的殺了他們，只是滅了他們分身，給他們一個教訓。”
凌江一聽，嘆息了一聲，說道：“起來吧我兒，那你回頭還是給些補償，安撫一下這三位朋友，不過以後跟這樣的人還是保持距離為好，免得壞了我們的事，行了，就這樣，你先下去吧。”
凌華再向凌江一禮：“謝謝父親教誨，孩兒謹記在心！”遂起身退了出去。
凌華出去以後，小山更是目不轉睛的盯著凌江，想看看無人時的凌江是否會變臉，露出可怕的另一面。
不想，凌江坐著發呆，一會兒之後，居然眼眶發紅，再接著居然哭了起來，嘴裡還說道：菲兒，志乾，你們等著，我一定給你們報仇！
小山看得有點不好意思，就悄悄的退了出去。退出之後，他又跟蹤留在凌華身上的神魂印記，還想看看獨自一人的凌華是否會暴露可怕的另一面。
結果，卻見到凌華獨自一人，在一個院子裡瘋狂的練劍，瘋狂的劈砍著樹木和山石，直到累了，他才眼眶微溼，獨自唸叨：姐姐！你等著吧，我一定會為你報仇。接著，他又用盡全力，向一塊石頭劈去，石頭成了石渣渣。
小山三人被他驚呆了，沒想到這凌華對他姐姐的感情是如此深厚，儼然與會所內認真看豔舞的他判若兩人。
如此，小山算是信任了這對父子的為人，就退了出去。
小山出來街上，已是夜幕時分。
只是，小山又有了一個疑惑，如果凌江凌華父子的人品都是好的，那麼那晚凌華會如此著迷的看著辣妹跳豔舞呢，這又該怎麼解釋？於是，他問起了雲舒曉芳。
兩朵花想了一想，曉芳說道，有可能凌華也是進去調查的，然後把調查物件鎖定了這些跳舞的女子。接著雲舒補充，非常有可能，因為那天凌華正襟危坐，就像是在辦事的模樣，莫不是他從舞者身上發現了什麼？
小山一聽，回想了一下，那天凌華的坐姿確實如此，那就說明他在調查的可能性還是極大的，至於真相是什麼，只能明天求證了。
一討論起關於會所，小山忽然想到了小玄子的事，趕緊說道：“我們現在得去一趟加特林會所，你說這小玄子昨天才剛出事，我們今天就玩失蹤，肯定會被人懷疑。”
兩位娘子倒也豪爽，一起說道“那就去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