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肯公寓。
“進修？”
MAX一聽就搖頭不迭：“別開玩笑了。”
“為什麼不？”
亞當笑道。
“我根本不是那塊料。”
MAX有些自卑道：“我連高中畢業證都沒拿到，上社群大學已經很勉強了，還去上真正的大學？”
“高中畢業證可以補。”
亞當把玩著MAXAM，鼓勵道：“關鍵是你喜歡不喜歡繪畫？以後還想不想成為一個真正的兒童讀物的繪畫家？”
“當然想。”
MAX毫不猶豫的說道。
“那不就行了。”
亞當笑道：“只憑你在社群大學裡學到的東西，估計很難找到一個你夢想的工作環境，既然這樣，為什麼不去大學進修一下，學到令人驚豔的能力，讓所有人都無話可說。”
“可是……”
MAX有些心動，但還是搖頭：“我不行的，我只是喜歡，並不是說我厲害，在綠苑社群大學比我厲害的到處都是，我上不了大學的。”
“天賦的確重要。”
亞當點頭。
“是吧。”
MAX鬆了口氣的同時，心中也隱隱有些失落。
這可是第一次有人鼓勵她追夢啊。
“但是說到天賦。”
亞當把玩著NAXAN，調笑道：“誰還有你天賦異稟？”
這兩週的相處。
亞當心中暗暗比較了MAX和希瑟。
在容貌身材上，MAX遠不如希瑟。
在天賦異稟上，兩人旗鼓相當。
但在開車方面，MAX絕對獨領風騷，遠超同濟。
有時候，甚至讓亞當都望塵莫及，大呼老司姬帶帶我。
要知道，她才19歲，剛成年不久。
這也從側面反映出，從前她過的是什麼日子。
“啊哦！”
從MAXAM變成NAXAN的MAX驚呼一聲，狠狠拍了亞當一下：“要死啊！這不是氣球，但也是能炸的！”
見亞當在那嘿嘿直笑，MAX沒好氣的吐槽道：“人家都說胸大無腦，你自己看看，我高中畢業證都拿不到，不很正常？這種天賦異稟還想上大學？難道讓我去砍一刀？還是說你讓我一路睡上去？”
“那好，我們不說天賦。”
亞當轉移話題：“很多時候，天賦並不如勤奮重要，你學的是繪畫，講究的是技巧，是可以透過大量練習練出來的，這又不像數學，公式解不出來就是解不出來。”
“誰說的？”
MAX反駁道：“頂級的畫家，也非常講究天賦靈感的，要是勤奮就能成功，那麼大師就不會那麼少了。”
“說的好。”
亞當點頭笑道：“so，你的目標是成為頂級的大師？”
“……”
MAX一滯。
她怎麼敢幻想自己成為大師？
她只是想當一個出色的繪畫家，有一天畫出一本出色的兒童繪畫讀物，那就足夠了。
而這，的確並不需要天賦，足夠的勤奮和努力，是可以實現的。
“咱也不需要成為頂級的大師。”
亞當溫聲說道：“努力成為一個優秀的繪畫師就夠了，你說呢？”
“我說？”
MAX吐槽道：“我說我休息夠了，你還行不行了？”
說著，用挑釁的目光看著亞當。
“呵呵。”
亞當笑了，心裡知道她這是想轉移話題，但他還是決定給她臺階下，並且讓她切實認清現實。
該裝死的時候就裝死，千萬彆強出頭。
兩個小時後。
亞當起身，靠坐在床頭，拿過醫學書籍開始看了起來，餘光掃到一旁的MAX，嘴角露出會心的笑容。
之前為了轉移話題強行挑釁的MAX，此刻雙眼無神的盯著天花板看，臉上露出艾米被謝爾頓在戀愛八年的生日當晚第一次開車後的同款經典表情。
亞當知道MAX轉移話題的目標達成了。
不是說他忘了或者不想追問了，而是就算他有精力去問，MAX也完全沒有精力去回答任何問題了。
事實上，露出艾米同款經典表情的MAX，一句話都不想說，就那麼直愣愣的盯著天花板看。
這次根本不用裝死了。
而是沒一會的功夫，真睡死過去了。
次日。
晨跑時間。
“你和MAX處的怎麼樣？什麼時候一起聚下餐？”
莫妮卡詢問道。
自從重新上班後，她就再次加入了晨跑行列。
Cosplay的戲服雖然討厭，但習慣後也就那樣，工作需要嘛。
而人有時候就是需要工作，因為這是自身價值的體現。
就好像上班時間，所有人都期盼下班和節假日，可節假日一旦過長，大部分人又想著上班一樣。
上班後的莫妮卡，哪怕心裡有些彆扭，但精氣神一下子就上來了。
那個鬥志滿滿卻又時刻關心朋友的莫妮卡，又回來了。
“再等等吧。”
亞當笑道：“對了，今天你去上班的時候，順便幫她請一下假，今天她是去不了了。”
“怎麼了？”
莫妮卡關心道：“她生病了？”
“你不懂？”
一旁的錢德勒卻是笑的古怪。
“懂什麼？”
莫妮卡莫名其妙。
“正常情況，就算她有事，她難道自己不會請假？”
錢德勒擠眉弄眼道：“這一次為什麼要亞當幫她請假？好好想想～”
“你是說……”
莫妮卡捂著嘴，目瞪口呆。
“肯定是那樣，亞當，我說的對不對？”
錢德勒問道。
“昨晚她有些輾轉反側，睡得太遲了，不到九十點鐘，估計是醒不來的。”
亞當用春秋筆墨描述了一下經過，笑道：“我尋思著，就讓她好好休息一天，別把身體給累壞了。”
“你還真體貼啊。”
莫妮卡吐槽道：“你也太誇張了，到底還是不是人？”
都說是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可這也不是絕對的，萬一遇上的是牛魔王呢？
“這裡面也有你的功勞啊。”
錢德勒插刀道：“你教的七點排列組合法，真是神乎其神。”
“別說了。”
莫妮卡翻了一個白眼：“要不是蘇茜特意感謝過我，我還真後悔跟你們說了，特別是你，亞當！”
女人最瞭解女人，由莫妮卡琢磨總結出來的七點排列組合法，得到了蘇茜的怒刷五星好評。
當時蘇茜體驗後，握著莫妮卡的手，那份發自內心的感激，別提有多真誠了。
“別介意。”
亞當矜持的笑道：“你教我的那套，我還一直沒有機會用上。”
莫妮卡：“……”
錢德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