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有受傷,還認回了寧安侯府。”男人哆哆嗦嗦說完。

宋宴周滿臉喜色,太好了,簡姑娘終於尋到了自已的親人。真是沒想到,她的親人竟是寧安侯府。

得尋個時間上門拜訪。

宋宴周心情頗為不錯地坐回位置,仰頭大喝一口酒。

“來,宋兄,再幹。以後在朝堂之上,還請多多關照啊。”一桌人盡是此次科舉前三甲,好不得意,歡快。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這首詩在宋宴周心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烙印。

角落,一身白衣的白僵將一錠銀子放在桌上後,提劍離開。

夜,如約而至。

顧明則剛從大理寺回來就匆匆去了侯夫人的院子。

“娘,管家死了。還未查到是何人動的手。”侯夫人正在親自給自家女兒繡手帕。聽罷,臉色瞬間沉下來。

“不是你爹就是五皇子,還用查?”

顧明則緊了緊拳頭,突然心中很擔憂。“娘,爹如此執迷不悟,孩兒怕.....”

侯夫人放下手中活計,親自為顧明則倒了一杯茶,道:“則兒,是娘錯了。娘現在懷疑顧時安之前說了謊,那些五皇子愛她愛得如痴如狂的話,是她編撰,騙了娘,而娘傻傻的信以為真。”

“則兒說得對,太子乃是正統,又心繫天下蒼生,定然是實至名歸。你既是天子近臣,自然知道的比我們多些。”

“娘已經與你的兩位舅舅透過氣,他們的想法與娘一致。你爹的行徑你也看見了。明知顧時安撒了謊,不加以勸阻,可見他心中一直都是支援五皇子的。”

“而今明知情況不對,仍然不知悔改。這樣的人已無藥可救。則兒明白嗎?”

顧明則心頭一哽,他明白,他都明白。自家娘這是準備放棄爹了。就連舅舅家也準備放棄他了。

一向英明的爹,卻在此事上迷途不知返,像著了魔般。

他不知道這是為何?

“娘早些歇著吧,孩兒先告退。”顧明則神情低落的離開。

侯夫人看著他的背影好一會兒,才收回目光。

顧明則在經過書房時,見房間的燈還亮著,頓住了腳步。

屋中的顧承像是有所感應,開口:“外面的可是則兒?進來吧。”

“咯吱.....”門從外面被人推開,開門的人正是顧明則。他見顧承在寫著什麼?

“父親。”他喚了一聲。

顧承將寫好的摺子壓在書本底下,再拿出一本奏子繼續寫,邊寫邊道:“則兒,如今這形勢,你可看仔細了?”

他得到訊息,今日科舉放榜,五皇子拉攏了大半學子。現在就剩下一甲中的其中二人。

顧明則不說話,顧承接著道:“則兒,你莫要跟著你娘執迷不悟。她一個婦道人家能左右朝堂局勢嗎?別到時候因她一人之過,害了整個白家。”

“現在,能救白家的人只有你。則兒,你明白為父的良苦用心嗎?”

顧明則冷著臉,答非所問:“爹,顧管家死了。”

顧承一怔,朝著顧明則看去。從他眼中看到了責怪之意。皺眉:“你認為是爹殺了顧管家?他可是你的叔公,你爹我再狠,也不會手刃同族。”

“可是你對當年妹妹被扔雪地一事就無動於衷。孩兒不相信爹不知道那虞氏是個怎樣的人。在明知道虞氏是個自私自利之人的情況下,爹仍然將妹妹給了她。這與親手殺死妹妹有何區別。”

一想到自家妹妹差點死在雪地裡,而當時的他們卻將殺妹仇人的女兒當個寶一般疼著。諷刺的是他的爹還在一旁看著,卻沒有一點愧疚之意。

將心比心之下,就不應該將妹妹好生護著嗎?

而他......

一想到這些,顧明則心痛得難以抑制,他是真的無法做到原諒這樣的父親。

人們常說虎毒不食子,他竟連他們唯一的妹妹也能隨意丟棄。這已經不是一般的狠毒了。

思及此,顧明則打消了心中想勸解的念頭,轉身欲離開。卻被顧承叫住。

聽他緩著語氣道:“則兒,為父真的不知那虞氏是這樣的人,你妹妹的事,爹很抱歉。則兒能否原諒爹這一回。”

顧明則閉了閉眼,道:“爹最應該道歉的人不是晚妹妹嗎?白日,爹能為了一個管家喝斥晚妹妹。還不允許她喚你爹,想來在爹的心裡只有顧時安一個女兒吧。”

以前,他一直覺得顧時安是個心地純良的好妹妹,卻是不想一朝下藥,露出了她真正的面目。他只想說,有什麼樣的父親,就會教出什麼樣的女兒。

此刻,他無比的希望晚妹妹不是顧承的血脈。

“顧明則,你姓顧,不是姓簡更不是姓白。今日為父與你說這些是在救你,若你再執迷不悟,他日就不要求到本侯的面前。”

顧承是真怒得不行,一把推翻桌上的書籍。顧明則已然是一隻腳踏了出去。偏頭看到地上一本翻開的奏摺,面色驚變。

他猛然轉身,怒喝顧承:“爹,你,你竟然想要彈劾外祖父?”方才還說要救白家,結果連彈劾的奏摺都寫好了。

顧明則氣得不行,直接撿起一把撕掉。放下狠話:“爹,你若真這樣做了,就別怪孩兒無情。”話罷,憤然離去。

他知道顧承既然敢寫奏摺,必然是掌握到了一點證據。證據的真假自然就由勝利者說了算。

顧明則氣得不輕,轉身就往白府去,結果在半道被人打暈,還被灌了藥。

殷副將將人扛回來時,顧承正在顧明則的房間焦急地等著。“那藥可會傷身。”畢竟是他的兒子,多少還是有點擔心。

“侯爺放心,半日後大公子必醒。”殷副將心道:到底還是自已的兒子,不忍責備。

“行,那你將信送到聞人家。讓其明日一早就上奏天聽。”

殷副將走後,顧承就守在床邊,自言自語著:“則兒,爹都是為你好,你不能再這樣執迷不悟下去。”

聽雨軒。

懷景遲的身影悄無聲息地出現在簡晚的房間。他慢慢走近床榻,看著床上安靜睡著的人兒,心中酸澀得厲害。

“晚晚.....”他輕暱著她的名字,寵溺意味十足。細聽之下,還能聽到一絲帶著委屈的哽意。

“晚晚,你沒有認回顧家該多好。”這會兒,他又後悔了。

他的晚晚一旦脫離了他,就像是脫韁的野馬。而他拼了命地追,仍被甩出數米,且還阻礙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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